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颜有些不解地问道:“你为何要拒绝我?”
“本王妃心胸狭隘,见不得一个有容貌,家族背景比我好的人,做王爷的侍妾。”
拓跋颜错愕的看着她,“你们大夏不是要求女子贤良淑德,你如此善妒,难道就不怕王爷因此休了你?何况,王爷身边并非只有你一人,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陈静溪双手一摊:“休不休那是他的事,休了就休,不休就不休,他高兴就休,不高兴就不休,想来想去,休来休去,无所谓。”
拓跋颜一口气堵在心口,什么乱七八糟的。
“肃王妃,哪个男人不喜欢三妻四妾?像他这样的人物,即使不是我,也会有其他人出现,你又能阻止得了吗?”
陈静溪:“事是这么个事,人是那些个人,%#&%!”
拓跋颜被陈静溪的一顿鸟语花香,干沉默了,她在这跟陈静溪废了半天口舌,简直就是有病。
深吸了一口气,“今日打扰王妃了。”
“慢走不送。”
今日已发疯,心情舒畅,回去数票子。
一回到梨香院,便看到楚璟怀拿着她的盒子。
陈静溪大惊失色,直接上手抢回来,“亲亲王爷,这盒子是我的。”
楚璟怀无语极了,“不就是些银票,本王什么时候少了你钱花?”
陈静溪抱紧盒子,“王爷,要不你先拿出一千两黄金给我。”
“你很缺钱吗?”
“现在是不缺了。”
“那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看着有安全感。”
“你以为这些钱能保你平安?”
“或许行,搞不好下次的刺客也跟我一样喜欢钱,我就用钱砸他,一千两,两千两,三千两……我就不信有人不动心。”
楚璟怀的眼神一言难尽,不想听她胡扯,“王妃,拓跋颜找你什么事?”
“她想做你侧妃,不过被我拒绝了。怎么样?你要怎么谢我,我替你解决了个麻烦。”
“这不是你身为王妃该做的事?”
“那我去把她叫回来,说我同意让她进府。”
楚璟怀瞥了她一眼,端起杯茶送到嘴边。
“你怎么不阻止我,我要去叫她回来给你做妾,西齐公主,好大一个麻烦的,就问你怕不怕。”
“王妃高兴就好,左右不过是多添一双筷子的事。”
她高兴?她高兴个鬼,他就是笃定她不会去,才这么说的,别人拿捏的感觉真不好。
陈静溪一屁股坐下来,“不去了,本王妃今日不宜出门,改日再去。”
至于改到那日,改到赐婚圣旨下来。
陈静溪坐在一旁看着他,这种建模脸,越看越赏心悦目,连喝个茶都这么有范,不知道会不会便秘。
“王爷……”
“王妃……”
“王爷,您先说。”
“王妃,收起你那该死的眼神。”
“王爷,你这就过分了,看你两眼怎么了?你有本事就把脸包起来,别让人看,真是的,莫名其妙。”
楚璟怀沉着脸,他一个男子又不是见不得人,把脸包起来像怎么回事。
他就是太闲了,才来这里找气受,起身准备走,却又想到她刚才似要说什么,“你刚才要说什么?”
“我就是想问你便秘吗?你这个人看起来很健康,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困扰?”
“陈静溪!!!”楚璟怀听得额头青筋突突暴起。
他为什么要犯这个贱,为什么要开口问?直接走不就好了,他就不该来这里。
陈静溪缩了缩脖子,“王爷你还好吗?没生气吧?”
楚璟怀咬着牙道:“本王很好,本王好得很,本王要将你……”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陈静溪给他顺顺气,“王爷你真调皮,我就是关心关心你的身体,咱不至于这么气。”
楚璟怀心里默念,谁叫她是我王妃,自己的,忍忍就过去了,她还知道哄本王,她还是有良心的。
“王爷,要不我给你唱个歌吧。”
楚璟怀点了点头。
算了,不气,她还知道唱个曲哄我。
陈静溪清了清嗓子,“扣扣脑~,扣扣脑~,艾艾玛扣扣脑~,扣扣扣扣扣扣扣扣~,艾玛扣扣脑~”
楚璟怀:“????”
这唱的是什么东西?后花园的那两只鸭子嘎两声,都比她唱的好听。
他就是嘴贱,为什么要让她唱?他这是干啥啊!!!
现在好了,脑子里全是:扣扣脑子~扣扣脑子~啊啊啊~扣扣脑子。
陈静溪完美收音,原主这副嗓子真不错,一点音都没跑,不像她五音不全,只能哼歌。
“王爷,有没有开心点,有没有觉得这首歌很可爱,听了心情愉悦。”
楚璟怀没有作答,默默念了一遍道德经,想把脑子里的“扣扣脑”驱赶走。
奈何陈静溪在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
楚璟怀念着念着就笑了,这“扣扣脑”挥之不去。
陈静溪见楚璟怀笑了,“王爷笑了可就不能再生我的气哦,尤其是不能不给我饭吃。”
“王妃你真是好的很。”
“谢谢王爷夸奖,我会保持下去的。”
楚璟怀:“??”
“王爷,王妃,可以用膳了。”这时下人来禀报。
“正好我饿了,开饭咯。”
——
楚璟怀看着陈静溪啃完一个猪蹄,又拿起一只鸡腿,“王妃,你真是饿了,这么能吃。”
“咳咳咳!”陈静溪被呛了一下。
春梅忙递上杯水。
陈静溪顺了下气,“王爷,我也不是什么都吃得下的。”
楚璟怀扫了一眼桌子,“我看你是什么都不挑,什么都吃得下。”
“这绝对是天大的误会,我只是今天表现的有点随意而已。”
楚璟怀给了她个我明白的眼神。
陈静溪被他这么一说,胃口减半,不想再跟他讨论,她真是饿了,什么都吃得下这个话题。
突然想起在拓跋颜中毒的事,便说了起来。
楚璟怀听完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陈静溪见他不吭声了,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你怎么看?”
楚璟怀放下手中的筷子,开口道:“这事无非就两种情况,巧合或是有人想她死,王妃觉得是那种?”
陈静溪眉头紧锁,她一开始也觉得是巧合,不过巧合多了,就不巧了,她是无意去的,拓跋颜是有意还是无意,还有楚璟越。
“谁想让她死?这死在大夏,对谁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