胤禛听了乌云娜此话,有些气笑了,便道:“爷若是生气了,你当如何。”
乌云娜想了想道:“爷是王爷,自是爷想要妾身如何那便是如何的了。”
胤禛笑了笑道:“行了,爷没生气,都说这后院的生活无聊,打打叶子牌也并无不可,只是也觉得娜娜这叶子牌仿佛与爷之前在额娘那看到过很不一样啊。”
乌云娜听了胤禛这话,顿时来了兴趣,开始给胤禛介绍起来:“这叫扑克牌,可以……(省略号详见之前斗地主玩法。),还可以……(省略号为双扣的玩法,这里就不一一介绍了。)爷可要试着玩玩?”
胤禛道:“这些你们这些小女儿家玩玩还可以,爷就不玩了。爷这会来,是有正经事的。”
乌云娜听到胤禛说他过来是有正经事的,顿时坐直了身体,道:“正经事?可是朝中出了什么大事?”
胤禛见乌云娜顿时坐直了身体,一脸紧张,赶忙道:“朝中倒是没什么大事,是之前娜娜你画的蔬菜大棚的图纸,爷已经让人搭好了?娜娜可要一起去看看?”
乌云娜想了想道:“妾身就不去了,爷自去看了,觉得好就好。”
胤禛点了点点头,道:“娜娜确定不要去看看嘛?”
乌云娜道:“妾身就不去了,该如何妾身已经都告诉爷了,接下来该如何做,自然也是由爷来决定。至于妾身嘛,还是继续玩妾身的叶子牌吧。”
胤禛闻言倒也不再多说,只道:“那若倒是有其他的问题,爷再来找娜娜你去看看吧。”
乌云娜点了点头,不过还是强调道:“妾身这个想法只是先试试啊,妾身可不保证这事一定会成啊。”
胤禛点点头道:“放心吧,这大棚的作用暂时还只有爷和娜娜还有那些参与做暖棚的人知道。”
乌云娜闻言,到底是感激胤禛的,也不由得感慨胤禛的心细如发,在成功前瞒下此事,若是不成也不至于丢人。
胤禛与乌云娜说完了蔬菜大棚的事情以后,这日便直接在乌云娜的屋子里歇下了。
自从进入腊月以后,两人便各自忙忙碌碌,胤禛要忙着朝堂上的各种往来算计,乌云娜则忙着府中的年底盘账,与其他府邸的人情往来,到后来的日日进宫,在到胤禛生病,细细算来两人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进行夫妻间的深入交流了。
这一晚,气氛热烈得仿佛能点燃空气,如同一堆干透的柴火遇到了熊熊烈火一般,似乎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其中。
尽管乌云娜在开始之前便已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素了这么久的胤禛肯定是不会轻易就放过她了的,但她依然无法抵挡住胤禛那炽热而猛烈的攻势。
胤禛的手轻柔地摩挲着乌云娜那如丝般光滑、细腻无比的肌肤,宛如微风拂过湖面,引起丝丝涟漪。
他的手指渐渐游移到了乌云娜胸前那两座高耸的山峰之上,轻轻揉捏着那两团柔软,仿佛在探索着一片神秘而诱人的领域。
随着他的动作,乌云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一阵阵细微的颤栗传遍全身。
此刻的胤禛犹如一头凶猛的野兽,全然释放出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欲望。他紧紧压在乌云娜娇小玲珑的身躯之上,仿若要将乌云娜拆吃入腹。
屋内女子的娇喘声、求饶声,男子的闷哼声传入了外间守夜的苏培盛和春雨耳中。苏培盛耳观鼻,鼻观心仍旧缩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上闭眼假寐。
春雨虽说也经历过许多次这样的场面,但仍是控制不住的羞红了脸。
一夜荒唐的后果就是第二日一早,胤禛神清气爽的起身带着苏培盛去看蔬菜大棚去了,而乌云娜却整个人都毫无力气的瘫在床上不想动弹。
春雨待胤禛走后,也不打扰乌云娜休息,直到巳时,屋内的乌云娜还没有动静,屋外的乌嬷嬷怕乌云娜不用早膳在饿坏了,忍不住走了进来。
见春雨仍旧是坐在床榻边的绣墩上做着小主子们的衣服,便开口问道:“福晋还没醒嘛?”
春雨点点头道:“福晋还没有醒呢。嬷嬷是找福晋有事嘛?”
乌嬷嬷道:“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已经巳时了,福晋要是再不用早膳怕是对肠胃不好。”
乌嬷嬷说完,便上前撩开了乌云娜的床帘,轻轻的在乌云娜的耳边叫起道:“福晋,起身吧。”
床上的乌云娜听到有人喊她轻轻的应了一声,但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乌嬷嬷无法,只能继续轻声喊:“福晋,该起来用早膳了,若实在是困,不若用了早膳再睡。”
乌云娜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后道:“嬷嬷,几时了。”
可能是乌云娜刚睡醒声音还有点沙哑,听在乌嬷嬷耳中就仿若在撒娇一般。让乌嬷嬷不由得心内一软,本身就慈祥的语气更是温和了几分,道:“回福晋的话,已经巳时过了。”
乌云娜闻言,便瞬间睁大了眼睛,想从床上坐起来,奈何这腰实在是不听大脑的使唤。
一旁的春雨见状赶忙上前扶起乌云娜,乌嬷嬷看着乌云娜身上的斑斑点点,不由得有些抱怨胤禛,道:“这王爷也真是的,也不是毛头小子了,怎么还是如此的不懂得疼惜人。”
乌云娜听了这话,虽然知道乌嬷嬷是心疼她,但也知道这话僭越了,若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怕是要引起祸端。
于是,便开口训斥道:“嬷嬷,那是王爷,你慎言。”
乌嬷嬷听了乌云娜的话以后,身体猛然一震,也知道自己是僭越了,于是赶忙跪下开口道:“是老奴僭越了,求福晋责罚。”
乌云娜见乌嬷嬷知道了自己的问题,也不再多说,便示意春雨将乌嬷嬷扶起来以后,道:“嬷嬷,我知道你是因为疼惜我才说的这些,但你要知道,我嫁的是个皇子,爷虽说现在只是个郡王,但将来还会成为亲王,努力以后甚至可能能成为铁帽子王,对于他来说,除了万岁爷和太子,其他人他都不必低他们一等的,有些话,不用我多说嬷嬷也该知道的。嬷嬷以后得多注意,须知祸从口出、隔墙有耳。”
乌嬷嬷听完,赶忙道:“是,老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