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74嗷嗷大叫。
【啊啊啊!宿主,你想要奖励想疯了吗?懂不懂循序渐进?你这样等下适得其反了怎么办?】
风庭云反驳道:“我这是提前在他心里埋下一颗种子,然后在潜移默化下这颗种子就会慢慢的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等他们自己迈出那一步,得猴年马月。”
【我不管,我不赞同,你这样做万一把男主给推远了怎么办?】
“师兄若是动了心,又怎会被我三言两句推开,如果他真的从此以后都不再搭理清瞳,那只能说明感情还不到位,不过从目前看来,这个可能性不大。”
【怎么就不大了?你没看他刚刚生气了?】
风庭云自信满满道:“师兄生气,是因为我说中他心事了啊,不然他反应那么大干嘛?而且你没看到吗?师兄口口声声说要调查真相,可他却不去天坑那边,反而先去剑冢,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
“再说了,我做任务,又不是你做任务,你一头猪激动个什么劲?”
【拜托,我们猪也是……啊呸……】
它怎么张口闭口就说自己是猪啊?有毒!
【我们系统也是有业绩考核的,你的任务进展程度直接影响到我的评级,我评级越高,所拥有的权限就越大,你说我激动不激动!?】
风庭云拍拍胸脯,大言不惭道:“放心,你只要跟着我混,保管你升官发财,小小评级,拿捏。”
粉色吹风机:好大一张饼……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王权富贵话刚说完没多久就后悔了,他是不是太凶了?
从小到大自己从未跟师妹用这种语气说过话,师妹会不会生气?
他应该好好跟师妹说清楚的,也不知道怎么了,向来冷静的自己在听完师妹的话后,心突然就乱了。
那些话好似洪水猛兽般可怕。
一定是他心不够静,看来等回去后得多诵读几遍静心神咒。
面对师兄那副差点狗急跳墙的模样风庭云也不说话了,她怕强心剂上的太猛,把人给刺激到。
两人一路无言,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到了剑冢。
幽暗漆黑的山洞,偶尔伴随着腐烂气息的风,地上躺着不少道盟弟子的尸体,天气闷热,很多已经开始腐烂。
风庭云双指并拢,手掌竖于眉心,“以诸魂,迎请红莲加身,唤八方业火,燃!”
施法完毕,山洞内霎时间便燃起了熊熊大火,那些尸骨很快就烧成了灰烬。
王权富贵只是微微瞥了眼,随即抬脚继续往前走,“最近师妹的修为精进不少。”
风庭云亦步亦趋跟在后面,“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徒弟,又是谁的师妹,能差到哪里去?”
“师妹切不可自满。”
自满啥了?事实就是如此嘛,她天赋本来就不差,只是前面十几年懒过头了,没有把心思放在修行上面而已。
师兄这人真是迂腐又死板。
“我这点三脚猫功夫肯定不够看,要不师兄教练我怎么才能修出剑意?”
师兄从会走路开始师父师伯们就架着他练剑修行,她曾见过师兄领悟出王权剑意的时候大家有多高兴,道盟普天同庆的场景比过年还要热闹。
何为剑意?
那是修行之人必生的追求,亦是成为强者的证明。
她当然也想早点修出剑意,这样一来她风庭云就是道盟弟子中仅次于师兄王权富贵的天才少年,到时候看谁还敢不服气,直接挥出一道剑意让他们闭嘴。
“剑意?”
少年微微愣神,“修出剑意谈何容易?我也不过是领悟了王权剑里面残存的剑意罢了,剑道的巅峰,即使手中没有剑也可使出最强的剑意,拥有摧毁天地之力的剑意。”
风庭云问道:“那这样的剑意有人修出来了吗?”
王权富贵摇摇头,“没有。”
“那师兄知道如何才能修出自己的剑意吗?”
“我想,大概是找到自己心中的道吧。”
“找到心中的道?”
“嗯。”
风庭云八竿子摸不着头脑,她现在连什么是道都不清楚,更别提找到自己心中的道了,太难了。
越往里走,峭壁四周越加湿润,偶尔还有滴答滴答的水声,风一阵一阵从洞穴深处往外刮,让人忍不住哆嗦。
突然,有争吵声从前方传来。
“你们在做什么?他们虽然是妖怪,可也是为了我们才出手的!如今你们却缩在后面当缩头乌龟!还是人吗?”
“上了又如何?那几个老头之前杀了多少师兄师弟看不到吗?上也是送死。”
“不上就不死了?就好像你能出得了剑冢的结界似的。”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跟他们拼了,死之前还能拉个垫背的。”
“不不不,我不要!那个小子不是通过结界了吗? 他一定有办法出去,我们只要等他出来就行了,这两个妖怪一时半会又死不了!再说了,是他们自己要出手帮忙的,我们又没求着他们出手。”
山洞深处,一粉一白两道身影正与五个老头缠斗在一起。
清瞳衣裳早已被利刃划破,露出血淋淋的胳膊小腿,每接一招都比上一招吃力许多,虽然她面前只有一个敌人,但一个就已经让她浑身是伤,只能用蛛丝艰难的在岩石峭壁上逃窜。
大白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身雪白雪白的皮草被染成了非主流似的红色皮草,以一敌四,浑身上下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
而在他们不远处的地方,一群道盟弟子还在为要不要出手争吵不休。
在东方月初穿过结界后,剑冢人等了半晌,见他人还没出来就又起了杀心。
反正都出不去了,把这群道盟弟子杀干净一起上路也不亏。
在他们动手杀了两人后,顾义和清瞳就追了上来,看到这几个老头大开杀戒立刻便出手制止。
大白拥有妖王级别的实力,但以少敌多本来就吃亏,再加上没有合适的武器,很快就被打回了原形。
若不是清瞳用毒撑着,他们两个早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