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能杀我……”
虽然我们两个人的姿势很暧昧,但是我清楚,现在绝对不是暧昧的时候。
听了柳如烟的话,我被气笑了:
“柳如烟,你说话都不过脑子的吗?只允许你杀我,不允许我杀你?”
话说到后面,我的声音就越冷漠,拿着军刀的手微微向上抬,差点就划破了柳如烟的喉咙。
“你,你不敢杀我,你没有杀过人,你杀了我,就不能回头了,我保证,你这次放了我,我以后不会找你的事情……”
柳如烟感受到生死危机,转了转眼睛,说出这番话。
柳如烟是杀过人的,至于我有没有杀过人,自然是能够看出来。
“是嘛,那按你说,我还要放了你,然后说谢谢你了……”
我缓缓开口,不过语气中满是冰冷。
“谢就不用了,放了……”
柳如烟话还没有说完,就瞪大了眼睛,这个时候我已经放开了她的手,一脸不可置信,用手摸着自己的喉咙。
“你……”
柳如烟挣扎着说出这一个字,就躺在地上没有动静。
是的,我动手了。
看着落在我手上的几滴热血,我感到十分烫,这种感觉,就仿佛要烙印进我心里面一样。
我眼中出现一抹凶狠,看着凉了的柳如烟,第一次感觉,杀人,还挺简单?
心中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要是阿海在这里,他看到躺在地上的柳如烟,可能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趁热,还能用……”
我把军刀扔到地上,因为上面沾着血,心中还有多少那些膈应。
要说害怕,反胃什么的,那基本不存在。
毕竟,来的途中,我已经是见过血了,还有那些小孩,至今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相比之下,柳如烟这种死法,就显得正常了许多。
我拿出烟,抽出来一根,给自己点燃。
“你记住,狠,才能站得住,其他的狗屁都不是。”
这句话,是龙哥在里面告诉我的。
我要是不狠下心来搞死柳如烟,那么以后说不定,死的就是我。
像这样一个心理扭曲的人,她做的保证,怎么能够相信呢?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一人不狠,如何众人,恩威并施,方为正道。
“啪啪啪……”
“干脆利落,要不是知道了解你小子,还真以为你杀过很多人呢……”
一阵掌声传过来,龚雷出现在我面前。
“雷哥……”
看到龚雷过来,我喊了声,然后给他让了根烟。
果然,在赌场赌对了。
不管是看在哈孜·阿娜尔的面子上,还是认同我,龚雷终究是帮了我。
要是刚才刚枪的话,我可能也不会只有这几个口子。
“你小子,够狠,回头跟着我混吧。”
龚雷把烟接过去,欣赏地看了我一眼,顺便发出了邀请。
本来我和龚雷就没有什么太大的仇怨,在赌场,哈孜·阿娜尔又让他赢了几把,让他尝到了甜头,心里面对我自然就有了改观。
投其所好,自然是不错。
现在又看到我杀伐这么果断,也是出了爱才之心。
“那以后就靠雷哥照顾了。”
见雷哥这样说,我也是毫不犹豫地恭维了一句。
不一定要跟着龚雷混,却也不用一口否决。
给自己留条后路,总归是好。
若是遇到更好的选择,自然不会跟龚雷混。
若当前龚雷是最好的选择,自然就跟着他先混。
答应下来没有什么好处,却也没有什么坏处。
若是不答应下来,就会让他认为你不识抬举,那可就够喝上一壶了。
龚雷见过这样说,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才把烟给点燃,抽了几口后,弹了弹烟灰,瞥了一眼柳如烟的尸体:
“记住了,她是没有听你的劝阻,在今天晚上跑出了工厂,被乱枪打死的。”
龚雷说完这番话,把烟扔到地上,踩灭,甚至说为我编制好了理由。
“记住了,雷哥。”
我深深看了一眼龚雷,啧,这么熟练,一定用过很多次吧。
至于柳如烟为什么晚上要出去,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我是这么说,龚雷也是这么信,至于其他人,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他们也不敢做些什么,毕竟龚雷都相信了,他们不相信,那不就和自己的老大唱反调了吧?
这样一来,倒是少了不必要的麻烦。
最后看了一眼柳如烟,没什么好说的,只有一句话,不作就不会死。
回到自己分配的屋子睡觉,这一回,比上一回还要挤。
可以说一个屋子好几个人。
庆幸的是,阿海不在屋子里面。
哈孜·阿娜尔在这些人中,就和我比较熟悉,自然就睡在了我的身边。
她靠着墙,我躺在另一边。
“你,刚才……”
哈孜·阿娜尔思索了一番,还是轻轻开口。
“好累的,有事情,明天再说。”
我打了一个哈欠,打断了哈孜·阿娜尔的话,我感觉眼皮子都不受自己的控制来了。
哈孜·阿娜尔见我这个样子,张了张口,最终没有说出来。
翻了个身,没有再和我说话。
枪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停下来。
“呀!”
早上,被尖叫声给吵醒。
“你的手……”
哈孜·阿娜尔把我的手给打掉,面带含煞,深深的眼中,带着抹娇羞,咬着嘴唇。
“不是,谁睡觉不会有个小动作,而且你说,把你赎了,让你做什么都行,就碰了你一下,你就这个样……”
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哈孜·阿娜尔。
女人的话呀,太善变了。
“你,你……”
哈孜·阿娜尔一连说了好几个你,但是后面的话就被我噎得说不出来。
细想来,我说的确实没有毛病。
但是哈孜·阿娜尔所做出的反应,也是属于女人应激反应,也是没有任何问题。
最后我们两个人各退一步,当然不了了之。
我心中有些纳闷,感情我这不是买了一个工具人,还是请回去的一个爷呀!
还在外面,白哥带着一些士兵回来了,灰头土脸的,很多士兵身上都有枪伤,可见战况激烈。
郑胖子和龚雷和白哥聊了几句,得知外面已经没事,这才告辞。
阿海这时候来到我们两个身边打量,哈孜·阿娜尔竟是垂下了眼眸,阿海大惊,脸上露出吃屎的神色:
“你跟我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欺负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