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茵真是无语透了。
眼前这个蓬头垢脸的女人,一直都处心积虑想要夺取陆一函。
一年多了,乔茵和陆一函的婚姻,就是被这个女人破坏透的。
现在乔茵离婚了,白怜花竟然还厚着脸皮,要她帮着说服陆一函。
虽然说已经无所谓了,但乔茵也不可能去帮白怜花说什么好话。
她将孩子塞给白怜花,“孩子还你吧,我要走了。”
白怜花只能接过了孩子。
此刻她才发现,这个孩子才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希望了。
她紧紧抱着孩子,“好孩子,妈妈对不起你……”
乔茵对着陆一函,“陆先生,我先回去了。”
陆一函问她:“有车吗,我让娥卿送你过去。”
乔茵摆手,“不用,我自己可以。”
陆一函目送着乔茵的背影消失在外面。
他又盯着地上的白怜花,“还不走吗?”
白怜花摇着头,“我不知道我还能走去哪……”
陆一函叹了口气,“你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让秦娥卿安排车送白怜花母子回去,“以后不要再来了!”
白怜花不哭不闹了。
秦娥卿安置这母子上车。
她自己塞了几张百元大钞给白怜花。
白怜花揣着钱,低声说了句“谢谢”。
秦娥卿看着车子开走。
她回到陆一函身边。
“陆少,咱们回去吧。”
陆一函摆摆手,“等会吧,晒晒太阳。”
他让秦娥卿把自己的裤腿拉起来。
这样他的脚就能晒到太阳。
他还是想要尽快站起来。
秦娥卿在一旁问他:“陆少,您说太太为什么这么在乎苏氏集团的事情呢,收购那栋物业有那么重要吗?”
陆一函也没了解那么多。
“上次你不也听到了,是因为可心的事。”
秦娥卿嘟囔了一句:“听说苏氏集团的苏少波也离婚了。”
陆一函转头看着她。
许久,他才开口,“你安排人查一下,看看到底都有哪些人在追太太。”
秦娥卿弯腰点头,“陆少,我知道的。”
陆一函拍着轮椅,“张老中医这会有空吗,去找他吧。”
秦娥卿推着轮椅走了。
乔茵让陆一函加快落实了苏氏集团总部的交接工作。
乔保宴很快就拿到了这栋象征着苏家辉煌发展史的建筑物。
他迫不及待地联络苏少波,希望再和苏少波见一面。
苏少波并没有拒绝,他很爽快地答应了。
这一次见面,乔保宴依然带着乔茵。
苏少波看到乔保宴真的把那栋大楼要回来了,不由得也竖起大拇指,“你们兄妹还挺有能耐的嘛。”
乔保宴表示大楼可以移交给苏少波,苏少波不用出一分钱。
苏少波明白他的意思,“我家那边,我去说一下。”
不过他还有更多的要求。
“那个,乔哥,您看,我虽然拿到了这栋大楼,可是我的资金不够啊,我意思是,乔哥您能不能再帮衬帮衬?”
乔保宴有些费解,“你前面没提这些啊。”
“是……是……”
苏少波不好意思地抚摸着后脑勺,“我之前也没想那么多嘛,可我要重启项目,总得有资金是不是。”
乔保宴沉吟片刻,“这样吧,你帮我把事情办妥了,我立即转你1000万,还有,我乔氏集团的业务,也安排一部分和你合作,可以了吧?”
苏少波激动得差点从轮椅上站起来。
“谢谢乔哥,您可真是我苏少波的大恩人啊。”
乔茵看着苏少波。
这个男人油嘴滑舌,肚子里也是各种弯弯绕绕。
也不知道白怜花看上了他哪一点。
也许作为白家抱养的女儿,白怜花在白家的存在意义,就是用来作为高攀的工具吧。所以在白怜花的潜意识里面,男人只要有钱,她就能要。
现在白怜花给苏少波生了个儿子,苏少波至今都没有去相认。
乔茵忍不住终于开口了。
“苏总,我能说个事吗?”
苏少波这会正高兴着,“可以的,茵茵你有什么事尽管说。”
乔茵正色看着他,“白怜花现在在外面混得很惨,她给你生的孩子也跟着受罪,你知道这个事情吗?”
苏少波愣了一下。
“这个,这个我属实不知道。”
乔茵是真的打心里看不起他。
白怜花纵然有千般过错,但是苏少波这种男人也一样是渣到家了,提起裤子不认人,就是这个样子。
“你现在咸鱼翻身了,是不是应该也考虑接济他们母子一下?”
乔茵想看看苏少波到底还是不是个人。
苏少波吧唧着嘴,不太乐意的样子。
他甚至还反过来问乔茵:“茵茵,白怜花不是把你害得很苦吗?你怎么还帮她说话呢,她就算混得惨,那也是罪有应得,这是她的报应。”
乔茵也不想多说什么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只是觉得,那怎么说也是你的孩子。”
苏少波看出了乔茵的态度,他连忙满脸堆笑,“我回头就去看看他们母子俩。”
乔保宴让他尽快回去,谈妥了就把齐可心接过来。
苏少波唯唯诺诺地走了。
乔保宴心里面很焦急。
他很希望早点见到齐可心。
乔茵劝说哥哥:“哥,欲速则不达,咱们还是耐心等等看吧。”
乔保宴知道这个道理,但他确实太想念齐可心了。
事情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苏少波很快就打电话给乔保宴了。
“那个,乔哥啊,我把情况和家里人说了。我家里人没有意见,我弟弟也被我说服了,可是,我弟媳……就是你说的可心,她自己不肯走。”
乔保宴挂断电话,抹了一把脸。
他很清楚,齐可心现在的记忆都是在苏家的,之前的记忆,她丢失了。
如果不能帮齐可心恢复记忆,那就算把人接回来,齐可心也一样不认得他。
乔茵理解哥哥的痛苦。
“哥,我认识当医生的朋友,在这方面还是比较擅长的,要么咱们先安排可心姐去医院接受治疗,情况好转了再把她接回来?”
乔保宴无奈地点头,“妹子,这个事情,你帮我处理一下。”
他觉得很疲惫。
乔茵刚刚起身要出去,就看到仆人进来报告。
“乔先生,小姐,那位余女士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