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越说的到底是谁?
文馨一脸疑惑的望着南初,为什么要捂着她的耳朵?
江文越挂断了电话之后,冷哼了一句,也就离开了书房。
南初等了十几秒,确定已经没有人了,这才走出来。
蹲下身体,望着文馨,笑着对她说“小文馨,婶婶和你打个商量,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谁都不许说,好吗?”
文馨不知道为什么,想了想,点头有同意了。
“婶婶,书本上的照片是你吗?我就说我见过你吧,我就是在这里看过。”
文馨还一边指了指上面的那本书。
南初望着上面的书,沉思了一会,这本书里面居然有她妈妈和外公的照片。
江文越认识她母亲和外公吗?
“这是你爷爷的书房吗?”文馨是江文越大儿子江时韬的女儿,只是江时韬已经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
文馨点了点头,用手指放在唇中间,示意南初别太大声。
“婶婶,你别告诉爷爷,不然他会骂我的。”文馨小声嘀咕着和南初说,毕竟在她看来,爷爷很恐怖。
“行,我们拉钩保密,谁说出去了,谁就是小狗。”南初伸出小拇指和她拉钩。
文馨这才笑了,纯真的脸上满是笑容。
南初先是用手机把照片拍了下来。
这才小心的推开房门出去。
因为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走廊里很安静,也没有人。
南初先是把文馨送回了她的房间这才准备转身离开。
却被江时楚拦住了去路。
“嫂子,难得来江家一趟,干嘛急着走啊。”
江时楚今天晚上就一直盯着南初,越看南初,就越嫉妒江时逸。
全京城的千金,做梦都想嫁给江时逸,根本就看不上他们。
而江时逸偏偏只认准了南初。
之前他还嘲笑江时逸这小子傻,现在他才知道,有这样一个南初在,直接可以秒杀了其他鸢鸢燕燕了。
这身段,这样貌,想想就心痒痒,比他最近看上的一个当红明星还要顶。
南初抬睫看了他一眼,不欲与他说话,绕开他打算出门。
而江时楚堵在门口,压根就不让路,只是挡在南初面前,调戏的笑着说“南初,跟我哥干嘛,他就一冰块,根本就不晓得甜言蜜语。”、
南初红艳薄唇溢出一个音节,“滚。”
都什么猥琐东西。
南初感觉看到面前以为自己很帅,倚靠在门上,脚像是不能伸直一样,突出在路中间,眼睛犹如抽筋了似的江时楚,想看到什么污浊的东西。
油而不自知。
“你是没有试过别的男人吧?找肯定就要找些经验丰富的人,体验过一次之后,你就不会想着其他人了。”
南初一脸嫌弃的看着他,微微后退,似乎怕被他沾染到。
“你眼睛是有问题吗?”南初慢悠悠的说出心里的问题。
“你是有多瞎?建议你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不然怎么会觉得她会选择他,而不要江时逸。
眼神中赤裸裸的嫌弃,让江时楚有些恼羞成怒。
江时楚眼神闪过几分冷意。
身体却闪开了,让南初过。
忽然,南初猝不及防被他拉住了手腕,他在裤袋中掏出了一张白毛巾。
从后面捂上了南初的嘴,
南初第一时间是想要屏住呼吸,挣扎,
毛巾上也不知道有什么药水,只需要沾染上一点点,就全身无力,两眼一黑。
南初醒来时,抬头就是漂亮华丽的水晶吊灯,房间里十分安静,她尝试着要起来,但是整个身体发软,根本没有力气。
不用想就知道这里肯定是江时楚的地盘,她是没想过这人会如此猖狂。
房间里很安静,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她不能就这样子坐以待毙,一定要离开这里。
南初先是观察了四周的环境,手机一定是在刚才掉了,连找个人来救她都没有办法。
她看到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一把剪刀。
她使劲挪着过去,想要勾到那个剪刀。
就这样一点点的距离,南初也很艰难,汗珠在额头前滑落,终于触碰到剪刀。
她闭上眼,咬着牙,一狠心,用尽所有的力气,朝着白皙细腻的大腿上扎上一刀。
顿时剧烈的疼痛,让南初感觉清醒了一些,雪染满了白色的床单。
南初本来就是一个娇气的人,这样的疼痛直接让她冷汗直冒。
但是她一点不敢耽搁,连忙起身离开。
江时楚此时在江家心痒痒,恨不得飞出去,但是眼前自家老爷子一直在唠叨。
“不就一个小明星嘛,您用钱打发了不就行了吗?好了我还是时,先走了。”
江文年看着自己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气得心脏疼。
“你站住!”
而江时楚哪里还管他,开着车不一会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本来都已经在温柔乡里了,硬是被自己老爸叫回来,这让江时楚很气恼。
黑暗笼罩着天空,天空闪过几道亮光,大雨即将要降临,外面的街道上行人一两个,步履匆匆。
江时逸浓密的睫毛微微翘起,漂亮的手指微微的掐了掐太阳穴,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文医生见他醒来并没有很惊讶,只是沉默地望着他。
“醒啦。”
把刚刚冲泡好的茶水盛了一杯,递给他。
江时逸望着眼前的文医生,泡茶的动作,行云流水,很漂亮。
“文姨。”江时逸之前失忆了,所以没有认出来。
这是江夫人梦妤情的大学同学。
“时逸,看来你都想起来了。”对面的文姨笑了笑。
江时逸沉思了几分,“我妈她...”
“没事,她好着呢,也是她让我来的。”
“那就好。”江时逸拿过放在桌面上的手机,轻按开关,手机便开机了。
他此时最想把这个喜悦告诉南初,第一时间他就拨通了南初的电话,只是手机响了很久,都一直没有接听。
漂亮的眉眼轻折,看了下时间,猜测南初睡了。
喜悦总是抑制不住,此时的江时逸只想抱一抱这段时间来受尽委屈的人儿。
“文姨,我先走了,晚些我亲自上门答谢您。”
文姨摆摆手,“走吧,我也懒得招呼你了,可把我这老骨头熬坏了。”
江时逸笑了笑,转身离开,这里是文姨的住所。
之所以瞒着南初,也是害怕自己真的醒来什么都忘记了。
他驱车直奔梨园。
梨园里一派安静,连门前一直亮着的夜灯也没有开。
江时逸熟稔地进去,心里有些古怪,太过于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