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
贺禹州将南漾的长发全部捋到胸前,在她白皙娇嫩的后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印记。
她皮肤细嫩,明明南平也没好好养她,她自己倒是给自己养出了一身娇娇肉。
稍微一碰就发红,再重一点发青发紫,也怪不得那天清晨,记者涌入,第一现场的报告猜测他极可能用强。
网上不是都说男人三十,力不从心吗?他也快三十了……
她还是没有躲过。
以前也在浴室过,但却是第一次在浴缸……
在这种时候,除了某两个特殊的女人,都没有办法唤醒贺禹州的理智,他要就会要到尽兴。
两个女人,一个指的是他的温妍,另一个指的是南漾的大姨妈……
她逃不掉。
只能硬着头皮,想尽办法让自己少受点苦。
……
贺禹州抱着南漾回到卧房。
南漾沾了床就迫不及待裹紧被子里,紧紧的抱住自己,小脸酡红,情动以后,眼尾因为哭了一小场潮红着,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他拍拍她的脸,“睡一觉,我去工作。”
南漾:“……”
他真的不是机器人吗?
她不用出力都累成这样子,他这个骁勇善战的,还要去工作?
南漾嗯了一声。
闭上了眼睛。
砰砰砰!
贺禹州蹙眉,放下平板过去开门。
裴端砚倚在门口,似笑非笑,看着贺禹州身上的睡袍,以及睡袍微微敞开的地方露出来的齿痕和牙印,还有房间里传来的淡淡的味道。
了然一笑,“我来提醒你,温妍在路上,说要来你这里跨中秋夜,我果然来对了。”
贺禹州:“你怎么在港城?”
裴端砚意味深长的说道,“过中秋啊,对了,千帆也在,在楼下等温妍。”
贺禹州眼眸中闪过一丝黑沉,“我知道了。”
裴端砚打了个响指,“我先下楼了,你赶紧处理下战场,啧,只见过情人怕太太发现,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太太怕情人发现的。”
啪!
门关了。
裴端砚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差点被砸到的鼻子。
贺禹州回去房间,“南漾,起来。”
刚刚睡着的南漾被吵醒,睡眼惺忪的看过去,迷茫的看着贺禹州,“干什么?”
贺禹州掀开她的被子,“换身衣服,等下温妍要过来。”
像是寒冬腊月,一盆冰水混合物从头顶上方泼下来,凉意袭人,刚刚的缠绵,刚刚的抵死纠缠,刚刚的水乳相融,说白了,只是一场欢愉的性事。
男人的爱和性,向来是分开的。
他不爱她。
但是他依旧沉迷于和她做。
温妍是他情感上的依托,她是生理上的慰藉。
说的难听一点。
温妍是他的白月光,她是供他发泄的免费的女人。
贺禹州皱了皱眉,“不然你继续睡,我……”
南漾起身,毫不犹豫的打开行李箱找衣服,“不用了,这里本来就不是我该待的地方。”
她找到胸衣,平静的往身上扣。
却因为胳膊又酸又疼,做的十分勉强。
两只温热的手接过她手里的内衣扣,给她紧了紧,贺禹州嗓音沙哑难耐,“要扣第一个?”
南漾:“里面第二个。”
啪嗒——
扣住。
南漾继续穿衣服,“贺禹州,我先回去了,你别忘记我爸的事情。”
贺禹州抻着脸,阴森的问道,“南漾,你非要把这种事当成交易,对吗?”
南漾动作滞住。
但凡有别的办法,但凡他爱她一点点,她也不会用这么屈辱的办法,自己的身体做交易。
可是他不爱她。
她注定不可能像是温妍一样,随便对他撒撒娇,哪怕天上的星星,他都会去摘。
他只对他爱的人好。
而她南漾,陪他睡了那么久,哪怕有法律做护航的婚姻在手,也未曾得到他的一点点爱意。
所以,他肯为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的父亲奔走吗?
答案显而易见。
所以她除了这样做,她还能怎么做?
南漾坚定的看着他,“贺禹州,你答应我的。”
贺禹州上前一步,撅住她的下巴,语气不耐,“那好,交易么,讲究双方得利,可我没睡够你,南漾,你不能走。”
南漾也没闹,更没恼,小声说道,“那我去附近开间房,你什么需要了,就打电话给我,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可以让陆助理在这家酒店开房给我。”
她没钱住这里。
一天顶她半个月工资。
咬着牙也能住,可没必要。
贺禹州轻笑,“为了你爸你都舍不得掏钱,我做什么冤大头自掏腰包,陆川房间有套房,你去那里睡。”
南漾难堪的点头,“那我现在就过去?”
贺禹州一口气梗在胸口,上下难忍,涨的胸口发疼,呼吸闷沉起来,胸膛起伏不定像他的脾气一般,他松开手,看她下巴上的痕迹,神色晦暗不明,“去吧。”
南漾拉着行李箱就走。
南漾去隔壁说明了来意,陆川吓得连夜自费开了一间房。
他搬行李的时候,南漾表示很抱歉,陆川吓得急忙摇头,“没事没事。”
boss的心思他还不懂么?
要是他真的傻乎乎的分给南漾一个房间,回去后,他这辈子都得穿着小鞋子。
陆川也很不解。
明明两人不久前看起来挺好了,怎么突然又闹别扭了?
陆川搬着行李换房子,一边走一边想……
按着温妍怀孕的时间推算,那段时间,贺律不是在贝尔法斯特处理生意吗?难道那时候温小姐也去了?
温妍提着包包进来,眼睛忽然落在一处,“那是什么?”
贺禹州皱眉。
旋即,他安然若素的拿起来,放进口袋里,“口袋巾。”
温妍哦了一声,“阿州,我睡不着,外面好热闹,我原本想出去玩,又想起你不让我出去,就只能来找你这个罪魁祸首了。
我把千帆和端砚一起带来了,你们谁知道南老师住哪间房?喊她一起来玩嘛,一个人多无聊!”
楚千帆说道,“这么晚了,别打扰她了。”
温妍笑的靠在贺禹州身上,“千帆心疼了呵呵呵,我原先以为南老师和千帆一起来的,结果不是呢。”
楚千帆诚恳的说道,“我其实是来找阿州的,我想求他帮我一件事。”
裴端砚笑的狡黠又浪荡,“怎么回事?你找他做什么?是惦记他,还是惦记上他的什么东西了?”
楚千帆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也难得的开了个玩笑,“惦记上他的人了。”
裴端砚的笑容在这句话出来后,消失殆尽。
他甚至都站直了身子。
舌根微微发麻。
打直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