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灯光下,飞哥的身影显得更加阴沉,他继续强调着这个黑暗世界的铁规。
“在这里,”他缓缓地说,“只有绝对的服从才能换取生存的最低保障。不听话的,饿着肚子是轻的,连安稳睡觉的地方都没有。”
他有意地放慢语速,让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风展云的心里。“听话的,才能得到更好一点的待遇。这是你唯一的出路,明白吗?”
随后,飞哥突然提高了声音,语气充满了命令和威胁:“现在,过来,在我面前跪下磕头,磕到我满意为止!”
他指着自己脚下的冰冷地面,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看到风展云屈服的残忍兴奋。
风展云却毫无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飞哥,那双眼里既没有恐惧也没有屈服,仿佛他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这份静默和坚定让飞哥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和愤怒。
“不听话是吧!”飞哥怒不可遏,脸色铁青,大声吼道,“给我打!让他明白,反抗的代价!”
瞬间,几个守卫如同听到了狩猎的号角,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容,挥舞着手中的棍子和鞭子,向风展云逼近。他们的动作粗暴而熟练,显然这不是第一次执行此类命令。
在阴冷的小黑屋中,无数棍棒和鞭子落下,带着怒气和暴力的呼啸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然而,身为修炼者的风展云,面对这狂风暴雨般的打击,却仿佛岿然不动的山峰,无论棍棒如何落下,他都没有发出丝毫的疼痛声响。
守卫们一个接一个地换着上,满脸的狰狞与疲惫,棍棒打断了,鞭子抽裂了,但风展云就像岩石一般,一声不吭。直到守卫们自己也感到了力竭,纷纷停下了手中残忍的动作。
飞哥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脸色变得愈发阴沉。他原以为能看到风展云的屈服和痛苦,却没想到得到的是更加坚定的抵抗。他恶狠狠地说道:“是条汉子!”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和不甘。
随即,飞哥下达了新的命令,几个守卫立刻行动起来,他们用粗大的铁链将风展云吊起来,挂在房间的中央。飞哥冷冷地下令:“在这里关着,一天不要喂吃的,喂喝的,在黑暗里关一天。”
守卫们完成命令后,纷纷离开,嘴里不断地咒骂着,声音中充满了恼羞成怒和对风展云的恨意。门“砰”的一声重重关闭,留下风展云一个人在黑暗中悬挂。
然而,即使在这绝境中,风展云的心神却异常平静。他的重瞳在黑暗中闪烁着淡淡的光芒,让他能够清晰地看见四周。作为一名修炼者,他不依赖于普通食物和水源,只需要吸收周围稀薄的灵气即可维持生命。
在黑暗和寂静中,风展云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从空气中渗透而来的微弱灵气,慢慢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铁链勒在身上带来的是肉体上的束缚,但此刻的风展云,虽然被吊挂在空中,可他会飞啊!这根本不影响。
风展云飞在半空中,他没有想着挣脱束缚,这样才可以制作出自己是一个硬汉的标志。
风展云知道想要打入这群人内部,如果会阿谀奉承,会跪地求饶,那撑死也就混到了奴隶们的小班长这个位置。
想要混到更高的位置,必须逆着他们的思维而动,装作硬汉才是最有可能的方式,这才是风展云的心理状态。
随着第二天的到来,昏暗的房间门口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飞哥带领着几个手下闯了进来。他们看到风展云仍旧被吊在空中,一个个露出嘲讽的笑容。飞哥冷冷地说道:“看看你,硬得像块石头,忍饥挨饿,不过是白费力气。早点屈服,不是更好?”
风展云面无表情,目光坚定,仿佛这一切嘲讽和威胁对他毫无影响。飞哥见状,脸色更加阴沉,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动手。守卫们立刻拿起铁链、烙铁和狼牙棒,对着风展云展开了更加残忍的攻击。
然而,风展云依旧一声不吭,甚至在暗中运用自己的灵力,巧妙地在身上制造出了遍体鳞伤的假象,以此来迷惑飞哥他们的眼睛。尽管被铁器和棍棒打击,他给出的反应却像是真的受了重伤,但内心却清楚这一切伤痕都是假象。
飞哥和他的手下殴打了半天,看着风展云依然没有求饶的意思,不禁感到一阵无力和挫败。“把他放下来,带到寝室去!”
飞哥终于发出了这样的命令,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怒气和不甘。
守卫们按照命令将风展云放了下来,他顺势展现出了伤痕累累、步履蹒跚的样子,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面对这样的风展云,没有一个守卫愿意伸出援手,反而是恶狠狠的嘲笑:“走不了路就趴着过去!”
风展云脚下的泥土松软,他的步伐显得有些蹒跚,每一步都像是在与自己的身体和重力做斗争。当一名守卫不耐烦地用脚踢他时,风展云摇晃了几下,差点跌倒。
他的膝盖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音,但他没有屈服于痛苦,而是用尽全力再次站立起来,眼中闪烁着坚定不屈的光芒。
“哈哈,看看这家伙,连走路都像只断了腿的狗!”一个守卫嘲笑道,他的声音充满了轻蔑。
风展云的嘴角勉强扬起一抹苦笑,仿佛在对自己的不幸遭遇感到无奈。但实际上,他如果想完全可以弄死他们。
“你还不如爬过去,省省力气吧!”另一位守卫冷笑着说,脚下的动作却更加恶劣,故意踩在风展云的手上。
风展云忍着疼痛,再次艰难地站起来,每一次被推倒,他都不曾有一刻想要放弃。
甚至在守卫故意压住他,不让他轻易站起时,风展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挑战的微笑,最终刻意用多了一点点的力气,坚持着站了起来。
这让飞哥眼里都闪过了一丝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