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煞除魔的法印进入祖坟后,直奔阴煞之物而去。
不等他钻进觉家祖先的尸骨中,便被化作一张网的法印束缚住,不容反抗的把阴煞之物往出口处扯,眨眼间便飞到苏晨手上。
阴煞之物幻化出一双猩红的眼睛,怨毒的盯着苏晨,不甘心的大吼:
“多管闲事的臭风水师!我主人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刚开始觉游京和邬石二人还看不见这些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
苏晨想着怎么着也得让雇主切身体会下,才能掏钱掏的甘愿,直接把他们纳入神识范围内,让他们临时拥有了阴阳眼。
觉游京跟邬石二人刚开始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直到听见那团被金色大网束缚的黑雾发出尖锐刺耳的咒骂声后,他们才确定自己没有做梦。
觉游京跟邬石二人嗷一嗓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吓得差点昏死过去。
阴煞之物觉察到附近有目标的后代,不甘心的朝着觉游京的方向呲牙咧嘴。
苏晨冷笑一声,“有种他就来,我等着他!”
话落,苏晨直接从空间甩出两张可以击碎一切邪祟的引雷符,丢到阴煞之物和转着阴煞之物的匣子上。
轰隆隆!
霎时间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阴云密布,电闪雷鸣。
两道一人粗的天雷一前一后迅速劈下,把这两个阴煞之物直接劈的魂飞魄散,化为乌有。
随着天雷消失,紧接着乌云也消散殆尽,天空恢复了晴朗。
觉游京和邬石看着这一幕,整个人都麻了。
不愧是大师!
觉游京觉得自己三观今天被震碎、重塑了好几遍,整个人都有些恍恍惚惚。
“好了。”
“我已经把至使觉家祖宅出问题的东西处理干净了。”
“你这边找人把祖宅修缮好就行。”
觉游京小心翼翼的问苏晨用不用摆个供桌祭拜下祖先。
苏晨表示无所谓,这种东西随心。
“他们不是傻子,知道这番动静都是为了清除阴煞,不会怪罪的。”
“日后你们定要按时间好好祭拜祖先,他们为了保佑你们这些小辈,估计也受损不轻。”
觉游京连连点头。
安排好修缮的人后,苏晨特意叮嘱了觉游京几句注意事项,一行人这才下山往觉家赶去。
苏晨坐上车,刚驶出山脉,还未收回的神识中就看到有两个修者出现在觉家祖坟。
苏晨估摸着他们应该是被天雷吸引过去的。
见他们并未动觉家祖坟,四下搜索无果后就走了,苏晨便没再看。
正好马上也要超出神识范围了。
回去途中,觉游京跟邬石想到那会儿看到的那一幕,脸色控制不住的发白。
“大师,我跟邬总刚才好像看见鬼了……以后我不会不会一直都能看见鬼吧!”
邬石也跟着附声询问苏晨。
苏晨示意他们稍安勿躁,直接用随口胡诌的“理由”搪塞道:“估计是你们在我施法时离着我太近,所以才会看到不该看的。”
“放心吧,你们又阴时阴日生的,不会有阴阳眼的。”
“觉总,你祖宅和附近的阴煞之物,全都是人为被放进去的,你最好仔细查查。”
如果不把这人揪出来,纵使苏晨这次救了觉家人,难保他们不会再中计出事。
觉游京神色严肃的向苏晨道谢。
当即安排人去细细调查这段时间接触过觉家祖坟的所有人。
觉游京当初为了保证觉家祖坟不被盗墓贼光顾,在山脚装了严密的电网。
祖坟附近还有好几个位置隐秘的摄像头,觉游京相信肯定能追查到蛛丝马迹。
想到邬石提及苏晨不愿意在人前高调暴露身份,忙又向苏晨解释:
“大师您放心。”
“知道您的规矩,我早就提前安排人把那些摄像头都关了。”
苏晨无所谓,“无妨,祖坟附近我动手时设下了结界,开着也拍不到东西。”
回到觉家时,觉老爷子也刚刚从医院回来。
私人医院心虚,生怕觉老爷子生气,做完检查后一会儿就有了结果。
觉老爷子如今身体康泰,一点毛病都没有。
之前身体的那些留下的暗疾也全部消失殆尽。
七十来岁的年纪,身体强健的跟四五十岁一般。
觉老爷子知道这都是苏晨的功劳,见苏晨回来,急忙迎上去,毕恭毕敬的向苏晨道谢。
“大师,我觉鹏军是知恩图报的人。”
“觉家虽然处事低调,但在京城也有几分分量。”
“大师您日后有什么吩咐一句话,觉家上下定会义不容辞照做。”
同时,觉游京的儿子也低着头内疚的跟苏晨道歉。
小儿子知道自己误会了苏晨,心里十分内疚。
一边说着,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神色羞愧。
苏晨失笑,拍了下小家伙的肩膀。
“男儿有泪不轻弹,虽然你只有十岁,也是个小男子汉了,不许哭鼻子。”
觉家小子闷闷的嗯了声,擦掉眼泪躲到母亲怀里生怕苏晨笑话他。
“大师,邬总,这次实在辛苦你们了。”
觉游京说着,邀请苏晨和邬石往餐厅去。
“今天一路舟车劳顿,刚下飞机就辛苦您二位忙碌至今。”
“家里略备薄宴,还请二位上座。”
邬石连连拒绝,“都是大师的功劳,觉总太客气了。”
觉游京不答应,极力邀请邬石也上座。
“要不是邬总推荐,我觉家怎么会有缘结识苏大师,邬总也是我们觉家的大恩人。”
“我敬二位,话不多说,感情都在酒里。”
觉游京酒量不错,接连仰脖,三杯白酒下肚。
酒过三巡,觉游京取出让助理备好的支票,双手交给苏晨。
“大师,这是我们觉家的一点点心意,还请大师不要嫌弃少,务必笑纳。”
觉游京给的是一张价值二十亿的支票。
另外觉游京又给了邬石一张价值五亿美金的支票。
邬石见状连连拒绝,态度坚决的不收。
“觉总,您这样就太见外了。”
“我跟您第一次打交道就知道您这人仗义、可交,所以我才冒着浅交深言的忌讳引荐你与大师结识,您要是这样就太不把我当朋友了。”
觉游京闻言不再强求,端起酒杯与邬石碰了一个。
“日后邬总就是我觉游京的兄弟。”
“咱们与大师一同发财!”
待家宴结束后,外面天色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