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惯例,在怪谈副本真正开启之前,会给他们一定时间喘息的。
那个女生自己违反了规则第一条,都说了不得退出游戏,她还要退出,就导致了死亡。
而其他人只要不离开这个茅草屋,不乱来,暂时就是安全的。
时暖几人立刻在茅草屋附近搜索,但除了一开始看到的规则之外,并没有看得到有用的线索。
“叮咚。”
类似于门铃的声音响了起来。
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从茅草屋外穿了进来。
她手里还捧着一个托盘。
时暖注意到,女人手上的托盘里放着抽签用的道具。
“马上要开始第一场游戏了。”女人朝着大家露出了有些僵硬的笑容。“几位有没有商量好,是要组队呢?还是单独行动。”
“组队。”时暖毫不犹豫地说。
“组队的话,请在这里写上队友的名字。”女人递给时暖两个铭牌。
许风意也问女人要铭牌。
剩下三个新人就自动成组了。
不是时暖他们矫情不愿意带新人。
主要是新人可控性太低了,这都十几个副本了,就没有几个新人能存活下来的。
时暖白启明他们也遭遇了太多的背叛,不想把太多精力放在那些新人的身上。
如果新人运气好,活下来了,时暖会考虑将他们拉进队伍里。
她很快写好名字,把另一个铭牌交给白启明。
白启明别上铭牌。
“下面,大家可以没人抽取一样道具。”女人指了指签字。“只能抽取一样哦。”
女人指明可以抽道具了,大家的目光就都看向了时暖。
时暖作为夏国的队长,如果要抽签的话,她肯定是优先的。
时暖没有犹豫,走上前随便抽了一根签。
“手枪。”时暖开口。
随着她话音落下,***枪凭空出现在桌上。
时暖走过去,拿起手枪检查弹夹。
白启明也抽了签,他抽到的是一件雨衣。
赵博渊更离谱了,他抽到了锅铲和铁锅。
轮到许风意的时候,她这次的运气居然比白启明要好。
许风意抽到了一把射程很远的弓弩。
剩下三个新人的运气也都不怎么样,分别是板砖,书包还有一本书。
抽到是书的那个新人直接都崩溃了,坐在地上怎么都起不来。
“这是个生存游戏,顾名思义,大家一定要活下去,等离开这里后我们就会遭到攻击,像那种想要混一混离开怪谈世界的心最好收一下,其他国家肯定会合力围剿我们的。”
现在夏国最强,其他国家大部分都是新人。
就算有老人的,也没有像时暖这样没有一个副本失败的。
所以夏国队是全球混战中头号敌人,他们肯定会想尽办法地消灭他们。
“我们走吧。”简单讲述了规则后,时暖叫上白启明就推门出去了。
赵博渊和许风意要延后几分钟离开。
时暖走出去后发现,这里到处都是树木和草丛。
她一眼看过去,远处是连绵的山脉,四处的地形也很是陡峭。
在这里藏人真的太容易了,要是有人提早藏在这里,他们就变成了活靶子。
“走,我们往高处去。”时暖果断下达命令。
白启明本来就很听她的话,一点意见都没有,很快就跟上了。
两人爬到山上再往下看,白启明看到了不远处有几个身影在闪动。
“那是其他国家的国运者。”白启明捏紧了拳头。
“嗯。”时暖轻轻点头。
“我们先不要过去。”时暖拦住了准备下去袭击的白启明。“那几个人只是打头阵的,真正的大部队应该还在后面。”
反正按照她的思维,一定要在对方还没有发育起来之前就把最强的干掉。
干掉最强的,其他人再互相残杀。
夏国整个队伍都很强,是其他国家的第一目标。
时暖拦着白启明,只拦了一小会,白启明就看见了不少人朝着他们茅草屋跑去。
那些人肤色有白的,也有黑的,还有跟时暖一样的肤色。
他们手里也拿着不一样的武器。
白启明看了一下,发现那些国运者的武器都比他们要高级。
“怪谈世界是故意想要让我们全军覆没吧?”白启明气鼓鼓地说。“给我们准备的都是什么破道具,看看他们。”
“我们能力已经很强了,肯定不会再给我们特别厉害的武器了,如果给很厉害的,没法玩。”
“你说得对,怪谈世界就希望我们全都死在这里,这样的话就不需要再降临新的怪谈世界了,直接洗牌重组,让蓝星毁灭。”
对于怪谈世界来讲,重新诞生人类发展科技并不难。
但是对于白启明这种土生土长的人来讲,如果世界全毁了,那就跟世界末日来临了一样。
到时候再重新诞生的人类就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了。
作为夏国的一份子,白启明肯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时机差不多了。”躲在暗处的时暖忽然起身,她身影如同一道闪电,白启明看都没看清楚,就已经看不到时暖了。
“杀了夏国的国运者,免除后患。”
“应该要先把时暖杀掉,擒贼先擒王,她那么厉害要是杀掉了她的队友让她落单我们大家可都完了,所以绝对不能让她活下去。”
“你们不让谁活下去?”那些国运者还在讨论要怎么将时暖诛杀时,一道极其清冷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国运者们一看,时暖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
“时……时暖。”
这些国运者们全都是新人,很多看的都是时暖的回放。
那张脸,就算在黑夜他们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时暖的脸庞白净又漂亮,身形纤细而很有力道。
这样一张绝美的脸出现在他们面前,那些人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只觉得是阎罗降世。
“跑!”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队伍瞬间混乱。
时暖拿起手枪,她在空中射击了一枪。
随着枪声响起,都不需要时暖动手,这些国运者们自己就乱了。
“我跟你是一个国家的,你砍我做什么?”
“命都要没了,谁管是不是一个国家的。”
一时之间,惨叫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