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美女们,我是不是喝醉了?出丑了,出丑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胡广羽从沙发上坐起来,左右环顾,问道。
“来,喝酒,胡广羽,不喝就不是男人。” 小兰在二楼的床上,还在大声地叫,她也似乎醒了,但是没有下楼。
“喝,喝你个头。” 小玲在楼梯口朝二楼大骂小兰。
房间里没有了声音。
就像喝酒的气氛终于死翘翘了,被小玲这样一吼,没有人再敢叫嚣,酒会让人上瘾,就像不怎么喝酒的小兰,也上瘾了般。
胡广羽跌跌撞撞地准备往外走,说是要回家,太晚了。
“让小玲送你吧!” 妙真急忙叫住胡广羽,让他等一等。
“不,我没有喝醉,清醒的很,你看,一点都没醉。” 胡广羽晃着东倒西歪的步子,就像醉仙跳舞一般。
“你没有醉,就是醉了一点,不要把油门踩成刹车了。” 妙真提醒胡广羽,认为他肯定不清醒。
“油门本来就是刹车,什么踩成刹车,你胡说什么?” 胡广羽一出口,小玲就在旁边噗嗤一笑,他还斜着头看了妙真,认为妙真这个都分不清,想不通似的。
妙真眼尖,一把夺过了胡广羽手中的车钥匙,交给了小玲。
“给我钥匙,我可以开车,你瞧不起我,你就一直瞧不起我,我喜欢你,可是你,不把我放在眼里,你算老几?不,我算老几?我狗屁不是,我不是人。” 胡广羽说着,就伸手打了自己两个巴掌,还要继续时,被小玲给拦住了。
“好,你开,走,出门。” 小玲的办法一用上,胡广羽就不闹了,跟着小玲出了门,砰的一声巨响。
“胡广羽,你给我回来,没有喝完,你想做缩头乌龟,你还是不是男人?” 小兰听到胡广羽离开的声音,在二楼又疯了一般吼叫。
妙真朝二楼看了一眼,就坐在沙发上,刚好是胡广羽刚刚躺过的地方,她赶快跳开,重新坐在另一头。
“妙真,我没醉,你就是看不起我,我这心里难过。” 胡广羽被小玲架着,左手搭在她的右肩膀上,嘴上还在讲妙真。
小玲听了一路,心里也不是滋味,明明自己对胡广羽有些好感,可是这家伙,视而不见,看不到一样。
“我就是看不起你,我有光头,光头和尚,我爱他。” 小玲灵机一动,换成妙真的声音。
“你是哪根神经出问题了?和和尚结婚?我哪点不好?你要的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胡广羽半醉半醒的和假妙真打起话。
“反正我不管,我就是喜欢和尚,不喜欢你,你死心吧!” 小玲模仿妙真,惟妙惟肖,和真的声音一样,胡广羽一点没有觉察。
“我太难过了,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暗恋了你很久了。” 胡广羽继续和假妙真扯上了。
“人家小玲对你很好,小玲,你知道吗?那个大美女?” 小玲不愧是个孩子王,脑袋瓜子灵活,硬是给自己找台阶上。
“小玲?她不是结婚了吗?她是很漂亮,可是人家有男人了。” 胡广羽糊里糊涂的问道。
“她家的那男人,死了。” 小玲脱口,一说出口,就觉得心里一惊,就像头顶有个手,捏了自己一把,浑身凉飕飕地。
“死了?” 说完,胡广羽就一头扎进小玲的怀中,又睡着了。
小玲就这样把胡广羽这个酒鬼送到了家里,王婶看见自己的儿子喝的一塌糊涂,也没留小玲,就说了几句客气话,关上门,急忙给自己的老伴打电话。
三天后,胡广羽又喝醉了,他记起了那晚上妙真说的一些绝情话,不要他了。
这一次,王婶给妙真打电话,说醉的严重,住院了,让妙真去看看。
妙真为了感谢胡广羽上一次的恩情,就没有拒绝,打算去医院看下到底醉成什么样子了。
可是徐立的电话来了,说舞仙在催这件事情,拖下去怕不是很好,得有个结论。
妙真和小玲商量,事情堆在一起,不知如何安排了?
最后,两个人协商,小玲去医院看看胡广羽,妙真去找徐立,上一次心中的疑问还没有问清楚,刚好这次就一起咨询,妙真觉得,是应该有个答复,拖着不是办法。
妙真的手还是不能开车,小玲只好送她到了徐立办公的地方附近,然后驱车去了医院。
“妙真,快上来。” 徐立在五楼看见了从车上下来的妙真,急忙招手。
妙真今天穿了一件绿色紧身体恤短袖,一条黑色牛仔裤,那双黑色板鞋,已经磨成白色了,不过她喜欢,早上刚洗过头,一头披肩黑发蓬松地散落在肩上,她没有扎成马尾,透过乌黑发亮的头发,她的青春朝气还在蓬勃发展。
妙真的右手提着一个礼品袋,里面有从法国带回来的红酒,她想送徐立作为礼物,上一次徐立送了茶叶,她觉得人情往来才好。
徐立站在五楼的办公室门口等妙真,远远地他看见了从电梯走出来的马妙真,迈着轻盈的步伐,一头舞动的头发,修长的身材,正款款而来。
“妙真。”徐立又喊了一声。
“徐总,早上好,这是一点小心意。” 妙真将红酒递给了徐立,徐立接过妙真的礼品袋时,不小心碰到了妙真的手,妙真条件反射,有点紧张,徐立也因为触碰,变的不知所措。
“来,进来。” 徐立做了一个绅士的让步进屋的动作,试图缓解刚才的尴尬。
还好,气氛有点缓和。
徐立的胸前挂着一个挂饰,样子很古旧,就像是修身养性之人才会弄的玩意,不过之前他并没有挂带这个东西。
徐立穿了一套运动服,是灰色棉质的,有点像禅服,质量上更加柔软,这身穿着很随意,一下子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你的胳膊好点没有?妙真。” 徐立开口问妙真的伤情,她已经脱掉了石膏,外看,看不出有受伤的痕迹。
“取掉了石膏绑带,不过还是有点疼,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妙真如实回答。
“哦,那就好,让小玲好好照顾你。” 徐立说道。
说话的空档,徐立为妙真倒了一杯绿茶,他换了一种茶,说是武夷山新出的绿茶,养心好,夏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