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信看了眼章瑶,内心冷哼一声,望向柳诚之不由打趣道:“柳大人和夫人感情真好。”
桃二站在柳诚之身后没有吭声,内心只觉得晦气,掌柜的接过柳诚之递过去的银票,心里别提多开心了。桃儿上前付钱接过箱子。
柳诚之听到曹信的话,转身看着他勾起唇角:“自然。”
章瑶满眼恨意与受伤,全程柳诚之都没有看她一眼,她痴痴的看着他的背影,那人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嘴里泛着苦涩。
曹信回头就看见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他拉过她的手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狠狠一捏,章瑶吃痛这才回过神来。
“你做什么。”
曹信凉凉的开口:“有些人可不是你能肖想的,把你的心思给我收好。”
在柜台后的掌柜装作没有听见,手上还在忙活着,本来曹大人是带着夫人出来买首饰的,只是他没想到,知府家的小姐竟然对柳大人有情,那双眼恨不得粘在柳大人身上了。
真是没有眼力见,没听见柳大人说和夫人感情很好吗。
柳诚之带着桃二在城中逛着,首饰布料衣裙头花各种各样的物品,只要他看到好看的就直接买了下来,他想阿言穿着一定很好看。
不一会儿桃二身上就堆满了买来的东西,一路上赚了很多的回头率。
晚上许长宁在屋内数着桃大和千帆他们搬回来的箱子,里头银钱不少,她轻松搬起两个箱子唤来剑兰。
“你收着,庄园和学院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
剑兰看了看主子一手一个木箱的造型,悄悄地勾了勾唇角,上前接过一个木箱,他表情一顿,换成两只手拿。
“怎么了?”
许长宁见他表情不对问到,剑兰嘴角有些抽搐:“主子,有点重。”
百合站在剑兰身后就听见他的这句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剑兰两手捧着一木箱,缓缓转身盯着她。
百合叉着腰:“你以为你是我家小姐吗!你到底行不行啊?”
剑兰垂下眼眸,搬着箱子回了自己屋里,过了会儿就过来搬走郡主手里的另一个大木箱。
“你怎么不说话?”
百合见这人来来回回的一声不吭,有些奇怪。
许长宁拍了拍她的头:“呆丫头。”
剑兰喜欢百合,这么明显的事大家都知道,只有这丫头不知,刚才还嘲笑人家,剑兰应该是受了打击。
百合摸了摸自己的发包,怎么小姐也变得奇奇怪怪的。
不知不觉的在桃花村呆了快三个月了,每日忙碌的日子显得十分充实,今日学院休假,许长宁大手一挥。
“今日带你们去雁州城玩吧。”
这段日子千帆他们为了庄园也是出了很多力,好好的侍卫被她捉来锄地,刚开始天气还算热,他们干活时干着干着就把上衣脱了,村里的小媳妇儿们羞得不敢靠近。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快要入冬,柳诚之应该快要到京城了。
千帆和赤羽两人性子比较跳脱,听了这话立马站出来:“郡主,我们去套车。”
许长宁带着李婉和百合坐在马车里,百合给两位小姐倒茶。
“婉婉,我怎么觉得这段日子你长高了些?”
李婉放下茶盏,语气带着兴奋:“真的吗?”
许长宁肯定的点头,坐在另一边的百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这段日子跟着练武,自己好似黑了些,瘦了些,小姐喜欢漂亮的人和事物。
她咬了咬嘴唇有些委屈:“小姐,百合是不是黑了,是不是不可爱了。”
李婉伸手捧着她的脸仔细看了看:“不黑。”
百合眼神闪了闪,又望着自家小姐,许长宁本来准备喝茶,抬头就对上了自家小姐委屈的小眼神,她笑道:“你现在很有女侍卫的气质。”
身材消瘦挺拔了,眼神也变得很坚定,这世上的可爱美丽又不是看肤色的,许长宁觉得女子就该各有各的美,不用学习她人,大家都是独立的个体。
百合听了这话立马挺了挺腰板:“那是,红缨姐姐也夸我有天赋呢。”
坐在外头的红缨默默点点头,百合说的是实话,身旁的桃大驾着马车,千帆骑着马跟在一边眼神都快把桃大杀死了。
这大木头竟然和他抢着驾车,真是没看出来,桃大还是个会在郡主面前争宠的。
到了雁州城,许长宁找了家酒楼,裴黎走在前头对掌柜说:“给我们最大的包厢。”
“客官请。”
一行俊男美女就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进了楼上的包厢,大厅的食客都在想着这群人是是谁啊。
“嗳,刚才几位女子长得真好啊。”
“你看刚才那紫衣女子没,比咱们城主家的小姐美多了。”
雁州城城主的小姐大家都知道,长得美极了,每回上街都有很多人围观。
许长宁给李婉拉开椅子,抬头就见千帆沧浪他们有些拘谨。
“一起做吧,咱们都在一起吃饭快三个月了,你们别不好意思。”
“坐吧。”
裴黎看了几人一眼,几人刷的坐了下来,裴黎坐在许长宁左手边,李婉坐在许长宁右手边,百合只好坐在李婉身边,红缨坐在百合身边,剑兰悠悠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吱声,随即一屁股坐在了红缨身边。
千帆一口气差点没上的来。
沧浪和赤羽底下的手都快抠烂了,太好笑了,郡主手底下的人真是好笑,哈哈哈。
许长宁看着候在一边,长得圆乎乎的小二说:“小哥,把你们酒楼的招牌菜都上一份,酒水茶点都要。”
“小姐稍等,小的这就去准备。”
小二满面春风的下楼,底下有人打趣他:“看把你美的,刚才几位小姐是不是很漂亮?”
小二听了这话收了收表情,认真地说道:“你们别乱嚼舌根,那几位可不是普通人。”
这可把大家都唬住了,也是,看着穿着打扮带着侍卫,估计是哪家的小姐,这可不是他们能随意打趣的,遂都闭了嘴,他们可不想惹祸上身,只是他们不知道的事,刚才他们的谈话已经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