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麒身后的手下立刻伸手扶住,“二皇子。”
“云沐你大胆!”元麒怒道。
“二皇子恕罪,我这是自然反应,我还以为你想做登徒子行为,毕竟里面的都是些闺阁小姐。”云沐嘲讽道。
“二皇子应该是走错地方了。”元子绥说。
二皇子冷冷地看向他们,“是,本皇子是走错地方了。”说完,元麒转身就走了。
“他最近是没时间再来找事了”云沐冷冷的看向二皇子走的方向。
“沈钰,你最近要小心着点他,他现在把注意打到沈五小姐身上了,如果不是皇上没应下,现在赐婚的圣旨都下了。”云沐说。
沈钰皱眉,这个元麒可真是阴魂不散,竟然把主意打到他家人头上。
“我就说外面有人说话,原来是你们……啊……”
四花把门打开后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季若瑾见状赶紧上前搀扶,“你们这是……喝酒了?”
“没喝,没喝……”四花嘿嘿直笑。
“宝儿,宝儿来了,你快过来……这酒真好喝……”五花嘻嘻道。
六花跟元舒兮抱在一起说话,两人还要再喝,沈钰跟元子绥赶紧把酒和杯子抢了下来。
云沐也连忙把五花面前的酒杯给拿走了。
季若瑾扶着四花,满脸关切,“你呀,怎么喝起酒来这么没个节制。”
四花脸颊绯红,眼神有些迷离,笑嘻嘻地说:“这酒太好喝了嘛。”
季若瑾无奈地摇摇头,轻轻揽着她的肩膀,让她在一旁坐下,又倒了一杯茶递给她,“喝点茶解解酒。”
四花乖乖地接过茶,小口喝着。
五花还是有些醉意,嘟囔着还要喝酒。
云沐无奈地看着她,轻声说道:“沈五小姐,别再喝了,酒喝多了不好。”
云沐倒了一杯茶,递到五花面前,“来,喝点茶,解解酒。”
五花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云沐,眨了眨眼睛,乖乖地接过茶杯,喝了一小口。
云沐看着五花,语气轻柔,“沈五小姐,以后可不能这么任性喝酒了,知道吗?喝多会伤身的。”
五花微微点头,脸颊微红,“知道了。”
云沐的眼神中满是温柔,他静静地看着五花,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元子绥本来伸手想拉快要摔倒的六花,然而沈钰手疾眼快,一个箭步上前稳稳地扶住了六花,还下意识地把她往自己身边轻轻带了带。
“六姐,你没事吧?”沈钰满脸关切地问。
六花笑着摇摇头,脸颊因为酒意染上了一抹红晕,就像春日里盛开的桃花那般娇艳动人。
“没事,没事,我们就只喝了一点点,就一点点……”六花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比画着,模样娇憨可爱。
元子绥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微微一动。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活泼的六花,平日里的六花总是温柔娴静,此刻却多了几分俏皮与灵动。
元子绥情不自禁地笑了笑,他静静地看着六花,眼神中满是欣赏与欢喜。
”大哥,头疼。”元舒兮揉了揉额头。
“公子,马车准备好了。”霍然进来禀告道,声音沉稳而恭敬。
沈钰微微颔首,轻轻的地扶起六花和五花。
“我先送她们回去。”
季若瑾见状,毫不犹豫地一把抱起四花,大步流星地跟着朝外走去。
云沐很是羡慕地看了季若瑾一眼,心中暗自思忖着他什么时候也能这般正大光明地抱着自己喜欢的女子呢?
那肯定会是很美好的画面。
二皇子府
“主子,主子,不好了,不好了……我们京城的产业全被人给查封了。”一个手下惊慌失措地跑来,声音颤抖着。
二皇子前脚刚回府,后脚就被告知这个坏消息,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谁胆子这么大,连我的产业也敢查封!”二皇子怒不可遏,眼中燃烧着怒火。
“是,是云家和高家,他们……公子现在怎么办?”手下战战兢兢地问。
“云家?高宁侯府?他们是真的不把本皇子放在眼里了!”二皇子气得摔起了东西,瓷器破碎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让人把城南的东西停一停,别让人查到。”二皇子阴沉的目光看着手下,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是是是……”手下立马应下,匆匆退去。
丑时一刻
元麒正睡的正香,突然觉得脸上一阵刺痛,他猛地睁眼,想大声喊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恐惧瞬间笼罩了他,他只能捂住喉咙敲击床榻。
暗处,黑衣人往元麒那看了一眼后跃身而去。
到了无人之处,黑衣人才换掉外面的夜行衣。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沈钰。
他绝不会让二皇子继续把手伸向自己的家人,二皇子就是太闲了,听说最近他的几处产业也被封了。
沈钰为防止他再继续打五花的主意,还是觉得再加大剂量,让他生病。
虽然生病但又不会要了他性命,一个说不了话的皇子除了四处求药看病,也没时间去想别的。
二皇子突然生了顽疾,一夜之间不能开口说话了,脸也歪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太医院的太医都给他看了诊,没一个人能治的。
这让二皇子脾气也越来越大,府里能砸的东西都被他砸了个遍。
二皇子妃苦不堪言,收拾东西回娘家了。
二皇子妃的娘家也很给力,当天晚上就进宫哭诉, 说他闺女可怜,得不到二皇子到底尊重,还动不动就挨打。
元帝都不知道二皇子竟然还会对结发妻子动手,被二皇子妃的父亲哭的头疼,摆摆手让二皇子妃暂时归家。
元帝也很不解,怎么好好的一个人说病就病了,不会是被人给下毒了吧?
但是太医诊治的结果是没中毒,可也查不出病因。
沈家—书房
“真是活该,听说二皇子把府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还把全京城的大夫都给找了过去。”
“你们说这二皇子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啊?”高文远兴冲冲地问,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这谁知道,也许是亏心事做多了,遭了报应。”云沐不屑地说。
沈钰微微点头,“也许真是这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
“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整天不想着做实事,尽整些幺蛾子。”高文远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