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银月的活动全告一段落,几人盼星星盼月亮的等来了最后的比赛。
并且,银月的时间研发抽奖将在比赛的第二天开启。
盛玺嘟囔了句:“我们这些人根本不在百里瞬的计划范围内嘛。”
看来是黎极星杞人忧天了。
黎极星:“…那不是更可疑了吗?”
“如果他想的话,完全可以把我们和外界分开。”说着说着,他的眉宇都凝固了。
盛玺毫不在意的拍了拍他紧绷的肩部:“放轻松,还有三位大佬助阵呢。”
沈迹也跟着附和,“不用想太多,专注比赛。”
一行人踏上风行器,顺利抵达现场。
同样的解说员,同样的场馆,同样的长篇大论,听得几人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沈迹被雷鸣般的掌声惊醒,她转了转酸涩的脖子,“开始了?”
回答她的只有时见枢一人。
他正襟危坐,那双鎏金般的眸子随视线流转,“三分钟后到我们抽签,可以叫醒他们了。”
沈迹回头一看,才发现已经躺倒了三个,就连黎极星也睡着了。
她十分赞赏的给了时见枢一个大拇指,可靠的同期。
这次抽签只派一个代表上台抽签,阵营对阵营。
上次晋级的选手并不多,比较眼熟的宗派有:摇光宗、烈雀宗、虎啸宗、长青宗、斩月宗、琥珀宗、以及无阵营的双子。
盛玺眼睛亮晶晶的给他打气,“上啊小白菜,发挥出你应有的实力!”
他热情似火,吓得黎极星又给自己下了赐福术。
“喂喂喂。”曲存瑶比了个终止的手势,“还没打架呢,请盛某停止你的表演。”
台上,几个阵营的代表选手已经上台了。
为保证绝对的公正,解说员把装在箱子里的木签全部倒了展示,然后重归原位。
小半月不见,南菱仍然如初,她礼貌又温柔的微笑,与旁边的夏和形成鲜明对比。
“既然大家都没有问题了,我们就正式开始抽签。”
黎极星是最后一个抽签的,等所有人抽完了,大屏便慢慢显出结果。
他很是忐忑的睁开眼,还没转过身就被大家的议论声给麻住了头皮。
“我靠,长青宗狗运啊!”
“唯一的轮空给李岚这小子抽到了,厉害的。”
“我觉得他还挺励志的…”
现场吵得有些过头了,眼看秩序维持不住,南菱无奈的敲了敲平滑的桌面,“各位稍微平复下情绪,我们还有要事宣布。”
趁混乱之际,黎极星匆匆看了一眼屏幕,光速逃走。
“下次…再也不上台了。”回到休息室后,黎极星才回过神来,大白菜可没这么大的嗓门。
少年呆呆的眨了眨大眼睛,又摸了摸因毛躁翘起来的白发…有点像猫耳朵,曲存瑶好奇的看了一眼。
沈迹哭笑不得:“你上次,上上次也是这么讲的。”
黎极星:“…那我再说一遍。”
“太酷了!”曲存瑶开心得晃了晃他的肩膀,“我们抽到的对手是琥珀宗诶。”
如果她没记错,这是跟着烈雀宗浑水摸鱼躺赢到最后的一个宗门吧?
“运气确实可以。”
黎极星一脸高深莫测的坐回了原位。
目前抽签情况如下:摇光宗VS琥珀宗
烈雀宗VS斩月宗
虎啸宗VS银月双子
长青宗李岚轮空。
每个宗门都被分配得明明白白。
对于这个结果,观赛区可谓吐槽不断。
“琥珀宗是什么小喽啰,摇光又走运了。”
“看来今天比较好看的就是双子和虎啸宗了,我个人比较喜欢虎啸宗。”
“切,我就知道不会那么早让烈雀宗和虎啸宗对上。”
为了收视率,亦或者为了看点,主办方不会让种子选手和黑马同时对上,第一天玩那么大,后面就不好看了。
第一场比赛在半烛香后开始,烈雀宗对战斩月宗,摇光第二场,虎啸宗压轴。
如前瞻所说,这次的比赛是积分制,输两次就被淘汰,也就是说每个人都有一次的容错率。
比赛开始的前十分钟。
摇光宗的每个人都全神贯注的盯着转播处。
这时候,不知是谁的灵玉闪烁出光,沈迹下意识的低眸,发现小群里有一条新消息。
【我参与了一个论坛活动,你也来参与吧!】
是盛玺随手分享的链接。
其余四人:“……”
时见枢佛了:“你又搞什么幺蛾子。”
盛玺:“来投票嘛,下注了,还能赚点灵石。”
赖不过盛玺,沈迹和同期们只能点开那条链接。
入目是一则论坛的专属界面,“原来不是诈骗啊。”几人默契的松了口气。
“不是!”盛玺愤怒的跳了起来:“你们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沈迹端详了几秒,发现投票的参与人数挺多的,目前论坛的投票数量势均力敌,云挽歌出身名门,蒋争万年老三。
所以赌得也不大。
曲存瑶问她:“投谁啊?”她直接就是一个无脑跟风。
沈迹看向他们的小福星,于是曲曲的视线也开始转移,随后是时见枢和盛玺。
冷白的肌肤被几人期待而热烈的目光灼烧,生疼。
白发少年紧张的连背都挺直了,他思索了一会儿,艰难开口:“蒋争…吧。”
“他很稳,城府也深,不容小觑。”
“好!”盛玺用力的捶他一拳,“好鸽们,有你这句话就稳了!”
“错了不要怪我。”黎极星默默补上一句。
沈迹笑着调侃他,“小福星,未免有点太小看你自己的运气了。”
小福星?
黎极星猛地瞪大了眼,憋了很久,他才结结巴巴的说:“不要讲这种话了。”然后头也不回的背过身,开始自闭的面壁。
孩子就是要鼓励式教育才行。
沈迹笑了笑,没再管害羞的白毛同学。
她随手翻了翻选手名单,这时候才意识到不对,少女陷入沉思:“君锦织没来吗?”
今天可是比赛。
盛玺:“不清楚哦不清楚。”
他阴恻恻的说:“他最好病死在那里。”
“停。”时见枢不知道这两人有什么渊源,但他想说:“比赛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