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三三的扫描下,沈晚将夏家的存款三百多块全部拿走。
干完这一切,她抹掉自己所有的痕迹,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啊……”
“啊……”
夏建国被尿憋醒,准备下床解决却发现自己双腿无法动弹了,而且脸疼的出奇。
而夏父则是醒来发现自己的命根子软塌塌的,无法接受自己才四十出头,就不行了,还全身疼。
听到儿子的叫声,也忍不住大叫发泄。
天微亮时,村子上空响起了两声巨大的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让本来头脑还不清醒的大家瞬间清醒了。
真不错,一起来,就有瓜吃!
夏母早上起来全身疼痛,还以为是睡觉着凉导致。
被父子的惨叫声吓得一哆嗦,刚想大声询问问怎么了,却发现自己只能“啊啊啊”的叫。
她气急攻心,一下子晕了过去。
“爹,娘,我腿不能动了,你们快去找李大夫过来给我看看啊!”
夏建国被父亲的惨叫声惊醒,立马恢复理智,大声求救。
夏父一听,也顾不上伤心了,鞋都顾不上穿,跑出房间。
结果却发现夏母晕倒在堂屋。
他使劲掐夏母的人中,夏母疼的一下子醒了过来。
他扶起夏母,来到夏建国房间。
夏建国不信邪,他的腿从没受过什么大伤,怎么会突然不能动了呢?
结果一挣扎,就翻身倒在了地上。
夏父夏母进来的时候,正看着夏建国用两只手艰难的往床上爬,两只腿完全使不上力气。
他们赶紧上前将他抬到床上,心疼坏了。
建国这么优秀的儿子,怎么突然腿不能动了?
他们还指望建国以后当大官,跟着享福呢!
“李大夫只能治小病,我们直接去县里的医院,我这就去找队长借牛!”
“她娘,你去把家里的钱全部拿出来!”
夏父说完,就一脸着急的冲了出去。
夏母也顾不上伤心自己不能说话,转身去拿钱。
“娘,给我拿个盆过来,我想方便一下!”
夏建国赶紧叫住夏母,他快憋不住了。
夏母点点头,拿了个盆进来。
然后,去到外面拿了一根一米多长的棍子,准备将藏在房梁上放钱的罐子弄下来。
结果打开罐子一看,里面一毛钱也没有。
“嘭”
夏母两眼一黑,直直的倒了下去。
头磕到了炕上,弄出很大动静,头部开始流血,比刚才摔得重多了。
“娘,你过来一下!”
夏建国方便好了,想叫夏母帮他把盆拿下去。
结果叫了半天,也没人应。
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加之听到重物落地的很大响声。
正当他准备爬下去看看的时候,夏父回来了。
同行的还有队长和不少端着早饭过来看热闹的村民,李保也跟了过来。
“爹,你赶紧去看看娘,我喊了半天她都没动静,肯定出事了。”
夏父一听,脚步一顿,改道去了自己的房间。
结果发现夏母倒在血泊中。
跟在后面看热闹的李保立马冲上前去帮夏母止血。
所幸他来的及时,血很快止住了。
夏父见血止住了,就准备去背儿子。
村里人见了一晚上,夏家一个磕破了头,另一个腿没法动了,都觉得他们太倒霉了。
等夏父将儿子放到牛车上,夏母也被李保掐人中醒了过来。
“把钱给我,我和别人带建国去看医生!”
夏母听到后,急的啊啊啊的直叫。
“你没法说话了?”
夏父一脸惊恐的问。
夏母泪流满面的点点头。
夏父吓得后退了好几步,晒得黢黑的脸竟然白了几分。
他们家肯定中邪了,不然昨晚睡觉前,大家还好好的,结果一觉醒来,都出了问题。
跟过来看热闹的村民们,不知怎么的觉得后背发凉,一溜烟的全跑了。
等上工的时候,村里所有人都知道夏母哑了磕破了头,夏建国瘫了。
沈晚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干活干的更起劲了。
夏雪梅装作伤心的流了几滴泪,表示中午休息的时候回家看看。
最后夏父找村长借了钱,找了一个本家侄子,一起赶着牛车去往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