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爷!
“那局长真不是省油的灯,吃了您的‘甜点’,还敢动手?真是活腻歪了!”
陈若婷一边小心翼翼地给林思安胸口涂抹着药酒,一边嘟囔着,满脸的气愤。
“若婷,我的小甜心,别动气,动了咱的小宝贝可不好哦。”
林思安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一脸云淡风轻。
“你信不信,过不了几天,那老顽固得亲自摆一桌,给我赔礼道歉?”
他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得了吧您嘞,人家可是警局局长,手底下小弟多得跟蚂蚁似的,怎么可能拉下脸来给您道歉?”
陈若婷一脸不信,还顺带担心起那笔账来:
“那十万大洋咋办?家里保险箱的那点大洋,我还偷偷挪用了点儿呢。”
“挪用?哼,肯定是又拿去干你的‘大事业’了吧?”
林思安心里跟明镜似的,嘴上却不说破,只是豪气干云地一挥手:
“十万大洋?小意思,爷多的是!
“那老东西想吞我的钱,门儿都没有!到时候让他连本带利吐出来,再顺道收了他家的小金库!”
在媳妇面前,面子工程必须做足。
“您就吹吧,牛都上天了!”
陈若婷翻了个白眼,不过心里倒是相信林思安有这个本事。
毕竟,他在洋行里那点小动作,她可是心知肚明的。
“我就担心我们产这小祖宗教育费呢!”
“怎么着?对爷的身家感兴趣不?”林思安笑眯眯地看着她,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又比了个七。
“八万大洋?那教育费还是够的。”陈若婷点点头,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哼,女人啊,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林思安轻蔑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在八后面偷偷握拳,暗示那是八十万!
陈若婷一看这架势,眼睛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这么多钱,要是投到她那“光荣事业”里,得是多么大的一步跨越啊!
“哇塞,土财主啊您这是!”
她嘴里喃喃自语,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
“知道爷的厉害了吧?爷的本事,大着呢!”林思安得意洋洋地甩了甩头发,完全没注意到自家媳妇已经开始惦记他的小金库了。
“是是是,林大少您最厉害了!”
陈若婷赶紧附和,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把这笔巨款“借”过来用用。
林思安见她脸泛桃花红,更是得意忘形,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陈若婷一听,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手掌往林思安胸前一推,啐道:
“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你找别人去!”
说完,还调过头去。
“不就是吹个……那啥嘛,绰约都会的。”
林思安试图挽回局面,却发现自己越说越错。
“那你找她去啊!”陈若婷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可她睡了呀。”林思安一脸无辜。
“那我也睡了!”陈若婷干脆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哼!爷还缺女人伺候?想找谁找谁去!”
林思安一赌气,穿上衣服就出门了。
心里想着被那局长摆了一道,正好出去找玛丽安发泄发泄。
至于身上的伤?嘿嘿,他这万病不侵的体质,恢复起来可不是盖的。
就算被打得鼻青脸肿,睡一觉起来又是生龙活虎的一条好汉!
☆☆☆☆☆☆☆☆☆☆
警局大门外,阳光正好。
角落里,一个穿着褪色白大褂,脸色跟营养不良的土豆似的黄包车夫,一见从警局里蹦跶出个白白胖胖,跟糯米团子似的中年大叔,立马眼睛一亮;
屁颠屁颠地凑上去,笑眯眯的说:
“哎哟,老板大人,您这是要往哪儿溜达呀?”
大叔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屁股一扭就坐上了黄包车,还故意摆了个“大爷我就是这么拽”的姿势,慢悠悠地说:
“朝阳门那块儿,武庙街二十二号!”
“得嘞!您坐稳了嘞!”
车夫乐呵呵地应声,脚下生风,拉着车就窜进了小巷子。
见四下无人,车夫嘴角一勾,神秘兮兮地把车连同大叔一起,“嗖”地一下变没了!
来到某个隐秘院子的地下室,只听里面传来一阵阵“啊哟!疼疼疼!”的惨叫声;
还夹杂着“我错了,饶了我吧”的求饶声。
原来,是局长大人,蒋泰文。
他正被林思安一顿“爱的教育”呢!
林思安一边打着,一边还念叨:
“叫你贪心,吞我的军火,活该!”
蒋泰文被揍得鼻青脸肿,眼冒金星,心里那个悔啊:“早知道就不手欠了,呜呜……”
林思安见他快不行了,这才停了手。
蹲下来,眼神里满是“看你还敢不敢”的警告:“知道错哪儿了不?”
“知、知道了……”蒋泰文颤抖着回答。
“想活命不?”林思安挑眉一问。
“你这一生白白的赘肉,老子正好拿来熬油!”
“饶命饶命!!”蒋泰文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好,把你的小金库全吐出来,然后有多远滚多远!”
林思安霸气侧漏地说。
一听这话,蒋泰文眼里瞬间有了光,感觉自己又能活蹦乱跳了。
他心想:这林思安还算讲点道理,不赶尽杀绝。
于是,蒋泰文乖乖地交代了自己的全部财产,还附赠了家人和朋友圈的详细信息。
当然,这过程嘛,少不了林思安的分身车夫再给他“松松筋骨”。
最后,林思安一挥手。
蒋泰文就又被送进了他的秘密空间,彻底告别了这个世界。
而他的分身则摇身一变,成了蒋泰文,准备开始新的“人生”。
林思安心里那个得意啊:
这年头,谁靠谱?还是得靠自己!
有了这个分身,警察局就是我说了算了!
以后办事就方便多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