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国外回来,司徒就回酒店上班去了。
时仲元也算公平,她这一趟出国,表面上的名义是出国培训去了,回来之后,直接调去了客房服务部当经理,算连升三级。
刚回国那会儿满腔的敢怒不敢言,对着梁微只能以眼神抱怨“你老公不是人,你老公太恶毒”,到所有事情安定下来,梁微再和她见面,司徒已是满嘴的“时总真是个大好人,时总威武雄壮英明神武”。
这墙头草,倒得也太快了。
梁微无语:“他人都不在这里,你拍马屁有用么?”
司徒咬着吸管“嘿嘿嘿”:“他家管家婆在这里,好话还是要说的。”
放下吸管,两手碰着脸:“时太太,替我多多美言啊!我要求不高的,年底奖金翻翻,工资加倍,过个两三年再给我升个值,要是能让我当酒店负责人,我这辈子就没有遗憾啦!”
梁微翻白眼:“你的要求真低。”
“我也这么觉得。”
梁微看着眼前人“嘿嘿嘿”的贼模样,也忍不住笑起来。
长吐了口气,司徒道:“时总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想你以前在酒店上班那会儿,时总天天跑过来望妻,爱在心里口难开的模样,我真的回忆起来都觉得心疼。”
梁微忍不住皱眉头:“哪里就有你说的那样了,我倒觉得他那会儿心狠手辣,辣手摧花,恨不得我天天死一回才好。”
“那你就误会我们时总了!”
被时仲元糖衣炮弹收买的司徒昂首替时仲元抱不平:“每次你被人为难的时候,时总都在背后默默给力!要不然,就依你的脾气,早死八百回了!”
梁微显然不相信。
被人质疑,司徒很愤懑。
急急道:“真的啊!你还记得富贵厅你那个苟总?他不故意逼着你喝酒,跟你耍流氓?”
梁微想了想,记起来,那天晚上时仲元喝了酒回来还跟她耍酒疯来着。大半夜的闹着要让她下厨煮面。
“不是你把时仲元喊来的吗?”
司徒讪讪:“我哪儿来那么大本事呢?是时总打电话给我,说他要过来。”
梁微垂下眼帘,不说话。
司徒以为她不信,又道:“还有!还有你记得沈怡然啊!那天她也在,为了过来救你,咱时总委屈大了,还被沈怡然抱着硬亲了一口。”
她“嘿嘿”的笑:“不过被咱是总一巴掌拍在了脑门上,亲歪了。”
“亲哪儿了?”
见梁微问,司徒以为她吃醋,忙忙道:“没亲脸!埋时总肩膀上了!”
“不是肩膀。”
“咦?”
梁微笑了笑:“不是肩膀。”
她指了下领口:“亲这儿了。”
那抹YSL13色号口红,梁微低着头,可叫她好找。
司徒“唔”了一声:“你早知道了?还调戏我。小夫妻俩太会玩了,我们单身狗还是太单纯。”
梁微捂了捂脸,脸颊热热的:“胡说什么呢?”
司徒张了张嘴,还要说,梁微搁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司徒伸长了脖子一看,“时仲元”三个大字跳得很欢快。
她故意仰头望天发出一声长叹:“要死要死,单身狗没人权!单身狗无立足之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