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美人这样柔弱温柔的样,石大郎一阵酥软,要不是青天白日的,他真想现在就办了她。
“嘿嘿,媳妇俺就是嗓门大,没别的意思,你快把这药喝了吧。”
陈静溪忍着恶心,从他手里接过那碗药,送到嘴边小抿一下,便皱起眉头。
“这药怎么那么苦,叫我怎么喝,有没有糖?”
“不就喝个药,还要那么多事。”
“要是没有糖,这药我就不喝了。”
石大郎想了一下,说道:“你等一下,俺这就去给你拿。”
陈静溪点了点头,看着石大郎走出了房门,撑着身子想起来,不过手脚都没劲,根本起不来床,她愤愤地捶打了下床。
突然想到什么,忙将那碗药撒进床底。
这时隔壁响起争吵声:“不就是喝个药,还吃什么糖。”
“就是,娘这糖这么贵,凭什么给她吃。”
“哎呀,早知道就不买她了,看她那样就知道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白白花了五两银子。”
“娘不就是一块糖,只要俺媳妇能喝药,身子快些好起来,这不也能让您快些抱上孙子。”
听到孙子,石大娘眼睛亮起来,只要能让她快些抱上孙子,别说一块糖,一斤糖她也愿意。
“真的能让我抱上孙子?”
石大郎有些猥琐地说:“娘,你瞧她那身子,就是个好生养的。”
石大娘想了想,自己就是看中她屁股够圆,肯定是个能生儿子的料,才买回来的。
“行了,拿走吧。”
“娘我也想吃一块。”
“吃什么吃,你这死丫头,嘴怎么那么馋,快去生火做饭,你想饿死老娘。”
“娘,你偏心。”
“你再说,信不信我揍你。”
石大郎拿了糖就回来,陈静溪端着碗故作一饮而尽,然后就嚷嚷着:“快把糖要给我。”
石大郎乐呵呵地将糖送到她嘴里,还将自己的手嗦了一下。
陈静溪看他咧开嘴笑,露出一口黄牙,顿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虽然不是花痴,但多看一眼石大郎,她就觉得晚饭可以不吃了。
可能是最近吃的太好了,让她产生错觉,以为世上都是如楚璟怀兄弟那般好看的。
“咳咳,大郎我有些困了,你先出去。”
“那行,你歇着,吃饭了俺叫你。”
目送石大郎离去,陈静溪终于松了口气,她实在受不了石大郎看她的眼神,得尽快恢复力气。
肃王府书房里。
楚璟怀神色冷峻的看着面前的卷宗,凛声道:“宫里可有什么消息?”
“宫里都查过了,并没有我们不知道的密道,不过御花园有一条河是通往城外,属下怀疑王妃是从那里出了宫,所以才逃过侍卫的查巡。”
“那传旨的小太监?”
“消失了。”
楚璟怀冷笑一声,“很好。”
凌影背后不住的流汗,王妃失踪了,王爷的脾气是越来越吓人,他情愿被劈头盖脸的骂一顿,也不想王爷淡淡的几句话,听不出任何情绪。
“还有呢?”
“还有皇上知道王妃在宫里失踪的事,将禁军侍卫训斥一顿,派了一些人在宫里找,皇后也暗中派人寻找,看来她也不知道王妃的下落,其他人没什么动静,公主被皇后幽禁起来,她身边的婢女似乎不简单。”
楚璟怀冷笑一声,“真是本王的好妹妹,想办法将那婢女带回来。”
“是。”凌影踌躇了一会,开口说:“王爷,九皇子也不见踪影,这事会不会跟他有关?”
“璟越?”楚璟怀低眉沉思片刻道:“不用管他。”
“是。”
“媳妇快起来,吃饭了。”石大郎端着饭菜,正笑嘻嘻的站在床前。
陈静溪心里叹了口气,她其实没睡,不过是闭着眼在想些事,她伸了伸腰,发现比刚才恢复了些力气。
“行了,你放哪,我等一下吃。”
石大郎乐呵着说:“要不俺喂你,吃完了二丫好刷碗。”
陈静溪毫不掩饰地翻了个大白眼,“不用,拿来吧,我自己吃。”
看着碗里稀的没见几粒米的粥,上面放着一点青菜,陈静溪随便的扒拉几下,就吃完了。
石大郎笑着看她吃完,接过碗就出去了,没一会又回来,还将房门关上了。
陈静溪顿感不妙。
果然,石大郎开口说道:“媳妇,咱们歇息吧。”说着就扑向陈静溪。
陈静溪虽然有意识到,但这身子还是软绵绵的,根本躲不开,被石大郎压在下面,他身上的汗臭味扑面而来,顿时将刚才喝的粥吐了出来。
石大郎见状,脸黑成锅底,扬手打了陈静溪一巴掌,“你这小贱人,竟敢吐俺一身。”
陈静溪摸着半边脸,死死地瞪着他,就在石大郎想重新靠过来时。
她温声道:“大朗,我不是故意吐你一身的,你也知道我的身子还没好,这头晕想吐是正常的。”
石大郎皱了皱眉,那个人牙子卖给他的时候,可没说她有什么病,而那药不过是人牙子说可以防止她逃跑,所以才给她喝的。
陈静溪趁他思考之际,又说道:“大朗,我这身子都没好,你这么猴急做什么,要是伤了我,你不是得不偿失。”
石大郎犹豫了一下。
陈静溪继续说道:“再说你我现在是什么关系?”
“你是俺媳妇,俺是你男人。”
“不对,你先坐好了,听我跟你说。”陈静溪郑重地说道:“你我既没三媒六聘,又没拜堂成亲,我怎么算得上是你媳妇。”
石大郎后脑勺大大的问号,他知道娶妻需要三媒六聘,可没见过要一个青楼女子也这么麻烦,“怎么你们这一行从良也需要这样?”
从良?陈静溪震惊住,从良她没理解错的话,是青楼女子才有这种说法吧。
“大朗,你怎么知道我是......”那几个字她实在说不出口。
石大郎笑道:“这还不简单,像你这么好看的,还穿的这么好,俺路过回香楼的时候见过,不过你放心,俺既然买了你,就不会嫌弃的你。”
陈静溪心说:你还怪好的,你还是嫌弃吧。
“大朗,我虽从那种地方出来的,但那个女人不想要一场婚礼,你既然真心想娶我做媳妇,为什么不办婚礼,还是说你打心眼里就瞧不上我,就不想明媒正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