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征,你慢点,别把孩子们送的贝壳画给弄坏了。”魏婉盈看到周远征拿起贝壳画的动作,立马焦急的喊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紧张地盯着周远征手中的贝壳画,仿佛那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周远征一脸无奈:“我知道的。”
他小心翼翼地将贝壳画从墙上取下,轻轻放在地上,准备搬运回自己和魏婉盈的房间。
然而,魏婉盈却还有些不放心:“嗯,你慢慢的,一定要完好无损的把贝壳画弄到咱们屋里。”
她的眼神充满了担忧和期待,生怕周远征一个不小心,让这幅画受到任何损伤。
周远征无奈的叹口气,扛起这幅长2米、宽1米的贝壳画,缓缓走出孩子们的卧室。
他小心地避开家具和墙壁,确保画作不会被碰到或刮伤。
看着周远征离开的背影,魏婉盈才松了一口气。
这份来自孩子们的礼物,不仅是一幅美丽的贝壳画,更是他们对母亲深深的爱和感激之情。
魏婉盈慢慢地回过身,轻轻地抚摸着每个孩子的头发,然后逐个亲吻他们的额头。
“谢谢你们,娘非常喜欢你们送的礼物。现在已经到了你们午休的时间,娘就不打扰你们了,希望你们能做个美梦。”
她温柔地说着,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母爱,仿佛要将孩子们的每一个细节都刻在心里。
“嗯嗯!娘,我们知道啦,我们会好好睡觉的。”
孩子们齐声回应道,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幸福的笑容。
“好的,快睡吧。”
魏婉盈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宠溺。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几个孩子纷纷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尤其是周鼎林,他似乎感到十分安心,几乎是瞬间就睡着了,甚至还打起了小小的呼噜。
周天佑可能是因为到了午休时间,所以在周鼎林之后不久,也开始发出轻微的呼噜声,沉沉地睡去。
相比之下,周钟鸣的入睡速度较慢,但魏婉盈并没有着急离开。
她坐在床边,轻轻地拍打着周钟鸣的背部,帮助他放松下来。
渐渐地,周钟鸣也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魏婉盈静静地坐在床边,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孩子们的睡脸。
他们的呼吸平稳而安宁,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在梦中经历着美好的事情。
她的心中充满了温暖和感动,这些孩子们是她生命中最珍贵的财富,她愿意为他们付出一切。
魏婉盈轻轻的走出孩子们的卧室,然后小心地关上了房门。
然而,就在这时,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突然从身后将她紧紧搂住。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魏婉盈吓了一大跳,本能地想要挣脱开去,但由于对方抱得太紧,她无法得逞。
“媳妇儿,是我。”
周远征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魏婉盈的脖颈处,带来一阵痒痒的感觉,就像有微小的电流穿过她的肌肤。
这种熟悉的触感让魏婉盈心跳加速,脸颊微红。
尽管被周远征这动作弄的有些心神动荡,但魏婉盈还是忍不住伸手拍打了一下周远征搂着她腰部的手臂。
她语气娇嗔地怪罪道:“你吓我一跳。”
周远征感受到了她的不悦,于是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脖子,并轻声道歉:“抱歉,吓到你了。”
魏婉盈伸手推了推周远征埋在自己脖子上的脑袋,娇嗔地说道:“哎呀,你别闹啦,好痒啊!那幅贝壳画放回去了吗?”
周远征闻言,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推自己脑袋的一只手,然后放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笑着回答道:“放心吧,已经放回去了。”
听到这个回答,魏婉盈满意地点点头,但下一秒,她又准备推开周远征,想从他怀里出来。
然而,周远征似乎早已料到她的举动,先一步开口道:“婉盈,其实我也有一份礼物想要送给你哦。”
这句话成功吸引了魏婉盈的注意,她的眼神立刻变得明亮而充满期待,惊喜地问道:“真的吗?是什么礼物呀?”
看到她如此兴奋和开心的样子,周远征忍不住低下头,温柔地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轻声说:“当然是真的,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由于过于关注即将收到的礼物,魏婉盈并没有过多在意周远征刚才连续的亲昵举动,而是迫不及待地追问:“那它在哪里呢?快告诉我嘛!”
周远征微微一笑,告诉了她:“就在我们的卧室里,我现在带你过去看看。”
说完,他手臂微微用力,将魏婉盈单手抱在了怀中。
魏婉盈被周远征突然抱起来吓了一跳,小小的惊呼一声后,下意识地抱住了周远征的脖子。
她娇嗔地笑着骂道:“你干什么呀?我又不是不会走路。”
周远征看着怀里的魏婉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但他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抱紧了她,大步朝卧室走去。
到了卧室,不用周远征说,魏婉盈一眼就看到了摆在她梳妆桌前一大两小的三个礼盒。
周远征将她轻轻放下,他一脸宠溺的跟在魏婉盈的身后,看着她走到梳妆桌前。
魏婉盈惊讶的问道:“你这是……三个礼物?”
周远征笑着摇摇头:“不,生日礼物就一个,另外那两个,是我补给你的聘礼。”
魏婉盈愣住了,随即有些哭笑不得:“我们都结婚这么多年了,孩子都有了,你现在还来给我补什么聘礼啊?”
周远征认真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深情和愧疚:“虽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但我还是想把我欠你的都补给你。当年我们的婚礼办得很简单,我什么都没给你,但现在不一样了,我有能力给你更好的生活,所以我要弥补过去的遗憾。”
说着,周远征轻轻握住魏婉盈的手,语气坚定而温柔:“当初没能给你的,以后我都会给你。”
魏婉盈看着周远征,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鼻头都微微发酸。
周远征看她眼泪在眼眶打转,微微叹口气,然后温柔的笑了笑,张开双手:“这么感动吗?要不要抱抱。”
魏婉盈抿着嘴就笑了。
她拍了一下周远征的胸膛,故作没好气的姿态:“一边去,我要先看看礼物值不值我抱你。”
周远征无奈耸耸肩,摊开双手:“好吧。”
两人说完,一对视,又莫名其妙的都笑了起来。
礼盒是木头盒子,样式很古典,上面还雕刻着一些简单的花纹。
魏婉盈有些好奇,一问才知道,这盒子是周远征自己手工做的。
“厉害啊,连花纹都会雕了。”
“学了几个月,就会这么一种花纹的雕刻。”
两人一边说着话,魏婉盈一边率先打开了最大的礼盒。
——是国产牡丹牌收音机!
魏婉盈顿时就明白,这个不是生日礼物,是周远征给她补的聘礼。
魏婉盈促狭的笑道:“这是补给我聘礼?”
周远征点点头,笑容温和:“对,打开看看下一个?”
“好。”
魏婉盈点点头,在长方形木盒和正方形木盒中,选择打开正方形的木盒。
打开后,入眼的是一个梅花牌女式手表。
周远征看着魏婉盈,问道:“喜欢吗?”
魏婉盈点点头,欢欣道:“喜欢。”
她当初嫁过来的时候戴着一款梅花牌的女式手表,后来在周鼎林两岁的时候,被那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的小胖墩给一屁股坐坏了。
她那时候是又气又好笑,因为感觉手表用的不多,也就懒得再买一个了。
没想到周远征又给她准备了一个。
缝纫机,自行车,收音机和手表。
三转一响,现在看来是齐活了。
那么,真正的生日礼物——
魏婉盈看向那个长方形的木盒。
……
—题外话—
表被坐坏这件事是有点匪夷所思,但作者这是借鉴的真事。
因为我妹两岁的时候,就一屁股坐坏了我爸的手表,我爸可小心眼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抱过我妹了,笑死,然后我爸天天抱着芳龄六岁的我不放。
这事还是我妈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