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妹妹何后现在正跟王美人,人情往来,两人你来我往,上演姐妹情深,玩得不亦乐乎,不死不休。
甄悠自然是知道结局的,所以何进那里也送了一份大礼。
虽然还不是大将军,但是个潜力股,需要留些情分。
回到蔡府,面见师父蔡邕,也跟师姐说了要回无极的事。
师姐居然没带伤心的,反而还有些羞赧,甄悠瞬间就懂了。
师姐已是及笄之年,能嫁人了。等纳采、纳吉,前前后后要一年左右的时间,到那时候小白菜也刚好熟。
白芷一直身旁侍候,小蔡蔡完全不介意白芷的存在,好像理所应当。包括师父在内,没人觉得有何不妥。
这就是古代男人的特权吗?简直不要太爽。
晚上被师傅拉着促膝长谈,交代了不少事情,言语间全是谆谆教导,感动的同时也有些着急。
师父是个人精,又相处多年,自家徒弟那点心思了如指掌,不由得语气放得更慢了些。
生怕我去祸害他家小白菜,毕竟师傅是知道我天赋异禀的。
哎,今晚确实是想跟小蔡蔡更进一步,最少要亲亲抱抱举高高,如果能知道小小白菜是什么形状就更好了。
至于她愿不愿意,这都要走了,她性子软,磨一磨,小蔡蔡断然不会拒绝。可惜家里有个探照灯,预判了我的预判。
等师父讲完,甄悠郑重其事将一块黑色铁牌交到他手中:
“师父,此令牌可令一队人马,共二十一人。如遇到危险,就在门口画鸟,会有人带队前来搭救。”
随后一笔画成了个鸟,简单还独一无二。
蔡邕没拒绝,徒弟一片孝心,怎可辜负。
况且蔡府也确实需要一些暗中力量保护。
给师父请了晚安,便回了房,福至心灵,那神秘人会不会来?
刚出现在假山最高处,就听到黑暗中传来粗犷的声音:
“无极侯,这是来寻我的吗?”语气有些玩味。
甄悠老脸有些尴尬,昨天还叫甄校尉,今天叫无极侯,这是在打趣自己。
甄悠摸了摸鼻子:“明日我就要起行去河东,昨夜与你相谈甚欢,想与尔做个别,又不知何处寻你,只能在这里试试运气,显然我运气不错,你还真来了。”
“你我一见如故,下次再见,又不知要几许年月,今何不现身相见,你我把酒言欢,岂不快哉!”
没想象中豪放的笑声传来,自己说的话也好像石沉大海,甄悠有些失望。
半天,粗矿声才传来一句:
“却有不便,亭侯有心了。”
昨日查看过后,就拿了个软垫子放坑里,还放了一瓶花间醉。
甄悠摇摇头,意料之中,也不为难,继续未完昨天的话题。
来人今天却不想听聊斋,反而问起了天下大势。
与此人虽然相谈甚欢,但毕竟面也未见,所谓情浅言深是大忌,甄悠只能一声长叹,说起了刚刚发生的天灾:
“金城郡境内的黄河水泛滥,两岸二十余里,五原郡境内发生山崩,此为百姓之难也。”
“甄兄是在怪朝廷不作为吗?”
见甄悠不说话,来人也自顾自叹气一声:“如今朝廷国库空虚,拿不出钱粮,陛下也是有心无力啊。”
甄悠心中呵呵,不置可否。
见甄悠不愿多说,来人却不依不饶:“不知甄校尉,可有良策?”
又一声叹气,来人身份呼之欲出,必定是宫闱中人,或许跟王越是同一方势力。
算了,今夜过后不再联系,也全当为那些百姓谋一线生机。
甄悠语气渐冷:“良策算不上,某不才,却有一法,可供参详一二。”
来人也听出甄悠语气变化,有些难过:“还请甄兄不吝赐教。”
“只需陛下下一道圣旨,派遣特使提高当地粮价,到时候自有吃不完的粮食主动送上门。”
来人一听,眉头紧锁,失望不已。提高粮价,商贾有利可图,自然趋之若鹜,可百姓无余财,指望商贾白送粮,那是不可能的。
原以为是个大才,如果仅此而已,就是个何不食肉糜的蠢才。
甄悠自然感受得道气氛的变化,并不在意,继续开口说道:
“待粮价涨到最高时,再求一道圣旨,命沿途郡县开城放粮,暗中调控粮食价格,让其自然回落。涨价,商贾自然囤货居奇,跌价,也自然着急抛售,此百姓温饱可解。”
来人眼神一亮,激动不已,随即又摇摇头。沿途郡县皆是世家豪绅,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过,怎么可能调控价格,不一起哄抬物价就是大善人了。
“此法虽妙,但沿途郡县无余粮,调控价格当如何?”
甄悠呵呵一笑:“沿途郡县做不做是他们的事,日后清算也有理由,怪不得谁。百姓最少有个目标,再者,昨日我不是给过你一个令牌吗?”
“再不济,给张让递上把柄,砍杀几个贪官,这事儿也能平了。就算再养几个贪官,那也是之后的事儿,眼前的事儿,最起码有人管,也不至于对百姓不管不顾,不闻不问。”
来人一听,腾地站了起来,激动不已,从怀中掏出令牌,摸了又摸。
如果有甄氏暗中调控价格,此事定然能成。而且还递过来一把刀,一把随时清算的刀。
他的眼光果然没错,这甄三郎果然是大才,激动抬头,假山上哪里还有那个身影,不免有些失落。他知道这个身份,缘分已尽。
但来不及踌躇,往黑暗中招了招手,十几个身穿黑色夜行服的女子单膝跪地,躬身听令。
吩咐几句,十几人相继离开,消失在黑夜中,唯留一人相伴,朝着皇宫方向疾驰而去,手中拿着一瓶花间醉。
回了皇宫,身后同穿夜行衣的侍女上前为来人宽衣解带,换上薄纱,一步迈入浴池。一张绝美的脸蛋悄然浮现。
手中始终拿着那瓶花间醉,不喝也不放下,眼中神色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些什么。
侍女绿菏也换上薄纱,婀娜多姿的身段同样火辣,一同迈入浴池,奇峰左摇右晃,浮浮沉沉,为女子浇水添香。
此美景只有大汉万年公主刘慕能看到。
甄悠回了自己卧房,想起刚才的事,让甄家出面也有小心思藏在里面。
乱世什么最重要,钱粮,但最最重要的还是人。
如此行事,甄氏名声必然大涨,有人有钱有粮,天王老子来了,也敢上前掰掰手腕。
你可能小赚,但我永远不亏。
还有点时间,去看看师姐吧。几个闪身,来到蔡琰门前,里屋黑漆漆的,想来是睡熟了,算了,不忍心打扰小蔡蔡,拿来几张简牍,写了些肉麻的情话。
千里山水藏于心,你藏山水里。
师姐,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都用来想你。
往门缝一丢,嘿嘿。
距离寅时还有 1 个时辰的时间,去哪里混啊,还在书案将就一下?
东想西想,暗骂自己矫情。白芷这个女人来历蹊跷,尽快将其变成自己人,才能心安。那如何将她变成自己人?
推门回到里屋,走到床前,没干过,又有些不知从何下手,绝对不是自己又怂了。
毕竟两辈子加起来,也没碰到过几次手。
上手也是脑袋一热,好像不做点什么,肯定不是男人。
踌躇间,一只嫩白的小手伸出,一把扯住了衣角。低头一看,真的好白,盈盈月光轻洒,这手臂好像散发微光。
白芷睁眼起身,一股好闻幽香扑鼻传来,甄悠瞬间上头。
月光一照,她身上好像添加了几分朦胧感,越发好看。丝被滑落,这妮子身上穿的袍服(类似现代吊带装)。
我滴妈呀,遭不住遭不住啊!
白芷一句话没说,甄悠脑袋好像宕机了一样,任其摆布。
二人皆是第一次,都有些尴尬。
反正是躺在榻上了,从未体验过的绵软与强大,紧靠温暖,一阵心猿意马,心跳加速。白芷脸上一阵阵羞赧,预示着她内心同样被炙烤。
那股好闻的香气也越发浓烈,确定这是白芷体香,只要她脸红发热,体香就越发浓烈。
见甄悠不动,白芷也不动,只要动手,今晚就能告别两世单身狗,内心躁动不已。
空气中满是香甜。
突然感觉有五只蚂蚁在爬,快到终点时,被甄悠用极大毅力捉住,蚂蚁不依不饶,不停搜索。
屏气凝神想了想。
身体还未发育完全,现在丢了元阳有害无益,武力也再难到达绝巅。
至少再大些,我忍,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