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傻柱一把推开秦淮茹,怒吼道,“秦淮茹,我真是瞎了眼,竟然会相信你!”
秦淮茹被傻柱的怒火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了几步,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傻柱,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还想解释什么?我都看见了!你和这个男人,眉来眼去,举止亲密,你当我傻柱是死的吗?!”傻柱指着李副厂长,怒不可遏地吼道。
病房里的气氛顿时降到了冰点,秦淮茹和李副厂长都沉默不语,脸上写满了尴尬和慌乱。
“怎么,被我说中了,没话可说了吧?”傻柱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失望。
“傻柱,你误会了,我和李副厂长只是普通同事关系,今天只是碰巧......”秦淮茹还想再解释,却被傻柱无情地打断了。
“够了!秦淮茹,我不想再听你编故事了!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傻柱别过头去,不再看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李副厂长拉住了。李副厂长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激怒傻柱。
“傻柱,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李副厂长说完,拉着秦淮茹离开了病房。
傻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中五味杂陈。他想起自己和秦淮茹的点点滴滴,想起自己为她付出的一切,心中充满了苦涩和愤怒。
他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找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女人,却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一场骗局。秦淮茹根本就不爱他,她爱的只是他的钱,他的房子,他的一切!
“秦淮茹,你这个毒妇!我真是瞎了眼,竟然会爱上你!”傻柱咬牙切齿地骂道,心中充满了仇恨的火焰。
他发誓,他一定要报复秦淮茹,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
“你是何雨柱同志吧?”医生问道。
“我是,你是?”傻柱疑惑地看着医生。
“我是这家医院的院长,我姓刘。是这样的,我们接到街道办的通知,说你最近精神状态不太稳定,所以派我来给你做个检查。”刘院长和蔼可亲地说道。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一定是秦淮茹和李副厂长串通一气,想把自己送进精神病院!
“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精神好得很,不需要做检查!”傻柱怒吼道,试图从床上坐起来。
“何雨柱同志,请你冷静一点!我们是为了你好,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刘院长耐心地劝说道。
“滚!我不需要你们的假好心!”傻柱一把掀开被子,怒气冲冲地下了床。
他一把抓住刘院长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我警告你们,如果你们敢乱来,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刘院长被傻柱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何雨柱同志,请你自重!”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一群穿着制服的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警察。
“怎么回事?!”中年警察厉声问道,目光扫过病房里的众人。
“王队长,你来得正好!这个人是精神病,他想袭警!”刘院长指着傻柱,大声说道。
傻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警察按倒在地上,冰冷的手铐拷住了他的手腕......
傻柱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两人,脑子像一锅浆糊。李副厂长,这名字一出来,傻柱的记忆就像被打开了闸门,过往的一幕幕画面在他脑海中翻腾。
他记起来了,这个李副厂长,就是当初秦淮茹为了回城,豁出去也要巴结的对象。当初他还傻乎乎地以为秦淮茹是被人逼迫的,还一个劲儿地替她说话,甚至为了帮她还债,差点连自己妹妹的学费都搭进去。
现在想来,当初自己真是蠢得像头猪!什么被逼无奈,什么为了孩子,都是借口!说到底,还不是贪图城里的好日子,嫌弃他这个农村出身的厨子!
傻柱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羞愤交加。他感觉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被秦淮茹耍得团团转。而秦淮茹呢,此刻正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我只是路过,看到傻柱病了,就进来看看......”秦淮茹的声音细弱蚊蝇,却掩盖不住她眼神中的慌乱。
“路过?呵,你当我是傻子吗?”傻柱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你是什么货色,我还不清楚吗?”
秦淮茹脸色一变,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哭诉道:“傻柱,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承认,我当初是对不起你,可我也是为了孩子啊!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孩子跟着我一起吃苦受罪吗?”
“别拿孩子说事!”傻柱怒火中烧,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你当初要是真为了孩子,就不会丢下他们跟别的男人跑了!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秦淮茹被傻柱骂得哑口无言,只能捂着脸哭泣。李副厂长见状,连忙上前一步,将秦淮茹护在身后,对着傻柱怒目而视。
“傻柱,你嘴巴放干净点!淮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李副厂长义正言辞地说道,仿佛他才是被冤枉的那个人。
“你比我清楚?你清楚什么?你清楚她是怎么爬上你的床的吗?”傻柱怒极反笑,指着李副厂长说道,“你们这对狗男女,还真是天生一对!”
“你......”李副厂长被傻柱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铁青。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傻柱冷笑着看着他们,眼中满是嘲讽,“我告诉你们,以前是我傻,被你们骗得团团转。现在我醒了,你们休想再把我当傻子耍!”
傻柱一把扯掉手上的针头,挣扎着从床上下来,指着病房门口,对着秦淮茹和李副厂长吼道:“滚!都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秦淮茹和李副厂长被傻柱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怎么,还要我请你们出去吗?”傻柱怒吼一声,抄起桌上的水杯就朝他们砸去。
李副厂长眼疾手快,一把拉过秦淮茹,躲过了水杯的袭击。水杯砸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碎片四溅。
“傻柱,你疯了!”李副厂长怒吼道,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你以为你是谁?敢在这里撒野!”
“我是什么东西?我告诉你,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是什么东西!”傻柱怒火冲天,一把抓住李副厂长的衣领,挥起拳头就朝他脸上招呼过去。
“砰!”
一声闷响,李副厂长被打得鼻血直流,踉跄后退,跌坐在地上。
“你敢打我?”李副厂长捂着鼻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傻柱,眼中满是怨毒之色。
“打你?老子今天还要打死你!”傻柱怒吼一声,骑在李副厂长身上,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脸上,打得他鼻青脸肿,惨叫连连。
“住手!你给我住手!”秦淮茹见状,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扑上来,想要阻止傻柱。
然而,盛怒之下的傻柱根本就听不进去,一把推开秦淮茹,继续挥拳猛揍李副厂长。
“啊——”
秦淮茹被傻柱推倒在地,后脑勺磕在床脚上,发出一声惨叫,顿时昏死了过去。
“淮茹!”
李副厂长看到秦淮茹昏倒,顿时目眦欲裂,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奋力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然而,傻柱却像发了疯一样,死死地压住他,一拳又一拳地砸在他的脸上,嘴里怒吼着:“让你欺负女人!让你勾引别人老婆!老子今天打死你个王八蛋!”
病房里,充斥着李副厂长的惨叫声和傻柱的怒吼声,这场闹剧,似乎才刚刚开始......
傻柱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两人,脑袋里像是塞满了浆糊,嗡嗡作响。李副厂长,这个名字在他脑海里转了几圈,终于和记忆里的一个人影对上了号——轧钢厂的李怀德,一个油头粉面,惯会溜须拍马,又好色成性的家伙!
傻柱一直都知道秦淮茹和李怀德走得近,厂里早就传得沸沸扬扬,说秦淮茹是李怀德面前的红人,靠着几分姿色,经常从李怀德那里得到好处。但傻柱一直不愿意相信,他觉得秦淮茹虽然有些小心思,但本质上还是个好女人,尤其是在自己面前,她总是表现得温柔贤惠,对自己和孩子都关怀备至。
可现在,看着秦淮茹慌乱的眼神和李怀德质问的语气,傻柱心里那点侥幸彻底破灭了。难道自己多年来的付出,到头来只是一场笑话?他供养的,不是可怜的一家子,而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荡妇和她的奸夫!
“我......我只是送傻柱同志来医院,他突然晕倒在公园,我正好路过......”秦淮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