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到达上海的火车上,迟梅亭坐在自己的隔间里,品尝着进口的红酒。
迟梅亭的保镖敲门走进来,“先生,我们快到上海了。”
迟梅亭点了点头,问道:“对面隔间是什么人?”
“好像是鬼子国会的一个议员。”
“难怪。”迟梅亭说话的语气并不好。
保镖关心道:“您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叽里呱啦的日语,能休息好才怪呢,就像枕头旁边睡了一只老虎。”
“可是我们这次来就是要见鬼子的呀。”
迟梅亭叹了一口气,“国家孱弱与其抗战,无异于从虎嘴里送食,我迟梅亭,也算是英雄一世,宦海沉浮,从大清,北洋,民国,也不是个贪生怕死之人,这次委曲求全和鬼子谈判,是对是错历史自有公论。”
与此同时,池梅亭隔间的对面,河村的同行人员对河村说道:“河村先生我们马上就要到了,我已经联系了秋山和夫,他说他会到车站来保护您。”
河村听到秋山和夫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说道:“这个秋山和夫,以前就是黑龙会的一个堂主,自从到了上海,到了大上海步入了政坛,还呼风唤雨,用这样的人保护我,这并不是光彩的事。”
“可是他对您十分尊重啊。”
“凡是和政治挂钩的人,都是好演员,这心里明明是黑的,可说出的话句句那么漂亮。如果没有一点变色龙的本事,他在政界混那只能是身败名裂。他秋山和夫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上海火车北站,秋山和夫带着一队人来到火车站。
这些人都是日本军队中的精英,他们身穿黑色西装,手持武器,神情严肃,目光锐利。
当他们试图进入火车站时,却被陈恪布置的警察拦了下来。警察们身穿警服,手持手枪,拦住了秋山和夫等人的去路。
其中一名警察严厉地说道:“你们不能带着武器进入火车站。”
腾田看到警察这样,心中十分不满。
于是,他立刻拔出手枪对准警察说道:“八嘎,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们敢拦我的路?”
行动队的人看到这边情况之后,迅速跑了过来。
他们手持长枪,将秋山和夫等人包围起来。
秋山和夫和腾田见状,也纷纷拔出武器,与行动队对峙起来。
与此同时,车站内的人也迅速来到陈恪面前汇报。
这辆火车上乘坐的是鬼子的议员,而秋山和夫等人则是负责保护这位议员安全的人。
按照常理来说,鬼子派人来保护自己国家的议员,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由于这火车站的安保工作由陈恪负责,所以如果鬼子想要在火车站内携带武器,必须要事先通知陈恪。
这次鬼子并没有事先通知,所以陈恪可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
很快,陈恪就从车站里走了出来。
他一眼就认出了领头的秋山和夫。
陈恪早就想搞秋山和夫了,但是秋山和夫除了是黑龙会上海分会的会长之外,还是鬼子政界的人物,想要暗中把他搞到复兴社特务处难如登天。
陈恪走到秋山和夫面前,冷冷地说道:“秋山先生,你们不能带武器进火车站。”
秋山和夫见到陈恪后,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但随后便恢复了平静。
他微笑着对陈恪说道:“陈科长,我们只是负责保护议员大人的安全,希望你能理解。”
陈恪皱了皱眉,说道:“秋山先生,你们可以不带武器进去,我保证议员大人的安全。但如果你们坚持要带武器进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秋山和夫听了陈恪的话,心中有些不悦。
他觉得陈恪太过傲慢,不把他放在眼里。
于是,他决定给陈恪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秋山和夫冷笑一声,说道:“陈队长,如果你不让我们带武器进去,那我只好向上面报告,说你阻碍我们执行任务。到时候,恐怕你也不好交代吧。”
陈恪听了秋山和夫的威胁,心中不禁一怒。
他没想到秋山和夫竟然如此嚣张,敢用这种方式威胁他。于是,他决定给秋山和夫一点颜色看看。
陈恪微微一笑,说道:“秋山先生,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没办法。不过,我想提醒你,这里是中国的领土,不是你们日本的地盘。在这里,我说了算。”
说完,陈恪转身离开了现场。
“陈科长,等一下。”秋山和夫继续笑着说道:“我国的议员河村先生,乘坐的火车即将进站,我们有权进站保护。”
陈恪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不巧,我们得到消息,你们的军方主战派,派遣杀手准备刺杀你们的河村议员,你确定是去保护的吗。”
这时秋山和夫旁边的藤田出来说道:“八嘎,你这是污蔑。”
陈恪没有理会藤田的狗叫,而是转头看向秋山,“那我就放你们进去了,出了问题我可不负责。”
陈恪说完,对过来负责安检的警察说道:“放行让他们过去。”
与此同时过来刺杀河村的杀手高天行,看到警戒的火车站之后眉头紧皱。
今天的火车站安检十分严格,想要带着手枪进去难如登天。
正门进不去之后高天行立刻绕到了其他地方,准备翻墙而入。
而来刺杀迟梅亭的任非常打扮成一个黄包车师傅,直接买票进入了火车站,他的身上并没有带枪械,只有一把蝴蝶刀。
而且他隐藏得很好,检查时并没有发现,被他顺利地混入了火车站内。
火车缓缓进站,停稳之后,陈恪立刻让火车站的人,堵住每一个下车口,禁止任何人下车。
然后快速找到迟梅亭和河村所在的车厢,让他们优先下车。
虽然没有下车的乘客非常不满,但是在警察的枪械下,他们只能敢怒不敢言。
迟梅亭和河村下车之后,陈恪立刻让人给他的保镖送来了几把伞。
让他们的保镖护卫着他们,快速地离开火车站。
同时进站的秋山和夫也快速地来到了,河村的身边,保护着河村向出站口走去。
此时的任天行也已经偷偷混入了车站内部,拿着手枪寻找着河村的身影。
但是河村被保镖包围着,而且四面都围了伞,根本看不到他具体在哪个位置。
而任非常也已经混到了人群中,手里紧握着蝴蝶刀,准备给迟梅亭致命一击。
但他还是错估了迟梅亭的安保措施,在重重的保护之下,他根本就没有机会近身。
很快迟梅亭和河村就被双方的人护送出了火车站,坐上汽车快速地离开。
陈恪等他们离开之后,也撤销了对火车站的布控,火车站恢复正常。
陈恪带领着行动队回到复兴社特务处的时候。
刚进门就被陈默群叫到了办公室。
陈恪一进办公室陈默群就气得站了起来,“你今天在火车站干什么了,一上午我的电话就没停过,上海商会,还有市政府,都过来投诉我,滥用职权。”
陈恪疑惑地说道:“我也没干什么呀,我不就是按照你的命令,保护鬼子的河村吗,现在我已经成功地,将他安全地交给了鬼子方面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