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您来啦!”
鱼头和张杰、吴二狗、黄刚他们一样,都是林思安信得过的兄弟。
“怎么样,住这儿还习惯不?”
林思安拍了拍鱼头的肩膀,这家伙因为长相特别,从小就被大家叫做“鱼头”。
“习惯,习惯得很!就是吧,这儿太安静了,我这好动的人,有时候还真有点不适应。”
鱼头挠了挠头,憨厚地笑着。
这里啊,全是些洋人和有头有脸的人物,
环境优雅得不像话,没有外面的喧嚣,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安静得让人有点不习惯。
“鱼头,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多少人羡慕你还来不及呢。”
周文在一旁打趣道。
“哈哈,也是,就当是提前享受退休生活了。”
林思安笑着回应,随后迈开步子,走进了袖玉的别墅,准备开始他甜蜜的休闲时光。
林思安掏出钥匙,轻轻旋开门锁,步入那空旷而奢华的客厅。
翠翘听到门响,从厨房角落匆匆走出,手中还握着未干的抹布,显然正在忙于打扫。
“林爷,您回来了!”她惊喜地喊道。
“杨姨太在楼上照顾孩子呢。”
翠翘补充说,同时准备上楼通报。
“不必了,我亲自上去看看。”
林思安微笑回应,目光不经意间在翠翘身上流转,心中暗自赞叹。
这丫头生活无忧,愈发显得水灵,身段虽未及家中女眷那般丰腴,却也自有一番风韵,且正值青春年华,未来可期。
“翠翘,来,让爷瞧瞧你最近可曾瘦了?”林思安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翠翘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她知道这位爷又要拿她的三围打趣了。
一番“检查”后,林思安满意地迈向二楼的主卧室。
临近时,一阵婴儿的啼哭声穿透门缝,与之相伴的还有袖玉略显烦躁的安抚声。
“你们俩小淘气,哭什么哭?等弟弟吃饱了再轮到你们,别捣乱!”
袖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但随即转为严厉,“再哭就不给你们吃了!”
然而,两个小家伙似乎饿极了,哭声非但没有停歇,反而带动了原本安静吃奶的弟弟,一同加入了这场“抗议”。
“哎呀,我的宝贝福宝,不哭不哭……”袖玉连忙哄着怀中的孩子,可另外两个小家伙的哭声却像是有魔力一般,让她分身乏术。
门外,林思安的脸色逐渐凝重,原本因归家而生的愉悦心情被这股嘈杂声冲淡。
他轻叹一声,决定暂时避开这混乱的场面。
“算了,你们先哭着,我去别的房间等,什么时候安静了,我再来。”
话音刚落,门扉轻启,袖玉一脸惊讶地出现在门口,见到林思安,连忙收敛了脸上的怒色,换上温柔的笑容。
“爷……您,您回来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歉意。
在前世与父母的闲聊中,林思安常常听他们谈论,孩子们最害怕的是父母离婚,而更恐怖的是继母的到来。
他们担心会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比如被迫做家务,或者遭受责骂和忽视。
林思安总是对这些故事一笑置之,认为它们虽然存在,但大多数发生在偏远的地方。
自己周围的世界,大多是温馨和谐的。
他接触的女性,大多都是温柔善良的,与那些负面形象相去甚远。
可今儿个,嘿,他自己就摇身一变成了故事中的角色!
那感觉,就像是突然被拉进了别人家的剧本里,一脸懵逼。
心里那个复杂啊,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想对袖玉说点什么。
可看到她那副累到快散架的样子,眼睛里都快没光了,林思安的火气愣是化成了一缕青烟,飘得无影无踪。
“嘿,我来瞅瞅你和俩小宝贝。”他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春风拂面。
虽说心情有点微妙,但林思安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孩子们的小肚子在抗议。
他也一伸手,就把小家伙们从袖玉怀里接了过来,瞬间,房间从“交响曲”变成了“摇篮曲”。
“袖玉啊,这俩小家伙,我也是要负起责任的。虽说他们亲妈不在了,但在我这儿,所有的宝贝儿都要一视同仁。”林思安说得温柔又坚定。
袖玉一听,眼眶里泛起了泪光,开始诉苦大会:“我真的是,每晚都得起来好几趟,喂奶换尿布,我都快成熊猫眼了。真想回自己家,至少能睡个安稳觉。”
林思安瞅着袖玉那副样子,心里那叫一个不忍,心想:“得嘞,人家也是真不容易。”
于是,一咬牙,一跺脚,答应了袖玉的请求。
毕竟,家里的女同胞们各有各的难处,换个环境,也许能让袖玉缓口气。
说干就干,俩人迅速收拾好东西,袖玉就跟逃离战场似的,一身轻松地换上便装,准备撤退。
林思安站在门口,看她的背影,心里头那个复杂啊,简直能编出十集连续剧来。
“爷,跟我们说说,这两个洋娃娃是怎么回事?”
客厅里,陈若婷、邱海棠、袖玉与绰约四位女性围坐一堂。
发话的是陈若婷,言毕后她狐疑地瞥了袖玉一眼,其余两人也随之望向她。
她们心中暗想,这两个孩子或许与袖玉有所关联。
毕竟,家中的主人曾安排袖玉外出居住一周,很可能是为了照顾他们。
林思安除了袖玉外,并未向其他人透露自己在外面还留下了血脉。
“当前局势复杂,洋人势力庞大,孩子的身世还是不宜张扬,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邱海棠面色凝重地提醒道。
尽管这两个孩子看起来十分惹人喜爱,但他们的身份却异常敏感,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林思安扫视了三位妻子一眼,坦然承认:“不必多问,这两个混血儿正是我林思安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