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要不要!”
“这才刚下了旨,可不能杀了我们。”
“对啊对啊,殿下饶命!”
二五仔们一听,赶紧的再次跪地求饶起来,他们可是真的怕死的。
萧远随意摆了摆手,让他们起来。
“胡小姐,抱歉,孤不是出尔反尔的人。前面那一条,孤是可以答应的,让你们女眷都体面,绝不受到侮辱。”
“至于他们的命,才下旨意,我等又如同兄弟,断然杀不得!”
萧远的话,让胡家这群二世祖,松了一口气。
又是一阵歌颂之声,不绝于耳啊。
而胡小姐胡卿怡,恨恨的甩了一下衣袖:“民女不能明白,为何殿下会管顾这些废物?难道,就不怕丢了身份,遗臭万年?”
在场实际上,就没人能想的明白的。
萧远无所谓的摊了摊手:“孤没有必要跟你们任何人进行解释,孤就问你,你现在说不说?”
“不能说,清怡,不可以说的,这罪证坐实了,便无法翻身了,吃人千万,也比不上通敌卖国!”
胡家主连连摇头劝阻着。
而胡卿怡,深吸一口气。
“爹,我早就跟您说过,有些事做不得,既然做了,就要去承担,你以为逃避的掉吗?”
“先不说,陛下犁地三尺找人,你没办法躲藏,就是拉几个已经说了一部分的人,再捏造一些东西出来,您又能如何?”
“眼下,还请爹爹为我们也考虑一下,让我们女眷不要受侮辱,其他的日后再说吧。”
胡卿怡说的话,比较尊敬。
但是其言语之间,好像对其老爹的做法,一直以来都并不是支持的态度的样子。
这是可以,听得出来的。
萧远眼睛眯了眯,多看了她两眼。
旋即,愣了一下。
萧远的目光,落在了欧阳玉雪这位大宗师的身上。
“殿下可有吩咐?”
欧阳玉雪立马就过来了。
萧远招了招手,欧阳玉雪耳朵贴过来,萧远在她耳畔一阵耳语。
随后,欧阳玉雪听其言,紧紧的盯着这胡卿怡看了一会。
旋即,也在萧远的耳畔,一阵低声说话。
“殿下观察真是细微,而且根据家丁透露,这胡卿怡好像不是亲生,有些事尚且不能确定,要不等等?”
“嗯……”
他能两个窃窃私语究竟说的啥,让人不得而知。
但是可以肯定,是个胡卿怡有关的事。
而胡卿怡这边,好像也让胡家主哑口无言了。
随后,就保持毕恭毕敬态度,来到萧远近前欠身。
“殿下,我说,谁也不能阻止我,请殿下信守承诺。”
“没问题。”
“匈奴的这一波人马,在黄江两侧,楚城段,百悦山范围,请殿下去抓人吧。”
说了说了!
楚城段,百悦山范围,萧远已经心里有数。
这个楚城,是最靠近边疆草原的地方了,在那边的是黄江的一个支流,严格说并不算主干。
很好!
“那你说,人数多少?”
萧远追问着,这些自然要问清楚。
“一千八百上下。”
“有什么样的兵器和高手,最高权利者,是不是一名公主。”
萧远眯着眼睛中!
“兵器就是凶人的弯刀,还有一些弓箭。高手有两位寻常的宗师,在您身边这位高手面前,怕是不值一提。”
“至于公主,是有的,名叫:娜里沐脱脱。”
胡卿怡一一回应。
“好,孤马上就去抓人,亲自去,你,胡卿怡,跟着孤一起。”
萧远大手一探,指着这位美人的鼻子,脸色严肃至极!
“我?不好吧殿下,您刚才还保证,让我们都体面的,这是何意?”
胡卿怡怯生生一脸恐惧的往后退。
刚才主动出来说话的胆子,已经荡然无存……
萧远撇了撇嘴。
“孤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虚假的,可有你好看的,哼!”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邪恶。
就是这邪恶的光芒,惹得胡卿怡脸色火炭红,紧咬下唇低声说道:“无耻,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最好是个男人,别出尔反尔!”
事情敲定!
萧远也没为难他们。
然后,就让胡卿怡也去准备一下,允许她带一些衣服什么的!
至于萧远自己!
来到了高谨身边,神秘的笑了笑。
“高公公,您就别跟着了。”
“那不行!”
高谨立马否定……
“嗯?”
“不是,殿下,陛下吩咐,老奴要时刻保证您的安全。”
高谨赶紧躬身!
他这个负责监视的人,还真是尽职尽责啊!
萧远撇嘴笑了。
“高公公,还说是孤的人,哪里像了?”
“额,这!”
他一时语塞!
萧远随之怆然开怀!
伸手搂住对方肩头!
“你看你紧张啥?孤,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殿下,老奴怕啊,您现在羽翼未丰,不知陛下的厉害!”
“哎哟?你这个大宗师都怕?说来听听?”
萧远迫切道。
高谨猛拍一下嘴巴:“多嘴了,不如殿下,还是说说您究竟为何吧?”
“也好,于是,萧远在他耳畔也是一阵低语……”
高谨听着,眼睛是越来越亮!
随后道:“殿下可以确定?”
“八成。”
“那好,老奴就不跟着了,正好没人知道老奴的厉害,近日就大显身手一番!”
高谨摩拳擦掌,兴致冲冲。
萧远知道对方也是懂事,晓得自己有想法,就接着这谋划,暂时退避一下……
对此,萧远很是满意。
拍了拍对方的后背。
“那些各地的临时官员都还没走,你用孤的太子令传个旨,想怎么找自己的亲人,就自己办吧。”
萧远之前没帮他,是心里不爽。
如今对方懂事,那自然也给他做事,人情往来,合情合理,不亏。
高谨满面欢喜!
“多谢殿下!”
而随后,萧远又找到了那一群胡家的二五仔。
“好兄弟们,兄长,有个好消息要跟你们分享,也需要你们,把这件事暗地里,传送给一些和你们一样的朋友。”
萧远身份又拉了下来,好像跟他们无比亲热一样。
“殿下尽管吩咐。”
“我们一样的朋友?什么朋友啊?”
“这里的有钱人?他们怕是多数都没了吧!”
这些人欢喜时,却不明白,他们的朋友是谁。
萧远神秘的摇了摇手。
“不是这些朋友,而是五姓七望里,所有跟你们一样的,庶出,不受待见的年青一代,知道了吧?”
这么一说,他们自然明白。
不过,相当好奇。
“殿下,说实在的,聚集我们这些废人,有何意义啊?”
“就是,不懂啊。”
他们还是心里有数的,知道自己的斤两……
萧远保持笑容,道:“孤,要给你们田地,给你们自家产业的,合法继承权。”
“啊?”
“真的假的啊?”
“不是吧殿下,我们可都是庶出啊。”
“天呐,我没听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