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瑞颖顿了顿,她环顾四周,继续开口,之后的内容,下面的人听完后,就没有现在这样安静了。
“搜寻部队长是陈飞,搜寻部是孔雀堂最特殊的存在,他们有一定的特权,可以动用孔雀堂的所有成员,无论是主堂的还是分堂的,只要他们有需要,你们就必须无条件地配合他们,听候他们的差遣,若有人不服,过后来找我,若有人到时候不从,与他们作对,也休怪我无情。”
堂下的人议论纷纷,就连站在祝瑞颖身后的那些人也很是意外。
这个特权,他们事先并不知道。
文乐小声说:“这不就相当于堂主和副堂主了吗?月钱涨了,权利也变大了,咱们,这算不算是苦尽甘来了?”
没人应他的话,但是大家心中无疑都是激动的,他们知道权利越大身上担着的责任也越大,不过虽然都知道如此高的特权意味着什么,可是每个人心里都没有恐惧,只有激动。
祝瑞颖说完之后,便宣布宴会开始,这样的殊荣实在是令人羡慕,但有人心里也在想,这些人以后将会遇到的危险,绝对是他们想不到的,心中对他们甚至多了几分怜悯。
祝瑞颖如今说话,在众人心中的威慑力是越来越大的。
主要是因为神偷手的事。
这件事情在短短几天内,已经传开了。
她没有抓住人,却能安然回来,身上连油皮都没擦破,而一向深受器重的沈飞旭沈堂主,却跳进了寒池,据说如今还没有康复。
沈飞旭从未被蒋丰罚过,更何况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件事蒋丰想要为难的只有祝禾。
可是现下,这事情却发展成了这个样子,若是说这中间没有事,那实在是无法让人相信。
祝瑞颖隐约知道他们有意见却没有提出异议的原因,不过她也懒得管,这些事情不是她应该操心的,下面人的想法更不是她能够左右的。
只要他们不给自己找事,那就可以相安无事。
祝瑞颖一直带到待到宴会结束方才离开,离开之前,还告诉搜寻部的那十五人明天来找她,第一个任务开始了。
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白琴将搜寻部的人叫醒,把他们带到基地,这个是新建的,不大,但是里面应有尽有,离他们之前的训练场不远。
“这以后就是你们的地方了。”
本来还没有醒的人们,此时一个个的都清醒了。
“哇,这也太有面子了吧!”
“咱们都有独立的地盘了,哎呀,以后有独立的房间了,太好了,终于不用闻你们的臭脚听你们的呼噜了!”
“嘁,说得像是你不打呼一样。”
“哎?副堂主,那我们之前住的那个小院子给谁了啊?还要继续训练成员吗?”
白琴:“暂时空着,如果你们想要,可以给你们留着。”
“额,不用了不用了,我们不贪心,不多占了,这个基地已经很好了!”
文乐:“堂主什么时候过来啊,今天的任务是什么?”
白琴:“快了,堂主来之前,我先给你们讲一下,你们接受的这个任务的消息。”
成员们瞬间支起来身子,竖起耳朵听。
白琴将月倾剁脚的事情十分详细地讲了一遍。
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陈飞:“这人是疯癫了吗?”
不管是为了什么,也不能剁人家的脚啊。
这简直是太变态了!
白琴:“以后你们会触碰到比这还要疯癫的人和事,最好心理准备吧。”
若是正常的事,就不会难以解决了。
“呦,都起得挺早啊。”
“堂主。”
祝瑞颖知道白琴已经将具体情况都告诉他们了。
“看来你们都知道,你们要接手的任务的具体细节了,那么话不多说,直接跟我去小白镇吧,我给你们二十天的时间来调查这件事,结案之后把整件事情都给我讲清楚,月倾的作案动机,前因后果,我都要知道。”
文乐:“堂主,如果二十天之后,我们,没有做到,会怎么样啊?”
“上一次采花贼的那个案子,线索很少,我就直说了,那个暗自,是我亲自查的,什么时候结的案,你们应该很清楚,这一次线索对比那次,实在是太多了,若是二十天你们都没有办法结案,我对你们会有一点失望的。”
陈飞:“堂主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我自然是信你们的,话不多说,时间从今天开始算,走吧,我亲自把你们带过去。”
把他们带过去之后,她就要去找徐堂主了。
祝瑞颖把他们送过去之后和白琴一起回来。
白琴:“堂主,我不用跟着吗?他们可以吗?”
“放心吧,你训练出来的人,你要相信他们,更何况,你还有其他的事要去做呢。”
“堂主尽管吩咐。”
“也没什么,就是最近多注意一些我们这边地界的事,两次插手西凤堂的事,我想,徐悦多半会坐不住,来派人找我们的事,做一些文章,你多注意,让分堂的那些人最近也打起精神来,若是谁的地界出了事,我就撤了谁分堂主事的职位。”
“是,我马上就去。”
白琴走了之后,祝瑞颖也起身去了西凤堂,她之前让人去打探过,徐悦今日是在堂里的。
徐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祝堂主真是稀客啊。”
祝瑞颖面对她的阴阳怪气也不为所动,还能笑得出来,从容应对。
“徐堂主,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我呢,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是啊,祝堂主这两天的动作那么大,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倒是很想问祝堂主一个问题。”
祝瑞颖放下茶杯:“徐堂主请说。”
“你为什么,总是几次三番地过来下我的面子?是觉得我好欺负,能够完全由你祝禾拿捏吗?”
徐悦咄咄逼人的模样,完全展示出了她的怒气和不满,丝毫没有隐藏。
徐悦这样有些直率的性格,倒是让祝瑞颖很喜欢,只不过没办法了,她还真就得拿她开刀,谁让她最合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