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无奇地度过下午的课程,苏清告别了傻乐一个下午的由比滨结衣,独自徒步回家。
途径超市的时候,停下了脚步,思索再三又选择采购了一些面包作为这几天的夜宵之类的。
接着,一路无事发生……
也不知道邻居的天使小姐小姐现在如何呢?苏清回到公寓,盯着写着椎名家的牌匾忍不住想着。
忽然,一阵开门声传来,天使大人打开了天界之门,降临到凡尘之间。
苏清愣了一下,这么凑巧的吗?很快反应过来,问候道。
“下午好,椎名同学,身体恢复得如何呢?”
“苏清君,托你的福,如你所见,吃了药之后今天已经好很多了。”
少女甜美亲切的声音入耳,今天的她,上身是白色上衣,棕色的马甲套在外面,穿着同款配色的短裙,尽显少女的青春靓丽。
而在短裙下,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更显纤细,在阳光的照射下,似乎能隐隐看到看到黑丝下洁白如雪的大腿,让人不由心生好奇,凑上去仔细观察观察。
咕咚,苏清咽了咽口水,想来自己应该是饿了。
如果是阴沉死宅,这会也许会幻想着就一直在这里唠嗑下去增进感情,然后来一场甜甜的《关于我和邻居天使小姐恋爱这件事》吧?
好在,苏清是个正常人。正常人哪有在房门前唠嗑的?所以苏清回了句那就太好了就转身打开门准备结束本次对话。
“等等,苏清君……冒昧的问一下,你手上拿着的该不会是你今天的晚饭吧?”
椎名真昼显然不会轻易让本次对话结束。开什么玩笑?椎名真昼可是特意出门打算等待苏清刷新的啊!
尽管并不知道为什么要特地等他,但表达一下对昨日照顾的感激总是没错的吧?
至于为什么知道苏清回来的时间,其实椎名真昼自己也是不确定的,只是想到苏清昨天“捡到”自己,猜测苏清应该也是和自己差不多时间回来的。所以,椎名真昼可是时不时看了时间看了好几次啊!
其实,椎名真昼本想着提前出门在苏清家门前等候一会,却没想到刚开门就能看见他……
由此得知,哪里有那么多轻小说般的邂逅和相遇,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七成精心打算加上三成一丁点的巧合罢了……
“哎?”苏清被问懵了,少女啊,这都能被你发现?其实,苏清也差不多是这么想的。
毕竟,苏清又不会做饭,不吃这些难道要被饿死吗。至于学做饭?苏清对此表示懒得折腾,把厨房炸了你来给我负责洗吗岂可修!
当然,苏清还有plan b,那就是点外卖,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少女一副“你怎么又吃这些垃圾食品”的表情,苏清识趣地坦白从宽。
“这个,那个,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吧……?”
说的有些心虚,像极了小学时候老师拿着两份一模一样的作业,质问你道:“说,到底是谁抄谁的?!”
而你,此时正为昨天沉浸在游戏中的欢愉的自己感到羞愧。
昨天的我,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
天使大人作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叹了口气,无奈说道:
“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没给苏清说话的机会,椎名真昼小跑回房,一小会后,椎名真昼拿着两个饭盒走了出来。
“这个是我做的,给你,要好好吃饭摄取营养才行哦!”
呜哇,这种老妈子的既视感是怎么一回事啊。
不对,苏清是个孤儿,他知道个der啊,但当苏清接过饭盒,感受着从指尖传递来的些许温度,内心生出几分感动。
“可以吗,这没问题吧?”
“什么意思?你这是担心我下毒给你吗?”
“啊,不是啦…就是你把它给我了你应该还有的吃吧?”
没进过厨房就是不一样,说出来的话都傻里傻气,苏清刚说出口就意识到自己说的什么蠢话。
噗。天使大人被逗乐了,什么嘛,原来是在担心我吗?还真是一个温柔的人,真的和其它人不一样呢……
椎名真昼笑眼弯弯,带着玩味的语气笑道:“放心好啦,一个人做饭总是容易做多,收下吧。”
眼见苏清还想说些什么,椎名真昼语气急促,“你就当做是昨天你照顾我的回报好了,这没什么的。”
苏清点了点头,他刚刚也不是想拒绝,被椎名真昼一打断倒是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
道了谢之后转身欲要离去,但很快又想到什么。
“椎名同学,虽然今天好的差不多了,但明天如果可以的,再请假一天观察一下会比较好。”
“好,多谢关心,我会的。”
……
对话结束,椎名真昼看着苏清进入房内,留在原地呆了一会,没有立刻回答。
盯着苏清家内心思索,看样子苏清是不会做饭的类型,那就让自己来好好回报吧。
嗯……回报吗?应该回报多久呢……椎名真昼再次陷入思考。
……
嗯……回报吗?真是帮大忙了。苏清吃完饭,想着早上由比滨结衣对天使大人的评价,内心感慨,不愧是天使啊,连做饭都这么好吃。
随即释然,霓虹从小学就开设家政课,相对于大陆,霓虹女性更注重家政主妇的训练,这和霓虹家庭通常是丈夫在外工作,而妻子在内做全职夫人有关。
不过,这其实都是因为霓虹法律规定如果双方都打工的话,就会增加额外的税收,而如果只有一方打工的话,则会相应减少税收。
再加上,即使是同一份工作,两个人有着相同的条件,女性工资也会低于男性工资。
如果女性去打工的话,算上额外税收,家庭总收入几乎没多少变化,甚至很有可能还会减少。
苏清对于这种几乎是带着强制性剥夺他人选择权的法律有些厌烦,不过这是霓虹根深蒂固的观念,苏清对此束手无策。
而且,很多时候,倒也不是法律制度选择剥夺,而是人本身选择了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