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节目真的很不错,我还看过上一季。”
“听说我哥这一季是压轴?”
“不是压轴就是开场,我的人脉打听了一下。”
“艾特瓜王,我们群就有人脉,这不直接问?”
“艾特瓜王,我们是开场还是压轴呀?”
唐染还真不知道这么细节,正巧这会儿导演和云臻聊好了,云臻准备去上妆了。
“你去录综艺还分开场压轴呀?”唐染不知道这综艺是分几期录的,还以为就像上次一样,是一伙人一起拍拍拍,然后就好了。
“应该是压轴吧,这个节目是一起拍,然后分期播出。”云臻解释道。
得到答案的唐染把消息发到群里,看到群里人的回复,她又问:“网友说的那个烂鱼是谁?”
“烂鱼?”云臻正闭着眼睛让化妆师扫眼影:“应该说的是于一文吧?”
“你跟他是仇人?”唐染看到群里都在说希望云臻要小心那个于一文,顿时有些好奇。
“他呀,仇人算不上,不过这个人有些怪就是了。”云臻戏里的妆近乎裸妆,所以化妆师稍稍为他修饰了一下阴影就完成了。
云臻站起身照照镜子确定自己没有问题后就往外走,唐染还在低着头看手机。
这会儿化妆室里已经陆续在进其他工作人员了,唐染再呆在这里有些不适合,云臻无奈地伸手将她牵起来往外走:“怎么好端端成了网瘾少女了?”
“哪有,不过你的粉丝说话好有意思。”群里的消息飞速往上翻着,唐染只觉得自己眼睛都快不够用了,手指飞速地打着字,跟群里的人聊得热火朝天。
“她们确实挺有意思的。”金豆之前有个小号潜伏在粉丝群里,云臻曾经借着那小号看过热闹。
他的粉丝不仅有趣,战斗力也很强,骂起人来那小嘴巴巴巴的,可厉害了。
一切日常照旧进行,云臻拍戏,唐染坐在休息区自娱自乐,金豆坐在一边做他的工作。
这样的生活再继续两天就可以收拾收拾回首都了。
唐染还在跟群里的人聊着综艺的事,也听了一耳朵关于那位于一文的八卦。
“金豆,你知道那个于一文吗?”唐染突然想起来,自己身边这不正坐着一位娱乐圈的八卦百晓生吗?哪里还需要在群里吃瓜?
“于一文?”他一愣,但是立刻反应过来:“难道这次他也要参加国家台的那个文物档案的综艺吗?”
唐染点点头:“对啊,我看群里的粉丝是这样说的。”
“那个家伙……他有些怪。”金豆说了和云臻一样的评价。
“哪里怪了?”唐染更好奇了,群里的姑娘们也没说具体,偶尔有一两个也只是说他癖好不正常。
“他的思维好像跟正常人不太一样。”金豆好似不知道怎么解释于一文的怪异,憋了半天只得说:“等录节目的时候你大概会遇到,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么一说唐染就压下好奇心,耐心等到了参加节目的那一天。
丁哥一大早就到了云臻家,只是这一次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还跟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看起来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青春可爱,实在讨人喜欢。
“我女儿丁铃,正好休假,我就把她带来了。”丁哥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唐染介绍。
小姑娘模样虽然可爱,但是神情看上去却有些不羁。
她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金豆后就把眼睛放到了云臻身上,云臻今天穿了一件V字领的上衣。
他这会儿正弯着腰理着桌上的资料,他抓紧了最后一点时间把今天要介绍的文物资料又看了一遍。
这会儿丁铃一双眼睛正紧盯着云臻领子里看,眼神里满是戏谑和不怀好意。
“你再看,我就把你眼睛挖了。”唐染面带微笑地开口。
话语里的杀气直接冰冻了在场的所有人,这时大家才发现这小丫头竟然做出这么失礼的事。
丁哥有些慌张地拉了一把丁铃:“真是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
丁铃被揭穿还是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反而还吹了个口哨,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给人看看怎么了?做明星的不就是给人看的吗?”
金豆皱起眉来,他以前也见过丁铃,怎么有段时间不见,乖宝宝变成了这样的叛逆女?
丁哥是有苦说不出,因为尴尬,他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云臻最是见不得丁哥这副样子,于是好心开口:“丁哥,能请妹妹帮我把这资料先带去车里吗?”
丁哥感激于云臻给他递台阶,立马接过文件袋塞到丁铃手里,推了推她让她先去车里。
丁铃根本不想走:“给我点钱,让我出去玩,好不容易放个假,你把我绑跟前干什么?”
不管丁哥怎么拽她,她都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丁哥也急了:“我是你爸!我不管你谁管你!你给我去车里呆着!”
但是丁铃还想说什么,丁哥一个巴掌就下来了,“啪”一下,把小姑娘的脸都打歪了。
丁铃的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云臻不忍心,朝金豆使了个眼色,金豆立马上前将丁铃拉出了门。
等两个年轻人出了门,丁哥才苦笑着说:“让你们见笑了。”
虽然唐染很是不喜欢刚刚丁铃的行为,但是并不爱连坐,人家自己的孩子自己会教育,轮不到她说什么。
只是云臻有些奇怪:“我记得我以前见过铃铃,她不是这个风格。”
云臻说得很委婉,他虽然跟丁玲接触的不多,但是几次下来也有一个大概的了解。
丁哥老婆在丁铃小时候就病逝了,父女俩相依为命。
她从小就是个很听父亲话的乖孩子,他还从未想过像刚刚那样轻浮的举动会出现在丁铃身上。
“唉,我也是没办法了,但凡还有办法都不可能放了假还把她绑到自己跟前。她小时候我都没把她带来上过班。”丁哥叹了一口气,苦笑一声。
“是在学校交坏朋友了吗?”对于叛逆期的孩子,云臻也是不了解,只能这样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