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展云,这个被世人唤作“杀神”的男人,他的名字在江湖上如雷贯耳。多年来,他以鬼魅般的身影游走于黑夜之间,用手中的利刃将无数贪官污吏送归黄泉。而今,他新的一次任务,将目光锁定在了一个名叫翟文轩的人身上。
翟文轩是太尉手下的得力干将,掌管着朝廷的武器制作与分发。然而,正是借助这一职权,他肆意妄为,私通歹徒,以武器装备为筹码,换取源源不断的财富。翟文轩与歹徒们的勾结,使得边境民众苦不堪言。那些手持锐器的恶徒往往肆无忌惮地掠夺乡里,而每当百姓忍无可忍向官府求救时,翟文轩便会假模假样地带兵出征。而就在这场面上充满威严的对抗中,歹徒们心领神会,会立刻假装投降,于是,翟文轩顺理成章地成了替百姓除害的英雄,民众对他的感激之情几乎要铸成铜像。
然而,在这耀眼的光辉背后,是一片腐朽的黑暗。翟文轩的双手已沾满无辜的鲜血,但他行事周密,不论出现何种麻烦,总能凭借一己之能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黑白两道通吃,无论是朝廷重臣还是江湖豪杰,皆与他有交情。甚至有传言,他曾策划数起显赫人物的死亡,但最终却未能抓到任何把柄。许多试图揭发他罪行的人,最终都落得家破人亡、惨遭黑道灭口的悲惨结局。因为触碰他的底线,等同于踩踏炸药包的引信,毁灭随时可能到来。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巨恶,也无法让风展云退却。作为屹立于杀戮顶端的男人,他从不惧怕任何挑战,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该死之人。悬赏他人性命,解救黎民百姓,这就是他的使命,也是他心中坚不可摧的信念。然而,风展云深知,这一次的目标并非寻常可比。经过多年暗杀经验,他明白翟文轩这种官高位重的人,往往惯于在阴影中操作,防范措施做得滴水不漏。
风展云推开窗户,凝视夜空。月光如水,洒在叶间,透过树影斑驳在地面上。他的心思却没有因此变得轻松,反而更加沉重。这一刻,他意识到,翟文轩或许早已知晓自己即将成为刺杀目标。那毕竟是一个纵横多年的老狐狸。他在黑白两道上的消息网极为灵敏,哪怕仅有一丝风吹草动,也能被他察觉。风展云不禁皱了皱眉,事情的困难程度超过了他的预期。
想到这里,风展云的脑海中闪过无数次刺杀的可能性:埋伏、毒杀、直接冲杀……每一种方式都被他仔细分析琢磨,然后迅速摒弃。他知道,这一次的行动绝不能硬碰硬,必须以智取胜。只有这样,才能在众多防御之中找到那唯一的破绽,将翟文轩一击毙命。
风展云从怀中摸出一份细密的地图,那是翟文轩府邸的结构图,每一处角落都被他详细标记。通过多日来的观察与探查,他已经找到了翟文轩的活动轨迹和生活习惯。但这种准备还远远不够,因为翟文轩的狡猾与狠辣,使得整个府邸如同铁桶一般滴水不漏,必须找到时机,一击既中。
忽然,窗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鸟鸣声,打断了风展云的思绪。那是一只灵巧的小鸟,在夜色中飞舞,仿佛在提醒他夜已深,他需要休整,为明日的计划保存体力。
但他微微一笑,将地图重新折好,收回到衣内。他的眼神坚定,嘴角带着一抹冷酷的弧度。
……
在这座繁华的边境城池里,人人都知道翟文轩,是太尉手下的重要人物,负责着至关重要的武器制作与分发,负责保证他们的安全。然而,没人知道,这个表面上威风凛凛的官员背后,隐藏着多么卑鄙的勾当。
翟文轩将手中的水笔轻轻放下,眼睛里的光芒闪烁着阴冷。此刻,桌上的文书已经批阅完毕,他靠在椅背上,嘴角微微上扬。一旁的心腹低声问道:“大人,风展云那家伙可不简单,真的要和他硬碰硬吗?”
翟文轩冷笑一声,“风展云?不过是个杀戮成性的野兽罢了。他自以为是杀神,但在我这个陷阱里,他也不过是一只孤狼。再说了,我早已有备而来,等他踏入我的网中,便是他走向毁灭之时。”
那心腹低声细语道:“可是,大人,黑帮上让我给您说,这家伙可不同于以往的小打小闹。这家伙可是有真材实料的,连江嬴和淮萧两位巡捕都不是他的对手!”
翟文轩不屑地笑了笑:“哼,想杀我?他也得有这个本事。不过,我倒是要看看,他这所谓的‘杀神’,究竟有几分真实的力量。”
看到翟文轩如此的有恃无恐,那心腹问了问:“大人,你到底有何计划?这种杀手都不用提防吗?”
“不用,我自有高人相助。”翟文轩却不露怯,反而露出轻蔑的笑容,“风展云,他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义使者吗?在这个世界上,权力与金钱才是真正的王道。他不过是个行走在黑暗中的杀戮机器,又凭什么来与我作对?”
“这种人,多了。但哪一个不是我的手下败将。来多少都一样,他们掀不起风浪。”
“民意滔天,我为民众百姓做了这么多,哪个百姓不爱戴我?只要把杀神要来刺杀我的事情放出去,光滔天的民意,就足够让这种为义而来者望而却步。”翟文轩饶有兴趣地说道。
“可是,大人,对付这种被称为杀神的男人。我们应该警惕啊!”那心腹不断的劝解,“黑道上可传谣,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而且那家伙确实从未失过手啊!”
“我知道。”翟文轩看着他,丝毫没有慌张,慢悠悠的说道:“不过,我也早已经不同于以往,现在的我,哪怕十天卫来了,我都不怕!”
说着,翟文轩从怀小心翼翼里拿出来了一个紫金色的铃铛,生怕它响了一样,缓缓说道:“这就是我的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