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前,许妙妙喊刘文邵再次下山,准备抓点鸡看看村里人有没有要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鸡都没了。
她得哭死。
能吃点是点。
还好她过年熏制了不少鸡存在空间,就算鸡没了,也不愁没鸡吃。
下山后。
刘文新去后山抓鸡,许妙妙说自己回家拿点东西。
两人分头行动。
许妙妙每个房间都去了,把里面的能用上的都放进了空间。
尤其是她自己房间的柜子桌子窗帘大厚被子什么的,全都放了进去。
其他房间的厚被子等东西,她也没有放过。
不是他们不想带走,实在是带不走。
就算是带走了,也没有地点放。
等许妙妙去后山头找刘文新的时候,刘文新还在抓鸡。
“差不多行了,就这些吧。”许妙妙见他已经抓了两麻袋,再抓就装不下了。
“好。”刘文新有点舍不得。
这么多肥硕的鸡是爷爷好不容易喂的,带不走好可惜。
“快走吧,先下最要紧的是人没事。”许妙妙催促。
刘文新扛着两袋鸡在前面走,走的很慢。
水太深,太多,他脚下得踩实。
许妙妙在离开前把所有鸡都卖给了系统。
刘文新没发现,山头上的鸡,一瞬间全都消失。
五十块钱一斤。
许妙妙手里一下子就多了十几万块钱。
我靠。
居然这么值钱。
她以前怎么没想过把自家养的鸡卖给系统呢!
这可比卖给县里开饭馆的划算多了。
两人回到山上,山上已经人满为患。
到处都是搭的简易帐篷。
对于农村人来说,雨布是最不缺少的东西。
家家户户都种地,雨布是家家必备。
就算有的人家里没有,谁家有多余的匀一个过去也就行了。
这个时候村里人最是应该互帮互助。
晚间。
村长带人来统计人数。
正好到了许妙妙家的帐篷这。
“村长,村里人都搬出来了吗?”许妙妙看了眼外面的大雨。
照这个情况下下去,估计今天晚上村里的房子就能被灌满水。
“差不多都搬上来了,只有马艳一家没有过来。”刘茂看着,名册上没有画勾的名字说。
对于马艳这个难缠户,他实在是不想多说什么。
说什么都不听,就像是别人害她似的。
村长去忙了。
晚间的山上还是有点凉的,许妙妙有点睡不着。
她套了件薄外套透过雨布的缝隙看向外面,有些出神。
橘宝趴慵懒的趴在她身边蹭了蹭,一副没有烦恼的样子。
许妙妙低头看了它一眼,摸了摸它柔顺的毛发。
橘宝舒服的闭上眼睛。
村里大多数人都跟许妙妙一样,睡不着。
第一次在山上过夜,还是这么多人。
雨还在下,在山上听着瓢泼的雨声,有点吓人。
半夜。
“救命啊!救命啊!”
“救命啊!”
几道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响彻山脚下。
村里人被吵醒。
刘茂穿上雨衣,和村里人顺着声音朝山下走了几分钟。
一道强烈的光线照在二麻子脸上,他惊喜出声,“村长,快救我!快救我!我在这!”
二麻子此刻正艰难的抓着一棵小树,整个人的身子都飘在水里。
湍急的水流像是洪水猛兽,只要他稍稍一松手就能被带走。
刘杏儿抓着他旁边的另一棵树,小脸苍白,就快要坚持不住了。
刘茂带着几人废了老大力气才把两人拉上来。
“怎么就你们两个?马艳呢?”
他清楚的记得,全村就剩马艳他们三个人没搬出来。
刘杏儿浑身哆嗦,张了张嘴没发出任何声音。
“她不小心被水冲下去了,很可能.”二麻子眼神闪躲露出悲伤的神情。
刘茂叹口气,带着两人往回走。
他不喜欢马艳,甚至可以说是讨厌。
可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是刘家村的人。
“当初我嗓子都说干了,让你们跟着一起搬,你们就是不听,现在好了。”
刘茂说起这个就来气。
白天全村人都在拼命朝山上搬,就只有他们无动于衷。
还嘲笑村里人都是傻子,胆小鬼。
这下自食恶果了。
简直活该。
刘茂来找许妙妙问有没有多余的雨布,打算给二麻子和刘杏儿两人搭个防雨的。
许妙妙说没有了,都借给村里人了。
刘茂只好再去找别人问问。
许妙妙其实是有的,她只是不想借给那两个人。
对于两个不喜欢的人,她可没有菩萨心肠。
刘茂从村里其他人那里找来一张雨布,和村里人帮忙搭好就回去睡觉了。
二麻子舔着个脸去问跟他关系好的要了点稻草铺在地面上。
就这么脱掉湿衣服赤条条的躺了上去。
完全不管旁边的刘杏儿。
刘杏儿没什么表情的也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找了个树枝撑着晾起来。
风吹在身上,她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好冷。
可她也不想再穿上湿衣服。
刘杏儿躺在了稻草边上,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身体。
瑟瑟发抖。
闭上眼睛却怎么都睡不着。
二麻子躺了一会儿,也觉得很冷。
一把捞过旁边的刘杏儿。
肌肤相贴,传来阵阵暖意。
刘杏儿也没有挣扎,甚至还往二麻子身上拱了拱取暖。
浑身没有力气,疲惫感袭来。
闭上眼睛休息。
二麻子软语在怀,经历过九死一生,心猿意马起来。
摸着刘杏儿的手也开始不老实。
冷热交替的感觉,以及睡在漆黑的山里面,周围还有很多村里人。
隔得很近,他有点兴奋。
当即就把李杏儿压在了身下。
刘杏儿一点反应都没有,十分顺从,眼睛都没睁开。
隔日一早。
昨晚听见动静的人就在村里人就说开了。
越说越离谱,二麻子对此充耳不闻。
还有点骄傲。
刘杏儿几乎不出来,就算外面声音说的很大声,她也装作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