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都跟我说了,你和顾宴城不是真心相爱的,你嫁给他也是被逼的,他和我女儿才是真心相爱的,有的话我女儿不好说,我替她说,你不能占着顾太太的茅坑不拉屎啊。”
宋泱体虚,听到这话气的脸上都上了一丝血色,她保持着风度:“我和顾宴城怎么样?是我们俩的事,我做不做的顾太太是我自己的事,不是你或者姜莱能干预的。”
“送客!”
宋泱没什么耐心和她继续掰扯。
姜母急了,她去扯宋泱的胳膊:“你别走,我话还没说完呢。”
宋泱冷眼盯着那只手。
她被宋泱的眼神吓到了,讪讪的松开了。
眼瞧着宋泱上了楼,她又着急的追上去:“你别走,你究竟同不同意?”
“我跟你说,你不答应对你们三个人都是拖累。”
她神手抓了宋泱的手腕,正好是青紫的那只。
宋泱吃疼,一把甩开了她。
姜母正好在楼梯口站着,被突如其来的力道一甩,重心不稳,直直的朝楼下摔去。
陡然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了。
姜母倒在地上,痛苦的蜷缩着身体。
此时,顾宴城正好推门进来。
家里乱成了一团,乌烟瘴气的,地上还倒着一个人,顾宴城第一时间看向了宋泱……
姜母被紧急送往了医院,家里就剩顾宴城和宋泱了。
宋泱坐在沙发上,做好了被质问的准备:“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故意的,她摔下楼是个意外。”
顾宴城瞅着她,轻柔的拉过了她的细腕,不知道从哪里拿过一个小瓶子,低垂着眼眸,手指取出一点轻轻的涂抹在青紫处。
凉凉的,麻麻的,但是涂了以后效果真的好了不少,她试着动了下,好像真的没那么疼了。
顾宴城把药留在了茶几上:“这药一天三次,涂在伤处。”
他走了。
她知道,他要去处理姜母的事情了,不过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关于姜母摔下去的事情,他竟是一点都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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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姜母的腿上了石膏,正在一哭二闹三上吊:“姜莱,你是不知道那个宋泱有多可恶,我就是被她推下去的,我好心去拜访她,她居然把我活生生的从楼梯上推了下去啊。”
“这是我命大,要不然我今天就真的交代在那了啊。”
姜父用力的一拍桌子:“太过分了!走!我现在去她家,问问她什么意思?凭什么推人?”
姜莱眼睛无意间瞥见过来的顾宴城,赶忙换了口吻:“爸,妈,我知道你们委屈,但是毕竟……看在宴城的面子上,你们就不要追究了。要不然会让宴城很难做的。”
顾宴城迈了进来,跟在身后的祁特助还提着大包小包的名贵礼品:“姜小姐,这是顾总的一点心意”
姜父姜母在看见那堆价格不菲的东西后,对顾宴城的不满瞬间消失了:“还是女……还是顾先生会做事。”
面对他冷漠的眼神,姜父及时改口。
姜母和姜莱对视了一眼,突然就喊腿疼,故意把腿上的石膏露给顾宴城:“顾先生,我也是好心拜访令夫人,结果你说这……”
顾宴城没说话,给了一个眼神,祁特助拿出了一张卡:“这张卡是顾总和太太的一点心意,算是对这场事故的抱歉。”
姜莱不赞成:“宴城,你帮我够多了,我不能要你的钱。”
“你用不上,你妈可能用得上。”
话音落,姜父就贪心的接过了卡:“用得上,用得上。”
姜莱心里对自己父母贪财的举动感到很丢脸。
顾宴城不但给了他们赔偿,所有医院产生的费用全部报销了,他这么做就是希望这件事立马结束!
顾宴城交代完事情走了,姜莱一把夺过姜父手里的卡:“这钱我们不能要!”
姜母嚷嚷:“你干什么?有钱不要是傻子吗?”
姜莱捏着卡,她要是收了这张卡,就代表没宋泱的事了,这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妈,你难道不想看到我风风光光的嫁进顾家吗?要是想的话你就全听我的。”
姜母当然想啊,她今天已经被御景那么豪华的房子给震惊到了,已经开始幻想女儿成为顾太太,她就能住进那么好的房子了,这么想着,她忍痛和姜莱说:“闺女,妈听你的。”
姜莱拿着卡在医院门口追上了顾宴城,一脸的诚恳:“宴城,这钱我们不能要。”
顾宴城审视着她,没有接:“你想好了?”
姜莱吸了吸鼻子,楚楚可怜:“宴城,你知道吗?我从小被我妈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她的辛苦我看在眼里,现在她好不容易来城里看我一趟还受了这么大罪,我这个女儿当的是真失败。”
“你到底想说什么?”顾宴城隐隐有了不耐。
姜莱以退为进:“我不要钱,我就是要一个公道,我妈听说以前一直都是泱姐照顾我才选择亲自上门致谢,却被推下了楼梯,泱姐就算再讨厌也不能对我妈下手吧。”
说着眼泪都流下来了:“宴城,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我只要一个公道,我要泱姐给我妈道歉!”
顾宴城审视了她良久,从裤兜里摸出烟盒,抖了一根烟出来,点燃含在嘴里,吐出一口烟雾:“你怎么就能确定一定是宋泱推的人呢?”
姜莱站在顺风处,风一吹,烟雾尽数喷洒在她的脸上,呛的她眼泪直流:“宴城,我相信我妈不会骗人的。”
顾宴城眯着眼睛抽烟,一直没回她的话,等烟灭了又盯着姜莱看了一会儿,姜莱被看的浑身不自在。
他把烟扔在地上,脚尖碾了碾,开了车门准备上车。
姜莱不甘的叫了一声:“宴城。”
车子启动的前一秒,他的声音传来:“这件事我会处理。”
姜莱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他这么说就一定会做。
顾宴城回家回的很早,陪着宋泱一起吃了晚饭,亲自给宋泱端水,看着她把药喝了,又给她的伤处涂了药。
晚上睡觉的时候,宋泱还是去了另一个房间,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是分房睡。
宋泱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身后的床陷落了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