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冲上前的一群小混混。酒鬼却只是抬了抬眼皮,身子都未站直。小混混们骂骂咧咧地扑向他,酒鬼脚步轻挪,轻松躲过攻击。
他突然出拳,快如闪电,每一拳都精准地落在小混混身上。
“砰——”
“砰——”
“砰——”
……
“啊——”
“啊——”
“啊——”
……
片刻间,小混混们便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呻吟。
“滚——下次——打扰——我——喝酒,打断——你们的——腿”
小混混们,一骨碌爬起来跑了。这酒鬼实在是太厉害了!自己等人在他面前就是白给。
“谢谢!谢谢!……”
“别啰嗦!给我再来一打酒!”
“唉!好的!今天我给你免单!”
一场“闹剧”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烧烤摊上的客人,也知道这是那群混混想借此讹钱的手段,不是老板的食材真的有问题,也就放心的继续享受自己的美食了。只是他们的眼神会不时的打量起这个会拳脚功夫的酒鬼。
与此同时,南市知名的水产养殖基地内,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老板瘦肉精的β - 兴奋剂真的不能再加了,再加的话会出大事的!”
鲟鱼养殖场的养殖工人刘进财一脸严肃且着急的劝说着老板李悟良,让他不能再给鲟鱼吃β - 兴奋剂了。
β - 兴奋剂,这类物质虽然能促进鱼体肌肉生长,减少脂肪沉积。但如果被人体摄入,会引起心跳加速、肌肉震颤、头晕等症状,严重时可能危及生命。
所以刘进财才要阻止老板李悟良过度增加β - 兴奋剂的做法,搞不好真要死人的。
说起来自己也在这个南市天然水产养殖场工作五年了。对这里是真有感情了,所以老刘不希望,这个养殖场最后,因为这个原因被关停了。
可是现在的老板李悟良根本不听老刘的劝诫,一意孤行要在养殖鲟鱼过程中添加β - 兴奋剂。因为现在南市的订单需求量越来越大,这都是钱啊!哪有把钱往外推的道理?
所以,每天晚上他都会带上老刘两个人偷偷的给鲟鱼养殖池里添加β - 兴奋剂,让鲟鱼快点长大。
只是这β - 兴奋剂对人体伤害极大,长此以往,必定酿成大祸。
李悟良不耐烦的挥手打断道:“别啰嗦!这些我都知道,但是那也要吃到一定的量,才会引发质变,哪有那么容易发生意外?”
“现在正是我们发财的好机会,有钱不赚天打雷劈!跟着我干,不会亏待你的。这个月我给你涨1w块工资。”
李悟良拍着刘进财的肩膀保证道。难怪员工背后叫他李无良!这缺德事也干的理直气壮!
“唉——”
刘进财见劝说无效,只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回去后,刘进财偷偷的把这一次加入养鱼池加了多少β - 兴奋剂记在了本子上。
可以看到刘进财的本子上已经密密麻麻的记录了多少次加入β - 兴奋剂的时间,剂量和哪号养鱼池。
这是刘进财明哲保身的底牌,李悟良给的钱,他一分没花都存在一张银行卡上。这些都是李悟良犯罪的证据。
打死李悟良也想不到,平时看着人畜无害,憨厚的刘进财居然给他留了这么一手,否则他绝对不敢把这些事让刘进财知道。只能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厨师长,我们后厨的鱼子酱快用完了,要赶紧订购一批才好。”
厨师小王向云顶天宫豪华酒店厨师长苏启华报告后厨食材情况。
“行,我知道了,我马上让采购部小刘去置办。”
苏启华说完就联系了采购部刘德胜,让他购买一批鱼子酱。
“好勒!厨师长,我马上就去办!”刘德胜挂完厨师长电话,立刻打给了李悟良。
“李老板,生意又来了,这次还是老规矩。你懂规矩的!”刘德胜提醒李悟良别忘了自己的好处。
“刘哥,放心,小弟知道规矩,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李悟良拍着胸脯保证道。在业内,采购部吃回扣都已经是司空见惯的行为了。
这是南市后厨交易鱼子酱的一角,在南市大大小小上百家需要鱼子酱的酒店,每天都是这样从李悟良的养殖场进货鱼子酱的。
之所以李悟良能把生意做得那么大,还是要归功于李悟良舍得下本钱,每年他都要维护好与这些酒店采购部人员的关系。不仅逢年过节都有表示,就连家里红白喜事李悟良也都有所表示。每次进货多少鱼子酱,他都会给采购人员一成回扣,把采购部门的人员喂得“饱饱的”。你说在这样的情况下,南市的这些酒店鱼子酱市场能不被他拿下吗?曾经有人不信邪的进军南市鲟鱼养殖业,结果都血本无归,破产收场。
这些年的南市鱼子酱的垄断,让李悟良赚的盆满钵满,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南市任何一颗鱼子酱都姓李。李悟良靠着鱼子酱这个聚宝盆,资产迅速膨胀,从几千万身家,暴涨到几亿身家。这里离不开南市富豪们的贡献,鱼子酱的价格是普通家庭不敢轻易企及的存在。
难怪网上流行过这么一句话:没事,昂贵的东西不会坑我们穷人,因为我们不配!
虽然是个段子,但从中也可以看出社会上的贫富差距有多大!
一处南市公交站台,金属站牌泛着冷光。站台上零星的站着几个人,或看手机,或焦急张望,或……地上满是凌乱脚印,广告贴纸斑驳。但是一个站台座椅上趴着一位酒气熏天,胡子拉碴的酒鬼,站台上等候的乘客都嫌弃的远离那处站台。
路人甲:“哎呀,你看这人,喝成这样还在这儿丢人现眼,瞧那口水,真恶心。”说着皱着眉头,脚步匆匆地走过,还刻意离司徒云远了些。
路人乙:“大白天的就醉成这样,也不知道节制。你看他趴在那儿,脏兮兮的,还把公交站台弄得一股酒味。”一边摇头,一边捂着鼻子加快步伐。
路人丙:“真是的,喝多了也不找个好地方,在这儿影响市容呢。这口水都流到椅子上了,谁还敢坐啊。”脸上满是厌恶的神情,眼睛里透着嫌弃。
路人丁:“这人怎么回事啊?醉成一滩烂泥,看着就倒胃口,希望他可别吐在这儿,不然这味儿得多久才能散啊。”边说边厌恶地瞟了司徒云一眼,绕开他走向公交站牌的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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