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诗雅疑惑的眼神转瞬即逝,很快就被一抹温情取代。
伸出白皙的手掌,蔡诗雅那纤细的手指抚摸在徐宾的脸颊上。
“傻弟弟,姐姐的命都是你救的,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信任的。
男人有野心是好事,你做什么事姐姐都是支持你的。
我做了三十年的乖乖女,也是可以小小任性一下的。”
蔡诗雅的话很真诚,徐宾也相信她的话是真的。
说起来徐宾的起家和蔡诗雅有着很大的关系,加之徐宾救过蔡诗雅的命。
这个女人足够做徐宾现在的帮手,而之前的询问完全就是一次摊牌。
青峰山的事情是一个契机,也是徐宾纳投名状的契机。
萧然要向徐宾纳投名状。
而徐宾又何尝不需要向悦澄纳投名状。
没办法,就像萧然说的那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徐宾虽然不是悦澄集团的人,但是他和悦澄集团绑定的太深了。
自己的结拜兄弟是悦澄的家臣,自己起家有救命之恩的蔡诗雅是悦澄丁家的干女儿。
甚至就连自己情人裴楠雅背后的靠山也是悦澄集团。
徐宾不管想不想上悦澄的船都要上,他身上已经打上了悦澄集团的烙印。
可是被招揽和投奔是两个概念。
徐宾要借方家下面的人来当自己的晋身之资。
可是这一切只靠徐宾自己是不够的。
徐宾看了蔡诗雅好久后才缓缓说道:
“蔡姐,这次的事情是我的机会,我想利用这次机会做点事情。
对付你的明显就是侯俊宇,是方家的门客。”
徐宾的话叫蔡诗雅大惊失色。
“弟弟,你别乱来,方家只是一脉就是对标悦城集团的存在,如果.....”
蔡诗雅的话还没说完,徐宾就说出了一个让蔡诗雅惊为天人的消息。
“蔡姐,火星置业是我故意卖的。”
“什么!”
蔡诗雅惊了。
故意和被迫那是两个概念。
她一直都以为徐宾是迫于压力卖掉了火星置业。
看着蔡诗雅那惊讶的神色,徐宾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
“赵红熊花了两百个亿买的是火星置业的名头和大数据模型算法,可是真正的算法在我的脑子里。”
蔡诗雅彻底麻了。
她感觉徐宾太疯狂了。
联想着珊瑚找房最近的一系列动作,蔡诗雅发现有人要倒霉了。
“这,这怎么可能。
天啊,弟弟,你真的是一个妖孽。”
蔡诗雅很吃惊徐宾怎么能够把二手房玩的那么转,那么精准。
蔡大美女当然不会联系到系统。
她只能遇事不决量子力学,一切都归于天赋。
“大概就是一种天赋吧。
蔡姐你是玩金融出身,我告诉了你这个消息你以专业的角度来说下一步要怎么做?”
“做空如果没有反制手段珊瑚找房要易主了。
这样一来一家市值几千亿的大企业就要完了。
弟弟,你这一手太恐怖了。”
蔡诗雅有点浑身发寒,徐宾这一手简直就是绝户计。
表面看是坑了一笔钱,实际上是在玩弄资本家的人性。
人都是贪婪的,资本也是如此。
过去的珊瑚找房靠的是平台,靠的是旗下众多的销售员。
当大数据模型可以替代人力后那些业务员销售员就成为了第一波被剥削的对象。
你掀了别人的饭桌后发现寄希望的大数据模型就是一团废铁那乐子就大了。
想明白这一点后蔡诗雅觉得徐宾屈才了,如果有一个更高的起点蔡诗雅想象不到徐宾会多么恐怖。
“弟弟,如果没有今天你打算和谁合作?”
“白松,松哥。但是那样一来事情后续我说不准,这块蛋糕太大了,松哥一个人怕是吃不下。”
“确实啊,他主要是玩独角兽公司风投上市的。弟弟,这生意能干。”
蔡诗雅的眼睛也放光了。
操盘一家市值数千亿的公司,蔡诗雅也好久没接过这么大的活了。
只从蔡诗雅的表现徐宾就知道这个女人和她是一路人。
蔡诗雅和裴楠雅虽然都是未亡人,但是这两个人的性格完全不一样。
裴楠雅外在火热,对待徐宾也火热。
但是骨子里那是一个传统的贤妻良母,保守是裴楠雅的本质。
当然了这个保守不是指在和徐宾上课的时候。
而蔡诗雅完全是相反的性格。
外表看蔡诗雅古典端庄,可是骨子里也是一个叛逆疯狂的女人。
只从蔡诗雅选择的那些跑车就不难看出来。
这也是徐宾选择和蔡诗雅摊牌的原因。
只看蔡诗雅那已经冒火的眼神徐宾就知道自己找对人了。
能被悦澄集团主母当做干女儿的人又怎么会是简单的角色。
“蔡姐这件事不着急,我的国风动漫馆开业后会吸引很多人的目光,那个时候必然会有人又动作。”
“国风动漫馆也是你计划的一环?”蔡诗雅好奇的问道。
“算是,只是这个项目很巧而已。”
徐宾自然不会说他只是要打造一个赚钱的生意。
“弟弟,我现在有点期待了。”
蔡诗雅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她很想看徐宾收官的时候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
顿了顿,蔡诗雅忽然咬着嘴唇说道:“弟弟,时间不早了。”
徐宾看了一眼手表,时间确实很晚了。
“那蔡姐我就先回去了,上午悦澄的三小姐和一位少爷要到,我得去接机。”
“你今晚别走了,这里房间很多的。”
蔡诗雅脸颊微红,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这番话。
蔡诗雅的主动叫徐宾犹豫了。
他不是傻子,能听懂蔡诗雅话语中的暗示。
毕竟两个人曾经也是“睡”到过一张床的,只是没发生过什么事而已。
都不给徐宾拒绝的机会,蔡诗雅直接牵着徐宾的手把他带到了一间卧室。
卧室内一盏暗色的灯光让房间的氛围极为暧昧。
徐宾看着眼神如水的蔡诗雅陷入了一丝纠结。
不同于裴楠雅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蔡诗雅背后那是悦澄。
那是纯嫡系。
徐宾怕的是后遗症。
见蔡诗雅靠在墙壁上没有离开的意思,徐宾尴尬的笑了笑。
“蔡姐,我去洗个澡”
遇事不决的时候澡遁似乎也不是不行。
徐宾就不信他都这样了蔡诗雅还能跟进来。
眼见徐宾走向了偌大的浴室,蔡诗雅懊恼的一跺脚,随后仿佛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徐宾这边已经走到了浴室的门口。
手掌刚刚撘到了把手上,徐宾就听见了一阵稀疏的声音。
转过头后,徐宾人傻了。
蔡诗雅那丝绸的睡裙已经滑落到了地面上。
看着徐宾,蔡诗雅很认真的说道:“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