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财神还是头一回被喊贱人,他眉头紧锁,瞳孔冒火:“为什么要烧我。”
乌前雪瞥了断腿不能动弹的田旺采一眼,“她是我的夫人,你一个外男闯入柴房,与她私会偷情,我作为被绿的夫君,难道不该烧死你们这对贱人吗。”
赵财神这才知道田旺采嫁人了!
他惊愕地看着田旺采,她怎么能嫁人!
心头涌上了被愚弄的无名火,他原本就没在她身上感觉到熟悉的爱意,如今只觉得烦躁和不悦,面上不禁露出几分冷漠。
“我没私会偷情,那不还是有一个人在这吗,”赵财神指着躲在墙角,瑟瑟发抖不想被发现的赵妈妈道。
赵妈妈私自背走田旺采,已是犯了大忌,生怕被烧死,躲起来还来不及,却倒霉的被赵财神指出来。
又想害死她。
刚刚田旺采还想她死呢,赵妈妈久未听见牛牛心声,已是确定面前这女人不是牛牛,干脆不护着,由着性子骂道: “没错,我是在,我一直都在这用两只眼睛看见你们偷情了!私会了!”
赵妈妈转眼变污点证人!
赵财神和田旺采皆是惊愕地看着她,特别是田旺采,简直气急败坏,“你这老婆子胡说什么!”
乌前雪看他们闹起来,有些乐,“赵妈妈你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只要你说的是真的,之前你私自拐走我夫人的罪就赦免了。”
赵妈妈一听,咦,她不用死?只要老实地胡说八道,她就免死了!
赵妈妈立即张嘴,绘声绘色描绘田旺采和赵财神是如何勾搭在一起的,
“不过是路过而已,却是一见钟情,夫人拿刀架我脖子上,非逼着我带着她飞奔到这男人的怀抱中。”
“他们在大街上抱着难舍难分,最后要不是侯爷您的人追来,他们怕是孩子都要生了。”
“刚才他们还想杀了我,就因为我阻拦他们私奔,你们看,对,就是这样的眼神,她又想杀死我了!”
赵妈妈指着愤慨盯着她的田旺采,又害怕又委屈道。
田旺采真的想骂人,该委屈的是她好吧!
“你胡说八道个屁啊,”田旺采恨不得上前撕烂了赵妈妈的嘴。
乌前雪却很满意赵妈妈的识时务,免了她的罪,让下人带她出了柴房。
随后,乌前雪拿出正宫的态度,朝着奸夫赵财神和淫妇田旺采冷然一笑:“人证有了,你们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你们私通害我没了颜面,难道不该死吗。来人,点火,烧死他们。”
乌前雪说罢就出了柴房。
田旺采自小就打不死,他也知道只是火烧,也烧不死田旺采,但可以让烟熏的田旺采难过。
乌前雪命令下人朝柴房丢火把。
柴房柴可劲着够,一点就噼里啪啦着了起来。
火势迅速变猛。
被火烧的赵财神和田旺采却是不惧。
赵财神就不说了,曾神之体,田旺采也有情丝护体,烧不着。
就是这烟味熏得人难受。
田旺采咳嗽了几声,赵财神就冷着脸,还算体贴地打破了窗户,抱起田旺采,冲出了柴房。
因为赵财神身上的衣裳燃烧起来,飞奔带着火团,没有下人敢过来拦路。
他们跑出了丞相府,田旺采却是忽然急急叫出声。
赵财神低头就发现,田旺采身上出现了被烫伤的水泡。
“你受伤了?”赵财神疑惑不已,他当年极为珍惜田旺采,用烈火给她锻造了铜钱不死之身,可如今……
就这么受伤了?
这不可能是他的铜铜!
铜钱精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被烧伤。
“你不是她,”赵财神心中疑惑,但更多是被欺骗的恼怒。
他丢了怀里的田旺采,“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那么多,你假扮铜铜是何意!”
赵财神眼神冰冷地质问,心中多疑的生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猜疑圈套。
“你假扮铜铜接近我,到底想作甚,”赵财神眸子里燃起了愤怒的焰火,就在他再要逼问的时候,忽然心头一动。
回身,转头。
却在灯火阑珊处,看见牛番番。
他明明看见的是大青牛,可心头就是莫名软化,很想靠近,很想接近,很想过去亲一口……
赵财神神情恍惚地一步步接近牛番番……
另一头被丢弃在大街上的田旺采愣神之后,想追来,不过她腿被打断,只能往赵财神的方向爬。
只是到底没追上,就在她气恼的时候,几个乞丐围了上来,捏起了她的下巴。
“这是个乞丐,还是个女乞丐。”
“真是少见,拖走去破庙乐呵下。”
田旺采没想到她会沦落到被乞丐拖走的地步!
“你们这些该死的臭乞丐,放开我,不然我要你们好看,”田旺采凶巴巴地往乞丐们脸上扇巴掌。
却是被乞丐联起手来,当街殴打!
“啊!!”
系统:【收到田旺采的心愿,救她。】
还在玩街边摊贩上的兔儿灯笼的牛番番愣住,顺着系统的指引,越过半条街,站在了田旺采面前。
看着面前被乞丐肆意凌辱的乞丐婆……
牛番番惊愕不已,完全都要认不出来这就是财神喜欢的铜钱精了。
【这铜钱精咋被打成这样,不应该是打不死的吗。】
一直盯着牛番番陶醉的赵财神也回过神。
他听见了什么?
这头大青牛传来了心声,她也说那女人是铜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