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到的时候小龙虾刚好上桌。
这家很火的簋街麻小店是京海市味道最正宗的了,别看不是星级的但也是需要提前预约的。
夜幕降临,很多人的夜生活也正式开始了。
当然最高兴的莫过于陆妤月了。
因为她的特殊情况,以前一般到了晚上的时候她都不会出门。
今天也算是她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了夜晚的快乐。
包间里唯二的两个女士当然是被当成女皇一样被供着了。
几个男人基本上都没怎么动筷,只是不停的扒着小龙虾。
即使是这样,也才勉强跟得上两个属性一样的女生的进餐速度。
终于司潼和陆妤月两人撂下了筷子。
四个男人才得以和一次性手套说‘分手’。
“司潼姐,那你的意思是那个女鬼在说谎?”陆妤月满脸好奇。
司潼摇摇头,“八分真二分假。”
众人看她。
她喝了一口果汁,缓缓开口,“那场大火不是意外,是她弄出来的,她死的时候就有怨,又被埋在了聚阴的老槐树下,过了七七四十九天她就已经变成了怨鬼。
但是,那后院被设了阵法,她出不去,就只能修炼增长修为,然后练就分身,然后用分身出去吸男人的阳气来快速增长自己的实力。
不过分身终究是分身,她还是受限制的,分身只能吸阳气杀不了人,这也是她今天都被忽视成那样了也没有动手的原因。”
陆妤月点了点头,明白了,“那她被你打到魂飞魄散也不冤,如果只是单纯的报仇,那还‘罪不至死’,她千不该万不该用那些无辜的人的性命去铺垫她的复仇之路。”
司潼补充道:“我刚刚说她两分假,这是其一,其二就是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卖艺不卖身哦,进那陈地主家是她算计布局的结果呢!”
众人:得,怪不得是个艳鬼呢。
吃饱喝足已经九点多了,司潼和陆妤月两人要解锁新地图——酒吧。
她们两个都没有去过,一个是因为是个‘老古董’,另一个是晚上就没有出来过。
对于新鲜的事物人总归是有好奇心的,尤其是今天的大功臣也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司潼,那是她说什么,大家就应什么。
所以一经司潼的提议,大家直接全票通过。
司潼和陆妤月疯玩到了凌晨困了才张罗回家。
谢君宴和白亦川都没有喝酒,所以白亦川负责把那几个醉鬼都送回家。
而谢君宴则是只需要带着司潼回谢家老宅就好。
司潼喝酒了,不作不闹不说话,除了有些呆呆的以外,一点都不像个喝醉了的人。
但是谢君宴知道,她应该是醉了的。
因为她把安全带扣到了他的主驾驶卡扣上,并且坚定的认为自己没有扣错。
“你看,我一按,看,是不是拔出来了,你再看,我一用力是不是插回去了,因此我并没有扣错哦!”司潼耐心且温柔的跟他自证。
“小狐狸。”谢君宴忽然叫了她一声。
司潼缓慢的抬起头眨巴一下眼睛,“你是在叫我吗?”
“车里还有别人?”
司潼认真的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的跟前左右摇晃了两下,“那你叫的不对呢。”
“哪里不对?”
手指头调转方向指了指她自己,“我是老狐狸,不是小狐狸,我比你大一千多岁呢!”
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而且小狐狸听上去一点都不聪明,还是老狐狸比较聪明,嘻嘻。”
谢君宴盯着她的笑脸看了两秒,低低的笑出了声。
不知道她明天要是想起来了,会不会直接就提前搬去白家了。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司潼喝醉后竟然断片。
对于昨天的一系列小狐狸老狐狸的对话全然忘的一干二净。
谢君宴去上班的路上心想,这样也好不然人要是真的跑了,还要找理由去别人家逗她就怪麻烦的。
因为昨晚玩疯了,单词也没考上,司潼今天的学习量就挺大的。
她后悔了,因为她这几天发现了有好多的翻译软件。
但是既然话已经说出去了,闭着眼睛她也要学完。
好在知识学了都是自己的,早晚都有用不是。
她想尽早结束学习生活,于是她奋发图强,剩下的词汇只用了短短三天的时间就全部都背完了。
直到第四天她才重新看见太阳。
算算日子,还有四天就该去‘接’蒋甜(回去陪养父母的那个女鬼)了,她准备今天去谢政屿的私宅探望一下‘病号’。
去之前她先给谢千驰打了一个电话问他家都谁在家。
谢千驰在电话那边回答她的问题:“就我和谢瑾卓在家,我妈去我小姨家了。”
司潼庆幸自己机智提前打了一个电话,不然白跑一趟了不是。
然后她果断的跟谢千驰说,“啊,我没什么事儿,就是问问谢瑾卓的伤好没好点而已,既然好了那我就放心了,拜拜。”
电话挂断。
那边的谢千驰盯着手机屏幕顿了一下。
他好像没说瑾卓的伤好了吧,他应该还要养一个月才能好呢。
难道是又是她自己算出来的?
但是她既然能算出来为什么还要打这个电话来问一下呢?
谢千驰摇摇头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完全跟不上司潼的节奏。
他回头看了一眼趴在床上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往门口垃圾桶里倒扔羽毛的谢瑾卓,生平第一次觉的弟弟这样挺好的,至少不会有弄不明白的烦恼!
忽然,那根七彩的带着一根细线的羽毛进了垃圾桶里。
细线那头的谢瑾卓兴高采烈的欢呼,激动的捶床,“谢千驰,谢千驰,你快看,我进了,我扔进去了,皇天不负有心人啊,我终于把这项绝学练成了。”
谢千驰:“......呵,很棒,你可以去申请吉尼斯世界记录了。”
谢瑾卓的笑声停住,一只手撑着脸思索了一下,随后认真的说道:“不行,我还得再练练,等有完全的把握了再去。”
谢千驰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