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好了厅战福利,时间已经很晚了,不眠三人下播,睡觉。
由于昨天下了雨,空气湿度大,人体皮肤蒸发的水分比较少,不眠天刚亮就醒了,想上厕所。
不眠刚坐起身,挽衣也醒了,他睁开了眼。
枫林还没醒,挽衣坐起身,小声和不眠说:“你今天起那么早?”
不眠:“嗯,我要上厕所。”
挽衣让开位置,不眠先下床,挽衣叠被子,顺手叠好了不眠的被子。
不眠上完厕所回来打算整理下被子,发现挽衣叠好了。
不眠:“谢谢!”
既然不用叠被子了,不眠就刷牙洗脸,收拾好了自己,开车门下车,刚好日出,是个晴天。
地上积水差不多干了,不眠运动了下筋骨,挽衣也从车上下来。
挽衣:“你早上想吃什么?”
不眠:“很久没吃白粥了。”
挽衣:“那我去煮。”
不眠:“还早,来,我教你武术基本功。”
挽衣:“好。”
等枫林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不眠在指导挽衣动作。
枫林:“我也来,等等我,刷牙先,很快的。”
枫林用五分钟收拾好自己,跑下车。
不眠对挽衣说:“你先练练基本功,我教下枫林。”
枫林很主动,在热身了,等不眠走到面前开始讲解,枫林很认真听,不眠怎么说就怎么做。
不眠发现,枫林力量大且耐力好,挽衣领悟性好且动作标准,两人各有优点。
指导完挽衣和枫林,他们可以自己练习了,不眠也跟着打基本功,复习下。
三人练习两个小时,不眠喊停:“好了,你们第一次习武,不宜过度运动,得循序渐进,以后我每天早点起来,教你们。”
挽衣和枫林收了动作,先后说:“好。”
不眠:“挽衣你起床比较早,以后你醒了就喊我和枫林起来。”
挽衣答应了。
三人一身汗,回到车上,挽衣先放米下锅熬粥,才歇息,三人歇完了洗澡,洗完澡吃早餐。
吃过早餐,不眠洗了碗,打扫房车卫生,闲下来又去了一趟河边,老板居然又没来。
大概,真的在躲自己,不眠遗憾不能挣这份钱了,他们明天就要离开水城了,去下一个城市,继续唱游事业。
自从答应不眠后,之后每天早上,挽衣都喊不眠和枫林起床。
除了下雨,每天三人准时迎着晨曦习武,八点吃早餐,九点后要么开房车去下一个地方,要么自由活动,上班时间调回了原来的时间,中午十二点到四点和晚上七点到九点六个小时上班,个播放在下午四点后或晚上九点后。
唱游时间不固定,一般在一个景区只唱游一次,然后在那里休整几天,就换下一个地方。
离开水城后,下一个地点,枫林开车去了隔壁城市,那里没什么特色,所以,三人找了比较繁华的商业街,唱游。
下下一个城市,三人去了山区,在乡间唱游,惹得周围几条村的人过来围观。
村里基本是老人和孩子,年轻人都到大城市打工挣钱去了,家里的田地多半荒着,只有夏季才有几户人种植水稻。
三人从下午四点开始唱游,唱了两小时,六点下播,回了车上。
挽衣做饭,不眠坐在卡座,从车门往外看,远处是一大片荒地。
再远些,是河流。
由于附近有水源,荒地并不缺水,田地里杂草长势强盛,绿油油的。
不眠热血上涌,突然有了想法,知道创业该干什么了。
不眠问枫林和挽衣:“你们说,他们这里的田地出租吗?”
不眠老家也有田地,不过大家的田地一年四季都种植,村里人就有耕地机和收割机,不眠偶尔下地帮忙除草,大多数时候爷爷奶奶不让他下地,说交了老多学费,让他读书才是正经,将老师的知识都学过来,才不吃亏什么的。
所以,不眠生活在农村,但对田地这些事知之甚少。
枫林对农田的事很了解,说:“看情况,有些村民不想出租,担心合约到期拿不回田地,有些村民愿意出租,这事要找村长,村长召集村民开会,征询大家意见,到时候才知道是什么情况。”
不眠看枫林很了解,又问:“田地租金一般是多少?”
枫林:“租金不贵,一亩地一年租金四五百不等。”
枫林:“不眠你和挽衣一样,从小生活在城市?”
不眠:“不是,我生活在农村,但我很少下地,不了解这些。”
想到别墅还有很多家具要添,想到家里楼房和家里物品都老旧老旧的,不眠坚定了:“待会我去找村长问问。”
挽衣:“嗯,我陪你去。”
枫林:“我也去吧,你俩都不懂田地的事,别到时候人家说东你们理解为西,或者,被人忽悠了还不知道。”
三人吃过饭,挽衣从冰箱装了些水果给不眠提着,三人去找村长。
枫林胆子大,老远就冲着蹲在家门口吃饭的村民喊:“大叔好,请问村长家怎么走?”
村民用筷子指了个方向,说:“最高那栋楼,就是村长家。”
枫林:“谢谢大叔!”
根据村民的指路,三人顺利找到村长家,不眠将提着的水果递给村长,村长起先不接,最后抵不过三人热情,接下了。
村长是位四五十岁的阿姨,姓李,李姨很好说话,听了来意,直接用村里的喇叭喊人:“有老板想租村里的田地,你们谁愿意将田地租出去的,来趟村长家。”
大喇叭的声音很大,瞬间将消息传遍整个河口村,甚至相邻的两条村都听见了。
过了会,不光河口村的村民来了,连隔壁两条村都有人来打听,问老板租多少田地,不够他们那边也有。
河口村长李姨示意大家问不眠:“老板在这,你们问他吧。”
不眠瞬间成为全场焦点。
村民一看,原来是这三位主播,想起停在村边的那辆豪华房车,再看三人气质,很确定,是有钱人。
有村民问:“老板要租多少田地啊?”
“老板,一亩地一年给多少租金?”
“老板,租地用来干什么的?如果种植违法植物,或者做开发区什么的,我们可不租。”
“老板打算租多少年?”
……
村民们你一句我一句,一堆问题丢给不眠。
不眠左耳听了一声老板,右耳接着又听到一声老板,村民的问题根本问不完。
人生第一次被人喊“老板”,还是在他不是老板的情况下喊的,怪尴尬的。
不眠忍着被喊“老板”的尴尬,说:“大家放心,国家规定不得擅自改变农耕地用途,我租田地,也是用来种植农作物的。”
李姨发现大家都围着不眠,将人搞不自在了,忙说:“天气热,大家别扎堆,热着人了。”
村民这才退开了距离,依然隔着段距离围着不眠三人,抛出各种问题,偶尔不眠答不上来的,枫林就替不眠说。
一部分村民说价格合适就出租,一部分村民说要回去和家里人商量商量,一部分村民有顾虑不太想出租所以没出声,只是看看。
最终商定一亩地一年租金四百八十块钱,村里人也是有条件的,如果田地需要工人,得优先从他们村里招。
大家从七点讨论到八点半,价格和条件都说好了,但还要等部分村里人回去和家里人商量,不眠也没立刻定下来,他还要去看看田地,还要等工资下来才有钱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