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渊表情微微一动:“如此那你们还想要如何,本人只有贱命一条,我直说了,那天柱石我可不会傻傻地带在身上,你们也别想着在我身上施展什么酷刑,我自绝的办法多了去,我只是想活,逼急了我,大家都别想获得什么好处”
那女子听到这话,哼哼地嘲笑两声,又想要开口讥讽些什么,然而另一人却是连忙拦住了她,然后向着虞渊开口道:“何必闹得如此之僵,我们要的只是天柱石,你若是交出天柱石,我等自然饶你性命。”
同时传言给那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女子:“你何必跟这个必死之人废话这般多,有我们五人在他又能耍出什么花样?且看他怎么说,他要什么要求我们口头答应他便是。”
听到这话,那女子遂是安静了下来,不过看向虞渊的眼神依旧带着慢慢的嘲弄。
虞渊自然是知道这些人心里在想什么,眼下让他正面对上这五个金丹期修士,在不施展底牌手段的情况下想要不放跑任何一人,还是有些难度的,而且那底牌手段也难以控制,一旦施展便是难以收手,搞不好一下把这五人都给杀了,那他还能从谁嘴里撬出消息来。
“如此,那我便是带你们去我藏着那天柱石的地方,不过介于我自己的安危着想,你们只能一人跟着我去,到时候你们拿了东西,想要反悔,我也有反抗的余地。”虞渊开口说道。
“还想要讲条件?”那女子当即便是开口厉喝道,先前听到那男子的传音,她已经很是不耐烦了。
那男子连忙上前拦住了那女子,示意虞渊不要在意,接着开口道:“你说的这个方法不行,一人实在是少了些,我觉得还是两人比较妥当,以你刚才展现出的实力,若是一人出手,或许你还有什么底牌,施展出来说不定便是让你逃了,反正我们只要的是天柱石,你的生死于我等并无太大的利害关系。”
虞渊听到这话,像是被看穿想法了那般,表情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咬牙道:“行,二人便是二人了。”
那女子见到虞渊这幅模样,心中更是嘲笑几分,传音给那男子说道:“你看看这家伙那副胆小如鼠的模样,若是知道宗门完全就不准备给他活路,他怕是得直接给吓傻了,既然选择修炼这上古之法偷天诀,还想在我合欢宗面前活着,实在可笑。”
那男子摇了摇头,回音道:“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此人心思缜密,被众人围攻并未有任何慌张,反倒是第一时间展现出强大的实力,同时也猜到了我等不会第一时间对其动杀手,也算是个人物,可惜了,若是能入我合欢宗,只要结成金丹,也是宗门一个实力强大的支柱了。”
那女子听到这些话,眉头一挑,露出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样,她可不认为这样一个家伙能够有什么强大的实力,就算是修炼之金丹,她也能一只手便将其拿下。
此时这女子的表情自然是尽收于虞渊眼底,不过他却就当是没看见一般,开口道:“那是谁与我一同前去?”
那先前开口的男子自然是站了出来,同时还有一个中年模样的男子也站了出来。
看到是这二人,虞渊眼神微微一眯,这二人算是这五人中实力最为强大的了,周身的土行灵蕴极为浓郁,以虞渊的推测来看,至少都是五品以上的金丹。
不过这倒是也在虞渊的意料之中,遂是转身向着别处走去,那些幸存下来的结丹修士并不敢有半点阻拦,,那二人互视一眼,遂是御器跟了上去,像是在押解犯人一般。
待到走出数十里外,虞渊悄悄催动了灵觉妙法,确认了那另外几人没有追来的情况,虞渊脚步突然一顿,停在了原地。
那二人表情微微一动,一人开口说道:“怎么?到地方了?”
虞渊点了点头:“确实是到地方了。”
二人听到这话脸色一喜,如果此次带回天柱石,他们可是能获得不少赏赐的,修为也能再有所提升。
然而虞渊下一句话却让这二人脸上的喜色变化为怒意。
只听虞渊语气平淡地说道:“是到了解决你们的地方了。”
虽然眼前这家伙在之前表现出的实力超乎了他们的预想,但是终究不过是个结丹期修士,哪里来的胆子跟他们这般说话,若说这家伙想要逃跑的话,他们还能想得通,但是眼前对方说的可是要把他二人给解决了,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仅可笑,还可气。
然而还没等二人反应过来,虞渊已经是直接催动法诀,一柄巨剑虚影凭空而显,携着万钧之力便是向着半空中的二人横扫而来,那般威势几乎已经是比拟神通手段了。
这一下把二人吓得脸色都发白了,他们可没有想到这家伙居然有如此手段,这怎么想也不是一个结丹期能够施展出来的吧。
然而虞渊可不会跟他们客气什么,一剑挥动而下,那首当其冲的一人护体真气瞬间被破,而后整个人便是被这巨剑碾爆成血雾。
另一人趁着这个间隙才是勉强躲过这一击,表情极为慌张,几乎有种劫后余生之感,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一个结丹期怎么会有这般可怕的力量。
然而此时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给他多想了,虞渊已经再度施法,他只觉丹田一股热流上涌,竟是化作火炁蒸腾而起,脑海中瞬间想到三个字“烈火诀!!”
“这烈火诀区区一个常见术法,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威力!”他心中大喊道,连忙运转经脉将这股火炁压了下去,而迎面而来的那飞剑却又是重重地轰击在他的护体真气之上,强大的冲击力量将他整个人都差点震蒙了。
“这御器之力,怎么和之前展现出来的完全不同?怎么会如此可怕!!”他现在彻底明白了,对方从一开始就打算地将他们灭杀于此,他二人自以为吃准了对方,结果真实情况则是自己已经一脚狠狠踏入了死门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