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正泰离开金晋城的府邸后,心急如焚地赶回军营。他知道时间紧迫,必须尽快拿到虎符,才能救出木雅。夜色深沉,军营内一片寂静,只有几处篝火在微弱地燃烧着。
尹正泰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接近主帅的营帐。他轻轻撩开帐帘,心中暗暗祈祷不要惊动任何人。正当他准备进入营帐时,脚下忽然踩到了一根干枝,发出一声轻响。
主帅突然惊醒,猛地坐起身,厉声喝道:“谁在那里?”
尹正泰心中一惊,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他迅速拔出腰间的匕首,扑向主帅。主帅虽然仓促之间被袭,但身经百战,迅速反应过来,与尹正泰激烈搏斗起来。
营帐内刀光剑影,火光映照出两人激烈的交手场面。尹正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拿到虎符,救出木雅。他毫不留情地出手,每一招都带着必胜的决心。
主帅虽然奋力反抗,但终究措手不及,被尹正泰一刀刺中胸膛,鲜血喷涌而出。尹正泰一把夺过主帅腰间的虎符,心中一阵复杂的情感涌上心头。他知道,自己从此再也无法回头。
此时,营帐外已经传来士兵们的喊杀声,显然是被惊动了。尹正泰不敢迟疑,迅速冲出营帐,仓皇逃向夜色中的远方。
营地内一片混乱,士兵们四处寻找尹正泰的踪迹。尹正泰借着夜色的掩护,快速穿过营地,朝着约定的地点奔去。他心中不断默念:“雅儿,你一定要等我。”
月光洒在大地上,为尹正泰的逃亡之路铺上一层银白色的光辉。他心跳如鼓,呼吸急促,但手中的虎符却紧紧握住,仿佛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尹正泰心急如焚地赶回到先前与李潇意约定的地方,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焦虑。他冲进房间,目光四处扫视,却发现房间内空空如也,木雅不见了踪影。尹正泰心头一紧,怒声喝道:“李潇意!木雅在哪里!”
李潇意缓步走出阴影,脸上挂着冷冷的笑容。他看着尹正泰,轻声说道:“你来的还算及时,不过有些人已经不耐烦了。”
尹正泰愤怒地逼近李潇意,拳头紧握:“你对她做了什么!说!”
李潇意毫不畏惧,冷冷地回应:“放心,她暂时无碍。你做得不错,虽然不择手段,但你对她的情义倒是让人感到佩服。”
尹正泰眼神锐利,咬牙切齿:“你到底想干什么?这只是一个阴谋吗?你到底有何企图?”
李潇意淡淡地笑了笑:“这只是第一步。你手上的虎符只是开始,接下来,你还要为我们做更多的事情。”
尹正泰心中涌起一阵冰冷的恐惧,他知道自己已经深陷泥潭。他怒视李潇意,声音低沉而坚定:“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不会再让你伤害木雅。”
李潇意轻蔑地笑道:“你以为自己还有选择吗?你和她的命运已经与我们的计划紧密相连。现在,你只能听从我们的安排,否则,她和孩子将承受你无法想象的痛苦。”
尹正泰愤怒地颤抖着,他深知自己已无退路。他低声问道:“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针对我们?”
李潇意冷冷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神秘:“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知道的。你只需要记住,木雅和孩子都在我的手里。”
尹正泰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我听你的。但你必须保证他们的安全。”
李潇意满意地点了点头:“只要你乖乖听话,她自然会安全无虞。”
尹正泰沉默地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只能一步步陷得更深。但无论如何,他不会放弃救出木雅的希望。
李潇意回到宫中,走过长长的廊道,月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地面上,映出斑驳的光影。他步履轻盈,神情冷峻,心中对刚刚完成的任务感到满意。他来到太后拓跋玉的寝宫外,微微停顿了一下,整理好思绪,然后轻轻推开雕花的红木门。
室内的装饰富丽堂皇,金碧辉煌。拓跋玉身穿一袭紫色镶金边的锦缎长袍,斜倚在一张软榻上,手中捧着一本古书,悠然自得地喝着香茶。她的银发梳得一丝不苟,插着几支精美的玉簪,显得雍容华贵。
听到李潇意进门的声音,拓跋玉抬起眼帘,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低头看书,仿佛并不在意他的到来。
李潇意恭敬地行了一礼,声音平静而温柔:“殿下,奴才有一趣事要汇报给您。”
拓跋玉放下书卷,眼神冷漠而锐利,轻轻啜了一口茶,声音平淡却不失威严:“哦?说来听听。”
李潇意微微一笑,目光闪烁:“金晋城的福晋木雅,和尹正泰孕有一胎。”
李潇意难得的阴阳怪气的说道:“不知道我们的英明神武的摄政王是否知道此事呢?”
拓跋玉听罢,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偷情?木雅福晋倒是个有意思的。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殿下,”李潇意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暧昧,“奴才今日亲自来向您禀报这件事,是因为奴才知道,只有您才能真正处理得当。”
说着,他缓缓跪坐在拓跋玉的脚边,动作轻柔而自然。他抬起眼帘,目光深情而带着一丝挑逗,双手轻轻抚上太后的双腿,开始为她按摩。
拓跋玉眉头微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但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她低头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讥讽和戏谑:“李潇意,你这是在干什么?”
李潇意微微一笑,手上的动作轻柔而有节奏:“奴才只是想让您放松一下。您每日操劳国事,身心俱疲,臣愿尽微薄之力,为您舒缓疲劳。”
拓跋玉冷笑一声,但并未推开他,任由他继续按摩:“本宫倒是要看看,你这双手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李潇意的手指轻轻在她的腿上游走,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带来一阵阵舒适的感觉。他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充满了蛊惑:“殿下,金晋城虽然权势滔天,但终究不过是一介武夫。他的福晋木雅若是犯下如此不堪之事,正好是一个打击他的机会。”
拓跋玉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按摩带来的舒适感,脸上露出一丝满意:“你说得不错。金晋城这根刺,迟早是要拔掉的。”
李潇意继续按摩,手法愈发娴熟,声音更加低沉:“殿下英明。臣愿为您效犬马之劳,只要您一声令下,臣必定竭尽全力。”
拓跋玉的嘴角微微上扬,睁开眼睛,目光中带着一丝玩味:“狗奴才的嘴倒是甜得很。”
李潇意低下头,神情恭敬而虔诚:“殿下放心,臣心中只有您。”
拓跋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轻轻抬起手,抚摸了一下李潇意的头发,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哼,今天本宫的心情好,懒的跟你耍嘴皮子。”她抬手之间,袖子滑落,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疤痕明显。
李潇意感受到她的冰冷,内心却没有一丝畏惧,反而更加坚定:“臣永不背叛殿下,誓死效忠。”
拓跋玉没有回答,闭目养神,脸上带着一丝冷漠的笑意。宫中的暗流涌动,权力的游戏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