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看得更远,那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李满楼很乐意做巨人……的肩膀,让喜欢研究的大师兄看的更远。
大师兄是个宅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种,除了修行就是炼药,炼不同的药。
二师姐是富家女,倒是和正常女孩喜好相同,只是宴会参加着参加着也就无聊了,修行修炼着修炼着也就枯燥了。
她又极美,同辈中,一般优秀不敢表白,特别优秀身边有的是温柔小意的女子,犯不着贱皮子似的去讨好她,所以,美的和他们不在一个地界的二师姐她——
没人追。
这真是一个不敢置信的事。
但事实就是这样。
你求神拜佛时,让人家佑你这佑你那,做梦似的。
但做梦你也不敢想,我要是某某神的伴侣……啊呸!亵渎啊!
仙一样的二师姐就有些百无聊赖。
而年长的仙者总有几个贪色的人在的,也更现实些,就有己婚的长老想纳二师姐为妾。
逼的躲无可躲,知道聚财峰只贪财,其他都好,就花费了极多灵石求拜玉仙子为师。
玉仙子:这泼天的富贵必须要接住!
很对的起十万灵石的出场价,把那贪色的长老揍了一顿。
宗门一了解,这样那样,玉仙子的徒弟你想强逼为妾!挨揍活该!
但流程还要走一下,让玉仙子赔灵石。
玉仙子淡淡看了那长老一眼,“行啊!揍一次赔一千灵石是吧,我包年。”
啊啊啊长老几乎要疯,守着人就打啊,他不要面子的么?
只好委委屈屈不让赔了。
玉仙子伸出纤纤玉手,看着纤细的莹白的指尖,吹了一口气,“可我的手好痛哎!”玉仙子微微蹙起秀眉,那如秋水般的眼眸中流露出一抹心疼之色。
轻叹一声,带着丝丝哀愁:“这双手,平日里呵护有加,如今却这般受伤,真真叫人心痛不已。”
她缓缓转动手腕,目光紧紧盯着那纤细手指,仿佛在责怪自己为何没有更好地保护这双宛如艺术品般的手。
“如此美丽的手,怎堪受伤之苦。”她喃喃自语道,言语中满是对这双手的爱惜与怜惜。
执法队和长老都看向那双手,什么伤口都没有,红都不红。
“没有受伤啊。”长老委委屈屈。他也是个仙二代来着,有个元婴的爹。一直横行霸道惯了,万万没想到有人不按常理出牌。
小姑娘斜他一眼,“你是元婴还是我是元婴啊?”
长老:你修为高,你了不起。
玉仙子:修为高就是了不起。
长老:“那,您的意思?”
玉仙子:“手有点痛啊。总要花灵石保养保养的。”
长老:要不是几千岁的元婴老爹实在不愿和你对上,我也不用这么委屈。
长老:“一千灵石?”
玉仙子挺高兴,刚要表态,就听到二徒弟哭泣似的吸了吸鼻子。
玉仙子:业务不熟练,差点忘了暗号了。
玉仙子:“手好痛。”
长老:“三千?”
二徒弟又哭了一声。
玉仙子:好吧,徒弟说过要听她的,只要有损失徒弟会补上。
玉仙子:“所以我这双手,这么不值钱的么?手啊手啊,你们生不生气?”揉了揉手腕,咔咔作响。
“一万!”长老忙喊道,“云义真君就给我这么多,再多也没有了!一万您的手总该不痛了吧!”
云义真君就是长老这个仙二代他爹。
玉仙子:灵石啥时候这么容易挣了???!
二徒弟:师父您怕对您的威名一无所知。
别看玉仙子又“玉”又“仙”的,玉仙子的行为和这两字一点儿不搭边。
灵汐她可是花了十万灵石的,总要看看十万灵石值不值得。
玉仙子这个名号,除了元婴和元婴之上的几个对的起来人和名,在新生代弟子中是毫不为人所知的。
但要说起“疯斗娘”,几乎所有弟子都听过她的事迹。
“她真是个修炼疯子!明知道影响身高她早早就炼!一修行一月就入基!”
“就没见过她那样的,现在的逐玉真君,当时和她一级的,不过是说自己先打中的野兽,要分一部分利益,她不给,逐玉真君当时修为比她高,拿走了。她回去就提了比斗,逐玉真君把她打败,她就一次次爬起来,那个血啊那个惨啊,死不认输!”
“我听说逐玉真君当场就给她了野兽,她还不依。”
“可不是,天天提比斗,天天提比斗,逐玉真君被逼的打了一个月,最后不得己赔了一千灵石才算完!”
“那咱们也……”意味不明的笑声。
“拉倒吧,就因为她这股疯劲,才改了规定,同一个人的挑战一月不得提出超过三次。”
“嗨!这算什么!我听说有一个师者就说句她个子小,每月三次比斗都被她申请了,次次被揍的快死了,那满脸的血有的干了,有的还在流。身体都扭曲的不成样了,她爬起来还打,爬不起来就往师者那儿爬,那一地的血啊,就不认输!”
“我听说最后那师者不得己公开向她道了歉才算完。”
“可不是!”
……
弟子们的口口相传总是离真相差的有点多,灵汐的家族专门找了关系了解到事情是这样的:
野兽确是逐玉真君伤的,不过伤了有一个月了,他们实战训炼一月一次,上次没弄死,这次再去弄,没想到被玉仙子捡了漏。
逐玉真君彼时还是娇生惯养的人儿,玻璃的心儿,自己的三阶火焰符造成的伤口还在呢,要战利品。
玉仙子不给,难道被别人伤了的兽就都得分前面的人?那我也不打死,个个捅一刀就走人,光分我伤的我都能第一名了!
两人就打了起来。
后来在与玉仙子一次次的比斗中,逐玉真君发现自己虚高的修为凝实了起来,两人打来打去竟成了朋友,就没有在公众场合里打了。
当然,私下两人还是会炼炼的。
至于那师者,可不是简简单单说了玉仙子一句而已。
当时是玉仙子已筑基刚入内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