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声声想要说可以。
可看到了修明身后跟过来的陆时宴。
她想说不可以,可话还没说出口。
手机就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陆时宴发来的。
【宝贝,你想知道修明和他原来那个小助理的事吗?说不定你还能帮那个小助理一把。】
果然,老狐狸还得是陆时宴。
他精准的拿捏了季声声的善心。
他也看得出来多多那个孩子季声声很喜欢。
季声声深呼吸,“坐吧。”
陆时宴笑了,“我坐你旁边,一会多多过来跟修明一起坐,他喜欢那个臭小子。”
他简单的一句就把修明安排坐在了季声声的对面。
而自己则挨着季声声坐下。
他把一块草莓蛋糕放到了季声声的跟前。
“宝贝,我错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现在正是午餐时间,旁边坐的都是剧组的工作人员。
大家都好奇的竖着耳边听。
当听到陆总在认错时,都震惊到了。
想不到堂堂的陆爷,竟然是个妻管严!
陆时宴走到哪里都那么的惹人注目。
季声声接过蛋糕,刚想吃。
剧组里的其他几个女演员也跑过来。
“陆太太,我们也跟你一起拼个桌,可以吗?”
季声声点了点头。
一桌人说说笑笑的,气氛很愉快。
吃完饭后,其他几人先离开了。
修明一直憋着笑,实在是忍不住了笑出了声。
他对着陆时宴挑了挑眉,“你这称呼够油腻的啊,”
陆时宴没有理会他,只是优雅的吃着自己的饭。
看着江言栀去拿水了,陆时宴拿起一块芒果放到了多多的餐盆里。
语气很是温和,“尝尝这个,很甜。”
多多瞪大了眼,看着他。
这个叔叔刚才很吓人,可现在好像也不是那么吓人。
他看着餐盆里的芒果,对着陆时宴笑了起来,脸上的小酒窝萌得很。
声音奶里奶气的,“谢谢叔叔。”
就在他把芒果放到嘴里时。
江言栀拿了水正往这边走,当看到多多手里拿的东西时,吓了一跳。
连忙跑了过去,“多多,乖,不吃这个。”
紧接着,她看了陆时宴,“抱歉,陆总,多多对芒果过敏。”
陆时宴只是点了点头。
而坐在一旁的修明却是心里一颤。
他直勾勾的盯着多多的小脸看了许久。
“他……他还对什么过敏?”
江言栀低垂着眼眸,给多多吃别的水果,“还有豆制品类的。”
陆时宴看向了季声声,“宝贝,我们之前带三个孩子体检时,好像医生说过,这个过敏体质是遗传的,对吧。”
季声声一本正经的道,“对,宝宝就是遗传我的,对一些吃食过敏。
言栀,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不是过敏体质啊,看来多多是遗传了爸爸的。”
她对修明并不了解,只是开机时见过一面,再见面就是开拍的时候了,也就是对手戏有接触。
但现在陆时宴这么一说,她心里有了一个猜想,是不是修明也对芒果和豆制品过敏。
这么说来,他有可能就是多多的爸爸。
季声声被自己的猜测给惊到了。
她抬头看向了江言栀。
“应该是吧,那么不重要。”江言栀淡淡的说道。
她说的轻描淡写的,可她的心却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的疼。
疼得她不能呼吸,拿着水的手颤抖了起来。
对于她来说,孩子的爸爸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对于她来说,她会给孩子所有的爱。
修明察觉到了不对,他伸手把多多抱在了怀里,手抚过他的小脸。
“多多,正巧啊,叔叔和你一样,都不能吃这些。”
多多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修明,声音里带着哭音,“叔叔,你可以多抱抱我吗?”
小家伙好像在忍耐着什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倔强的不肯落下。
修明看着他的眼睛有些心疼。
他双手环抱着他,“怎么哭了?以后叔叔有空就抱你好不好?”
多多用力的点头,伸出肉肉的小手擦掉眼泪。
他迅速的在修明的脸上亲了亲。
随后,满足的笑了,“叔叔,我今天晚上可以和你一起睡吗?妈妈是女孩子,男女授受不亲。”
还没等修明说什么。
江言栀一个眼神扫了过来。
“江念明,你不要得寸进尺。”
多多立马低下了头,很失落。
修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看到这小家伙失落心里难受。
他开口了,“多多说得对,多多长大了,是我避讳了,叔叔帮你洗澡好不好?”
话音一落。
江言栀直接把多多从修明的怀里抱走,冷冷的道,“不劳烦修老师了,我们不需要。
一直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他本来就应该去适应生活方式。一会多多还有场戏,我们先走了。”
看着母子俩人离开的背影,那股不是滋味的感觉再一次的涌入心头。
特别是多多离开时,看他的那个眼神,里面有着他不明白的期待。
陆时宴冷哼了一声,“早走远了,还看什么。”
修明回过神,看向了季声声。
“陆太太,你和江言栀这几天接触得比较多,有没有听她说过孩子的爸爸啊?”
季声声摇头,“我和她也是在进组后才接触认识的,她没有想过,我也没有问过,只是那个孩子很可爱。
多多今年三岁,她四年前应该是修老师您的助理吧,你难道不知道吗?”
陆时宴也附和着,“可能是那个狗男人伤了她的心,最好的报复不就是让孩子喊别的男人爸爸吗?”
季声声点了点头,“言栀长得漂亮,工作能力也强,听说当年可是影后都想挖她呢。
她要是想要找个好男人,应该是不成问题的,修老师,她是你以前的人,要不你帮着找一个吧。”
陆时宴附和道。“我这倒有个好人选,盛景辰还没结婚,我可以叫他过来先接触一下,了解一下。
那小家伙这么大了,正是需要爸爸陪伴的时候。”
修明蹙着眉看向了陆时宴。“陆总,你什么时候改行当媒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