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埋头搞事业,李悠却被甄家五美堵在角落动弹不得。
甄姜已年满十八,不得不说这小脸嫩的能掐出水来。
标准的鹅蛋脸,眉如远黛,眸似秋水,发如云墨,身形高挑,只不过平平无奇,身上淡淡女儿幽香,让李悠都有些恍惚,腰间匕首蠢蠢欲动。
甄道,甄脱,甄蓉也如梅兰竹菊各有千秋,最小的甄宓正处豆蔻之年,小小年纪已是亭亭玉立,一颦一笑,皆是美态,气质空灵出尘宛如仙子下凡,不敢想长大以后是个什么模样。
甄姜贴的很近,可见脸上细密绒毛,罗裙摇曳轻扶李悠双腿,隔着裤子都觉轻柔丝滑,还有点冰冰凉凉。
被堵,李悠除了狂咽口水就是尴尬赔笑,小时候被欺负的画面悄然浮现。
差点脱口而出喊出大姐别这样,还好反应快,愣生生给咽了回去。
真脱口而出伤了甄姜的心不说,还容易被‘剥皮揎草。’
在草原面对千军万马都无半分惧色,却被五个女娘轻松拿捏,当真一物降一物。
甄姜越靠越近,脸色渐变粉红,眼神开始躲闪,一旁甄脱,甄道不停起哄架秧,小脸同样粉扑扑的,兴奋直呼“大姐上啊,快上,稍后恐怕没时间了。”
甄蓉,甄宓两个小萝莉,靠在一起双手捂脸不敢看。
甄姜眼睛一闭薄唇轻启,口吐兰香。
还差点点距离,骤听一声呵斥,张氏携春兰,秀娘出场。
甄姜一听吓的一哆嗦,几女也瞬间安静,除了甄蓉看不到脚面,皆低头数蚂蚁,羞的不行,全无适才大胆模样。
李悠松了口气也有些失落,也怪自己面对甄姜太怂,全因小时候挨揍太多,条件反射。
张氏款步走来,一身贵妇打扮,美貌同样不输甄姜几女,朱唇轻启,气势全开:
“成何体统简直胡闹,岂可白日宣淫?黄昏将至,姜儿还不回房沐浴更衣,省的有人不喜你一身烟霞气。”
李悠抬头看了看红日初升,抹了把额头不存在的冷汗,阴阳怪气还属张氏。
“孩儿见过阿母,许,许久不见甚是想念,不知阿母身体安否?”
微身挪移,在行一礼:“见过兰姨!”春兰微微一笑,似有深意!
也顺带看了秀娘一眼,有些吃惊。
这小丫头,居然跟张氏有半分相似,穿着打扮也是奇奇怪怪,行为举止也有些刻意模仿张氏,有些像替身的味道。
话才落音,就想给自己一巴掌,果然,张氏一听,立马换上期期艾艾表情,春兰一把扶住,回眼尽是责怪。
呵呵,这么多年了,李悠也早就看穿张氏套路。
“悠儿,进屋!为母有话问你!”
还是那个位置,还是那把戒尺,张氏斜身跪坐,似有气无力,双眼含泪一瞬不瞬看着李悠,良久叹气一声:“悠儿,为母待你如何?”
李悠有些慌,看表情神态不像是装的,心下有些愧疚,最近确实发生很多事情,单单便宜老爹重伤的事就没敢跟张氏提。
一拱手:“阿母,待孩儿自然是极好的。”
“那你,何故欺瞒于我?将我的话当耳旁风?”
李悠内心咯噔一声,临走前便宜老爹虽然嘱托过,不要将受伤的事告知张氏,不想让其担心,也是难以启齿。
不听自己劝解被美色所惑,捅人的时候让人给捅了,确实不好交代。
张氏这么问,恐怕已经知道事情原委:“阿母,阿父伤势已无大碍,性命无忧,勿要担心。”
张氏一听有些愣神,脸上表情立变,一声呵斥:“给我跪下。”
李悠不敢不听,跪的端端正正。
“如何伤的,伤哪里了?什么时候的事,如此大事我竟无半点消息,你们父子四人置我于何地?”
表情愤怒委屈难言,李悠一脸懵圈,心中卧槽!自己会错了意,就这么把便宜老爹给卖了?这可如何是好,心中已经开始默哀。
好一顿盘问,李悠支支吾吾说了一半,始终也没交底,希望便宜老爹有点男人默契。
张氏冷哼一声,也不拐弯抹角了开口直言:“昔日为母早有嘱托,不可留情余外,你是如何做的?姜儿可是比不过那拓跋神玉?”
心中一惊,原来说的是这事儿?张氏确实说过这话,但李悠闻言眉头一皱,草原部落的事张氏居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便宜老爹受伤却不知道。
看来是一直,全心关注自己的动向,心中有些难言,不知该说什么好。
见李悠不言不语表情不对,张氏叹了口气:“悠儿,你天生与众不同,如今天下大乱,不管你有何打算,即使你想改天换地,甄氏都会竭力支持,但你自当小心谨慎,道路险阻,需知人心叵测。”
“为母也知,我儿年轻气盛恐难自持,但切记子嗣乃重中之重。”
张氏直接将话挑明,所求也是明明白白,或许暗地里还做了很多事情。
这就能解释的通,那些问题确实没考虑过,
拓跋神玉那小妞确实太过热情没把持住,但行为确实有些癫,不过虞心那个臭婆娘,一心求道根本没那些心思。
李悠有些汗颜,说这么多,张氏其实就想要一个态度,当即也不犹豫:
“阿父,阿母待悠甚厚,养育之恩莫不敢忘,姜儿与我亦是情真意切,我也甚是喜欢,他日登高望远,亦绝不相负。”
张氏嘴角上扬,点点头:“依你之言,如今姜儿已经年满十八,你可还有话说?”
李悠抬眼一望,感觉好像又被张氏套路了,不死心问了一句:“阿父的伤势?”
张氏冷哼一声:“此乃,咎由自取,阖该有此一难。”
得,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见李悠打岔,张氏可不好胡弄,眼神询问要个答案。
这是早晚的事,不过甄姜几女可不一样婚书还在张氏手里,现在身份不允许,还没一个自己的地盘,这也是主要原因,难道当真入赘不成?
李悠说出心中想法,也说了去洛阳的目的,张氏听后却没半点反驳,还微笑点头:“我儿既有正事缠身,那便即刻起行吧!”
一愣,李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说罢张氏已经推门而出,春兰早已等候多时。
一把为其披上披风,当即吩咐福安准备起行辽东,动作之快李悠都有些愣神。
“阿,阿母,这是?”
张氏没好气道:“既然辽东诸事已定,岂可让自家老爷独自承担?”
话里尽是关心,语气却咬牙切齿。
又白了一眼李悠:“既无心思,我儿还不快走?”
李悠还有些呆,不知道张氏又在搞什么名堂,不自觉翻身上马。
“阿母如今黄巾四起,贼寇横生,一路恐不会安宁!”
话没说完,已见瑶光,瑶惜,大傻,二傻还有二十名夜影,已经整装待发,身后还有数百护卫随行,个个全副武装。
甄姜几女一一走出道别,不知张氏跟她们说了什么,甄姜挥泪张口无声,说的是“辽东等你。”
瑶光姐妹盯着自己满眼不舍,特别是瑶惜,感觉那妮子变了好多,周身气场冷的可怕,见李悠却又像,暖日春雪瞬间化开。
二傻身形异常高大,双手捏饼憨憨一笑,挥手告别。
晃悠间,已经人去楼空,这是早有准备。都去辽东也好,只是事出突然有些怪异。
刚刚进府门还不到一个时辰又踏马上路。
数日不到已在洛阳城下,一别快两年,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