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丫鬟就要准备出门喊人,这时林公子也反应了过来,发现自己的丫鬟竟是看不到这人的存在,想来定然是那修仙的存在,立即让二人不要出声。
这两个丫鬟虽然不知道自己公子是发什么疯,但是表面上可不敢有半点反抗,低头退到一旁,不再多说半句话。
虞渊见此,看着那林公子嘴角微翘:“没认出我是谁吗?”
他虞渊想来都是有仇必报之人,当时无论是那管家对他出手,亦或是后来到城中买药被青莲剑宗追杀,都多少有这家伙在其中掺和的原因。
林公子表情先是一愣,心中略微思索了一番,还是不知道眼前这人是谁,心中满是疑惑,但是表面还是尊敬道:“敢问是那位仙家?”
虞渊听到这话,突然想起了对方只是一个凡人罢了,顿时觉得有些无趣,摇了摇头,手中掐诀,一道玄光冲入其额头之中,下一刻便是见这林公子神识边做痴呆模样,双眼无声,在那床上傻笑着,口水鼻涕流淌下来也毫无字诀。
他抹去了此人的灵智,相当于将对方贬为了野兽,他不屑于取此人的性命。
那两个丫鬟见自家公子突然变成如此一副模样,心中顿时大慌,连忙跑出去叫人。
虞渊之后又是来到了这南海城附近的那光相寺,他之所以后面被青莲剑宗一路追捕,除去那范志远的背后引导,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那个被他在南海城外扇了一巴掌的家伙,如今他也该找其算算账了。
来到那光相寺的山门外,抬眼望去,这光相寺的房屋倒也算不得什么亮眼,甚至可以说是在修士宗门中算简陋的了,占地只有方圆几里地,房屋一眼望去可以数清,更别说灵气稀薄,灵田还不知道有没有了。
不过虞渊也不意外,这光相寺从名字上就可以得知,只有凡人的一些官方实力所在地才会称作寺,所以这光相寺只是青莲剑宗的势力下的一个驻点罢了,说白了就是附庸属地,跟太一门还在之时,铁岭山那边的属地是同样的存在。
虞渊神识直接将整个光相寺覆盖,点了点头,和他所想的那样,因为中原起了战事,这光相寺中的金丹期修士只有一人,而且在虞渊的神识探查中,已经明了了对方的修为,不过只是金丹初期罢了。
虽然只有一人,但是在修仙界之中,元神期不轻易出手,金丹期修士已经算是顶级存在了,一名金丹期修士坐镇一方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不过眼下对于虞渊来说,那金丹后期的范志远都败于他手中,更别说这金丹初期且金丹品质一般的修士了,无需动用一些底牌都可以轻易将其灭杀。
在这光相寺最中央的房屋中,一个身穿灰袍的男子眉头猛然一皱,他自然察觉到了自己被一道神识扫过,心中微怒:“什么时候,一个结丹期修士也敢来我光相寺撒野了!”
这男子便是这光相寺的方丈,先前那范志远一直住在他这里,不停地对他发号施令,心中早就已经积压了不少怒火了,眼下居然一个结丹期修士都敢来他这里嚣张,简直是不知死活。
顿时便是准备飞身出去,然而只是刚刚来到半空,还未等到他动手,一柄通体冒着寒气的飞剑以极为可怕的速度向着他这边飞来。
“怎么可能!”这方丈神识扫过这飞剑,察觉其中蕴含的威势,心中的怒意顿时少去不少,连忙开口道:“那位道友光临本寺,在下未曾远迎,还请见谅。”
这话一出,这柄寒气飞剑瞬间停滞了下来,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倒飞回去,回到了一个身披黑袍的男子袖袍之中。
这男子自然便是虞渊了,虞渊表情平淡:“想来你就是这光相寺的方丈了吧,我也不多废话,我需要找你寺下一人。”
听到这话,那方丈先是打量了一下虞渊,只发现此人周身灵蕴虽然不强,但是却带给他一种浓重的危机感。
“这还是结丹期修为的存在吗?”方丈心里忍不住自语一句,但是为了眼下不起冲突,还是选择回话道:“请问道友要找在下寺下何人?能否告知在下找人又是所谓何事?”
虞渊笑了笑:“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找他叙叙旧,记得是叫易临川吧。”
这个名字还是在来的过程中打听到的,他只记得那家伙是这方丈的表侄,在这个地方也是占着光相寺的力量嚣张的不行,不少散修都受其欺辱过,遂是虞渊随便找个散修问了下便是得到了具体名字。
那方丈听到这话,眉头一皱:“道友有所不知,道友所说之人是在下表侄,若是多有得罪,在下这里愿意出些赔偿,还请看在在下的面子上饶他一次吧。”
“哈哈,道友说笑了,我此次是来报恩的,那易临川曾经对我有过一些恩情,如何会有什么得罪。”虞渊大笑着说道,眼神却是露出了几分锋芒。
看得那方丈心头直跳,他那表侄的品性是个什么样子,他在清楚不过,哪里可能会去做什么好事,而且此人来时便是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但是眼下他也不敢再说什么,他从对方眼中很明显看到了几分杀意。
虞渊此时心情平静,他此次前来为的是了结一些因果,这方丈若是不识相的话,他不介意弄死对方,不过如果对方愿意配合他的话,他倒是不会将对方怎么样,毕竟他虞渊也不是杀人如麻的魔头,这方丈于他没有什么恩怨,他没必对其动手。
这方丈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畏惧一个结丹修士的这样一天,不过对方的确实力不简单,从之前那御器之法便是可以看出,想来估计是某个隐世宗门的天才人物,他小小一个光相寺的方丈,若是能够无事发生自然还是好的。
想了想最后还是将自己那侄子召了出来,他准备先看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