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百合把那丫鬟的手甩开,走过来护在自家小姐身前:“你谁啊,竟敢对我家小姐不敬!”
杭娇娇的丫鬟凑过来站在自家小姐身前:“我家小姐是雁州城城主之女!”
说完就等着看对面人的害怕,谁曾想和这群人就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她们。
许长宁拉着百合李婉的手就要走,还是离这个颠婆远一点,杭娇娇看几人不理她,气的大喊。
“给我拦下她们。”
裴黎凉凉的看了她一眼,身旁的侍卫如电般蹿出,还没用几招就把杭娇娇的侍卫拿下了。
“你们大胆,竟然对我的侍卫下手。”
许长宁微微皱眉:“大姐,是你先让侍卫动手的,技不如人你还喊这么大声。”
“你喊谁大姐呢!”
“你啊。”
杭娇娇气到头发昏,伸出手指就要开骂,许长宁一把捏住她的手指:“用手指人真是不礼貌,可惜了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
她拼命想拽出手指拽不出来哦,她的丫鬟上前被百合一脚踢开,路人都都躲得远远的,城主之女他们可不敢惹。
有人跑去城主府报信,杭铮知道自己女儿在大街上被欺负了,带着人就过来了。
许长宁松开手,眼前的女子因为惯性摔倒在地,昨日刚下过雨,地上还有些潮湿。
“我的裙子!”
杭铮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女儿坐在地上,裙子上都是泥点子,裴黎给了个眼神,赤羽上前亮出一块令牌,他看清后瞳孔都在震动。
瞳孔地震!
杭娇娇看见自己爹来了,立马有了底气:“爹,他们欺负我!”
谁曾想下一秒他爹跪在了紫衣女子和一位公子面前:“见过世子,郡主。”
许长宁扯了扯嘴角:“起来吧,把你闺女带回去。”
家有颠婆,这城主之位也不知道能待多久。
杭铮起身弓着腰点头,转头对着下人喊:“快把小姐带回去。”
“是。”
“爹,你干嘛!”
杭娇娇被人架着就要离开此处,经过许长宁身边的人,就见这女人冲她笑:“再见颠婆。”
“你!”
她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塞进了轿子里,一群人很快的消失在他们面前。
百合的嘴巴上都快能挂油瓶了,许长宁捏了捏她的嘴唇:“你那一脚挺帅啊。”
“走吧,我们继续逛。”
任何人都不会影响到许长宁逛街的心情,大家也很快把这件事抛在脑后,晚膳也是在雁州城的酒楼用的,省的百合他们回去在做饭。
一行人乘着月色,带着一车的战利品回了桃花村。
桃花县的陈县令被京城来的人带走了,还带走了郝仁一家,桃花县应该很快就要有新县令了,只是许长宁没想到,这新县令还是自己相熟之人。
皇上这一个多月都没上朝,在寝殿内养病,但外面的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至于许长宁之前拿下黑风寨,运回来的金银财宝,皇上很高兴,所以她在桃花村办女子学院,他也没放在心上,后来知道只招了二十位女子,皇上还和皇后笑着说长宁这孩子就喜欢折腾。
柳诚之一行人回了京城复命,太子带他们去见皇上,宫人只听见皇上大声的说了几声好,出来的时候这柳大人就升官了。
第二日朝堂上圣旨就下了,封柳诚之为工部尚书,众人一片哗然,这小柳大人才多大啊,这么年轻就官拜正二品。
七皇子还被关着,听到下人传来的消息,气的在屋内摔东西,他派出去那么多人都没能杀了柳诚之,这些人都是怎么办事的,竟然让他安然无恙的从江南回来的。
皇后喂皇上喝药,皇上看着太子叹了口气:“太子啊,柳诚之这人有大才,你当收为己用。”
太子毕竟是他和皇后的嫡子,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这感情自是不同的。
太子重重的跪下:“谢父皇教导。”
柳母在家张罗了一桌好菜,云安云青和音音大半年没见到大哥,都开心的很。
“大哥,你回来了!”
“大哥,我好想你。”
柳诚之伸手摸了摸云安云青的头:“长高了。”
随即突然出手朝柳云安去,柳云安神经一绷,认真的和大哥过起招来。
二十招不到柳云安败下阵来,他有些失落。
“进步了。”
柳云安惊喜的抬头,这还是大哥第一次夸他,柳诚之上前抱住音音,看了眼柳云青:“晚上来我书房。”
柳云青丧了脸,大哥都不累的吗?
一回来就查人功课,他就不能先休息几天,整的这顿饭吃的他怪紧张的。
饭后柳诚之和柳廷玉去了书房。
“你受伤了。”
他回来的时候柳廷玉就闻到了,只是看他没主动说,他也就没在吃饭的时候问。
“嗯,是七皇子。”
柳廷玉眼眸幽暗,片刻才开口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柳诚之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柳云青站在院子里候着,见他出来立马扯出笑脸。
“大哥。”
他看了看天色:“你先回去吧,明日再来我书房。”
柳云青内心松了口气,目送大哥回了许宅。
桃二给主子准备了热水见主子回来就退了出去。
“你先去休息吧。”
“是,主子。”
桃二的屋子在柳府里,柳诚之快速的洗了澡换好衣服,掐好时间下一秒整个人被带进了空间。
“诚之!”
许长宁躺在摇椅上,一眼就看见他来了。
“你头发怎么不绞干?”
走过去就见这人头发还在滴水,忙去拿了干帕子替他绞干头发,外面已经入冬,还好空间里是恒温的不冷,不然这人准要着了风寒。
柳诚之乖乖的被她按在摇椅上,她在后头给自己绞头发,他微微一用力让手臂上的伤口裂开,血很快染红了衣衫。
“你受伤了!”
许长宁蹲下撩开他的袖子,里头的纱布都印出血,她急急忙忙地跑去拿药箱,轻柔的解开纱布,深入见骨的伤口露了出来,她的怒火飙升,语气愤怒。
“谁干得!”
柳诚之委屈得望着她,但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阿言,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