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瑜眼神逐渐变得痴迷,“好看,吾的俦侣容颜俊美,举世无双。”
东方既白的手一顿,表情立马明媚了许多。
只高兴了一瞬,他内心又没忍住酸溜溜起来,在她对面坐下,神色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燕景瑜用手轻轻叩了一下桌面,意味不明道:“吾喜欢你府上的佳酿,三哥哥,能否赠我一些?”
东方既白不满道:“这般客气做什么?”
燕景瑜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下,吐气如兰道:“因为,不是一般的佳酿。”
她看过来的目光如狼似虎,极具侵略性。
东方既白心底漫过一丝紧张,吐了一口气才问:“什么佳酿?”
燕景瑜展颜一笑:“三哥哥~”
“嗯?”
我想要你。燕景瑜没能说出口。
迎着他震惊的目光,她直接贴面凑近,舌尖闯入他的口中,一番搅弄,然后迅速离开,甚至还感慨了起来。
“滋味不错。”
东方既白狠狠咽了一口气,看着她的目光多了一丝丝防备。
“三哥哥~”
“别叫我三哥哥。”
“那叫什么?哥哥?”
燕景瑜用十足天真的目光看着他,故意撩拨他。
那声哥哥的尾音还未全消,他的耳朵和脸却不争气地红了。
燕景瑜看到他脸红了,凑到他耳边吹气:“哥哥~”
东方既白的身体肉眼可见地颤了一下。
她见了,脑中闪过一句,原来是喜欢我叫他哥哥。
燕景瑜仿佛受到了鼓舞,娇声怯怯地再唤了一声:“哥哥~”
东方既白重重呼了一口气,脸红道:“好了,别~”
燕景瑜又对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逼得他的话音截断,余音带着颤意。
“三哥哥~可以么?”
燕景瑜的目光幽深,内里全是欲望与渴望,没等来他的回答,她便急不可耐地堵住了他的唇。
吻如同疾风暴雨一样落下,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为了方便吻他,她直接跨坐了上来,低头搂着他的脖子亲得他喘过不气才放轻了动作。
东方既白抱住她的腰身,承受她霸道肆虐的亲吻。
燕景瑜内心的渴望在此刻得到释放,手也跟随主人的心意到处游走。
东方既白哪经得住这样撩拨,很快就起势了。
他被绷着正难受,某人不老实的手竟隔着布料大胆摸了一把。
这一摸倒没什么要紧,只是摸得两人都愣在了当场。
燕景瑜赶忙起身,玄阴步运转到极致,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眼前。
东方既白望着一瞬间空了的怀抱,无奈摇了摇头。
奈何书上只说了怎么同俦侣相处,却没说俦侣太好色要怎么办。
东方既白缓过劲来,嘴角泛起一抹微笑,不紧不慢换了一身白衣,准备上门抓性骚扰犯。
燕景瑜一路疾行如风,破开寝殿大门,然后整个人埋进被窝里。
燕景瑜只觉得手心烫人,刚刚差点没把持住,当场就要把人扒了,吃干抹净。
还好酒醒了,要不然,还不知会怎样。
燕景瑜羞意消退,坐了起来。
正在此时,一道白影破门而入,朗声道:“太子殿下,为何不把你的佳酿带上?”
廊下和寝殿门口的侍卫看到两道影子先后闪了进去,不仅不为所动,甚至还淡定地抬头望了望天。
燕景瑜好不容易消退的羞意,一瞬间又重新漫上心头。
东方既白面带微笑一步步逼近。燕景瑜紧张地拽着被子,进退两难。
东方既白仔细看了一下她的神色,谈笑道:“原来是酒醒了。”
燕景瑜还在愣神的时候,他身形一闪,凑到了她的面前,尾音还在耳边回旋。
东方既白没给她太多时间反应,一把扑倒,然后亲得她直哼哼。
趁她脸上红潮未消,又在她脖颈和手背上肆虐,留了不少印子才作罢。
只是他的嘴上仍不肯放松,故意调戏她,“太子殿下为何不带上你的佳酿?”
燕景瑜眼神迷离带着水雾,气喘吁吁道:“不用带,长了腿的,会跟来。”
东方既白低笑了一阵,轻轻点了一下她的唇,调侃道:“嘴硬。”
燕景瑜不肯服气,反驳道:“不硬!”
东方既白无赖道:“是嘛?我再尝尝。”
燕景瑜用力试图推开他,全身抗拒道:“不要,禽兽,流氓……”
东方既白好笑道:“谁才是流氓?嗯?”
燕景瑜停止挣扎,眼睛直瞪着他,小声嘀咕道:“不就摸了一把……”
“那你还摸得少了?太子殿下?”东方既白反问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燕景瑜眼珠子乱转,明显没说实话。
东方既白伸手在她腰间挠痒痒,弄得她一边翻滚,一边哈哈笑,最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受不住了只能求饶。
“哥哥,哈哈哈,饶了我吧,哈……”
东方既白停了手,再度发问:“还摸么?”
燕景瑜气鼓鼓地把头扭到了一边,始终也没说摸不摸。
燕景瑜不说话,东方既白就那么盯着她的侧脸看。
燕景瑜受不住他的烫人的目光,推说道:“我饿了,你起来,我要用膳!”
东方既白伸手指了指窗户,一本正经道:“用了早膳才多久?这么快就饿了?”
燕景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太阳光从窗户外面闯入,照得窗棂泛着微光。
此刻也才巳时一刻,但丝毫不妨碍她睁眼说瞎话,“就是饿了,你能叫它别饿么?”
燕景瑜一边说,一边指了一下自己的腹部。
东方既白顺着她的手看去,忍笑道:“嗯,是我的不是了,没让殿下吃好。”
燕景瑜继续添柴加火,“都怪哥哥府上厨娘的手艺生疏了。
我吃得不香,也没吃饱,自然就饿得快。”
东方既白从善如流道:“是是是,那,一会儿我给你做?”
燕景瑜调侃道:“也好,难得哥哥肯费心,五两银子请哥哥当回厨子可够了?”
东方既白讨价还价,“五两银子?至少也得五两金子才行。”
“可以。”
东方既白伸出一只手,讨要道:“拿来吧。”
燕景瑜娇嗔道:“哥哥好差的记性,我都给过了,那只金猪……”
东方既白又是一阵低笑,“好,那只金猪也够分量了,我这就去了。”
东方既白说完,带着满脸笑意去了厨房。
终是那几句哥哥长,哥哥短的,迷人心窍,哄得君子做庖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