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涂涂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巧笑倩兮:“来了,不过……我让他隐藏了气息,就在这青城里藏匿着,连你都没感应到他,看来,是成功了。”
胡玉卿有些哭笑不得:“还是大姐的鬼主意多。”
胡涂涂自豪地撩了撩长发,风情万种地抛了个媚眼儿:“那是自然,你和弟妹的事,就是咱们的事,我和你姐夫能坐视不理吗?不仅我们俩,老四也离岛了,老五说他赶完了电影通告就会马上飞回来,总之,我们都是一家人,谁要是有事,其他人绝不答应。”
我就像个偷窥狂,暗戳戳地躲在暗处,偷听着他们的讲话,这不听还没事,一听我这小心脏就扑通扑通地狂跳。
怎么这不是一个祛除蛇毒的小事吗?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
胡玉卿不仅要来了四哥胡悠然的藏酒,拿去给那个红眼怪物,请他帮忙。
这大姐还叫来了大姐夫以及几百个狐仙。
就连一向不问世事,只管喝酒抚琴的胡悠然都离开了他的桃花岛。
还有那神神秘秘的五哥,我也是这时才知道他应该是个明星或者艺人,忙完后也要赶到青城。
无数的信息都在告诉着我,这件事远比我想象的要严重和棘手。
毕竟,胡玉卿跟涂山家族开战,这几位大神可是连面都没露过呢。
我越听越觉得害怕,仿佛有种无形的压力正悬在我的头顶上,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时,胡涂涂又接着开口道:“对了,紫云观那边也说可以派出一个得力弟子来支援我们,只是你姐夫听到这个消息后有些吃味,跟我闹脾气呢!”
我心中暗暗地想,这位得力弟子,不会就是青云道长吧?
甭管他是谁吧,这件事姐夫听到肯定会窝火。
毕竟,他可是想尽一切办法,阴谋阳谋都用上,才从吴道长的手里,把大姐给挖了过去,知道大姐还跟前男友初恋联系,可不得醋意大发啊。
“这就是当局者迷。”胡玉卿饮了一口茶笑道:“你若真跟吴道长有什么瓜葛,绝不会如此坦然去造访,还接受他的帮助。”
胡涂涂玉手一拍:“可不是吗?我要是心里还惦记着老吴,我才不会去见他呢,见了心烦,正是因为我全都放下了,我才能如此坦然地面对他,心无杂念。”
“可这个道理,姐夫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经过胡玉卿的点拨,胡涂涂愣怔了一秒,随即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这家伙故意逗我呢,想让我去哄他是不?呵,都老夫老妻了,还给我整这死出。”
说罢,胡涂涂站起身,摇身一变身上就穿起了一件火辣的露背大红裙,波浪卷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媚眼如丝,烈焰红唇,颇有种玛丽莲梦露的既视感。
别说男人了,我一个女人看到都忍不住心跳加速,恨不得把眼睛黏在她那婀娜的身姿上。
“等着吧,老娘这就去收拾他……”胡涂涂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扭动着细软的腰肢,踏着猫步向外走去。
我忍不住咧开嘴笑了起来,刚笑了几秒,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阵轻咳。
“新月,你这眼睛,怕是不想要了?”
白萌萌突然冷酷地发出声,吓得我一激灵,眼前的世界瞬间变得扭曲起来,我眨了眨眼,重新聚焦时,对上了白萌萌担忧的脸庞。
她看了看我手中握着的白瓷瓶,粉嫩的笑脸皱巴巴地挤作一团:“这东西虽然是好,可是你这么频繁地使用,会伤到你这双眼睛。”
我就像一个小偷被人突然抓包,下意识地捏紧了瓷瓶往身后躲去。
“你说什么呢?我哪有频繁使用。”我心虚地道。
白萌萌一副早已将我看破的凌厉目光,看得我心跳加速:“一个小时内就用了两次,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可是医生,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的身体。”
这下,我想不承认都难了,于是我轻叹了一声:“我也只是想要激发出这双眼睛的潜能,有些心急罢了。”
我刻意隐瞒了自己能看到其他场景的事实,只说是自己贪功冒进。
白萌萌握住了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这药水再好,也是外物,只能起到一个辅助的作用,它虽然能在短时间内,激发你这双眼睛的能量,可是,你不懂得如何驾驭,反而会伤了自己,与其靠着外物,最关键的,是需要你自己修炼。”
我明白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她说着,便掏出银针在我的肉身上扎了好几个穴位。
特别是脸上,足足扎了几十针,几乎都是扎在头顶,耳朵和眼窝周围。
“我以后每天都会替你的眼睛扎针,刺激你的眼部经脉畅通,然后你按照我的方法去练,应该很快就能唤醒这双眼睛。”
我忍不住抱着她亲了一口,说她最好了,她就是全天下最好的医生,人美心善。
白萌萌被我亲得脸颊通红,很不自在地把我扒开:“你这样,六哥看到准会生气的,你自己作死可别拉上我啊。”
我噗嗤笑出了声,刚松开双臂,就看到她的脖子靠近锁骨的地方,有一个“小草莓”。
又紫又小的圆点点,化成灰我都不会认错,就是吻痕!
白萌萌的脖子上,居然有吻痕!!!
我整个人都震惊了,惊讶的程度不亚于天崩地裂,海水倒流。
“萌萌你……”我指着那颗明显的草莓印,白萌萌察觉到后,巴掌大的小脸立刻就点着了,一直红到了耳朵根。
她害臊地扯过衣裳,遮住了那道香艳的痕迹,不好意思地别过了脸:“这有啥好惊讶的,被狗咬的。”
我笑而不语,暧昧地眯着双眼。
这什么狗啊,能咬到咱们白仙医的脖子上来,还知道吸\/吸。
正笑着,院子里传来了胡若尘的‘阿嚏’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长长地哦了一声,下巴努了努楼下:“原来是那只‘小狗’啊……”
白萌萌被我说急眼了,气得双手一叉腰,凶悍地道:“你再说,信不信我用针扎死你。”
我却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双手环胸地逗着她:“你来啊,我男人第一个不放过你。”
她斜眼切了一声:“说得好像谁没有男人似的。”
我顿时就来了兴趣:“你跟小八……你们两……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