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38看了他一眼:“数学题恐怕你狗急了都不行。”
无耻:“……你是不是对我不满?”
38在运猪车上,很深沉,犹豫了半响,最后终于对无耻说:“我能确定,陈偏偏喜欢我!”
无耻沉默了:“你是怎么得出这么不要脸的结论的?”
38:“她只是矜持不想主动跟我表白,用一种迂回的方式向我暗示。”
“我一定要想办法回应她对我的深情。”
无耻纳闷:“她怎么暗示的?别告诉我是给你吃屎,你认为这是爱。”
38:“怎么会,吃屎大家都吃了,又不是只给我一个人吃的。”
无耻:“你还很遗憾是吗?那只给你一个人独特的爱,是什么?”
38:“你没看见吗?我走过的时候她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还看了我一眼,然后马上看向手机。这不就是内心的感情在极力的掩饰,却还是不经意泄露了出来吗?”
“她费劲各种心机,死劲骂自己,揭露自己,就是为了能组织这个聚会,见我一面。这迂回的手段,是你难道你不感动吗?”
无耻点头:“我懂了。”
“女生喜欢你都会这么暗示,你约不出来她,是因为她担心自己不够美,害怕见到你被你嫌弃。越爱越回避。”
38:“对对对,还有女生信息已读不回,因为害羞,女生嘛内心有很多小剧场,她会紧张的问闺蜜:‘你说他是不是喜欢我?我好忐忑。’生怕表达了爱意,男人就不追了。”
无耻说:“对,她私下跟闺蜜说你很恶心,是她担心闺蜜当她情敌,让闺蜜疏远你,进而占有你。”
38:“如果你被删好友,是她在暗示彼此不只是朋友。拉黑你,是因为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而陷入太深,只好忍痛把你拉黑。如果她直接拒绝了你,她只是想多听听你的告白,希望你能坚持下去,在考验你爱的是否坚定。”
无耻看着38:“你不会真的相信这些骗鬼的鬼话吧?”
38:“中国人非常喜欢说反话,爹妈开始,给孩子的教育就容易这样,明明是我想你早早回家,说你怎么不死在外面。诚实大方的承认自己真实想要东西,是每个女生必须自己锻炼培养自己的。”
38很真诚:“她真的喜欢我,不信你看着。我会当面去问她。我一定要给她一个表白的机会。”
无耻跟38握手:“虽然我们俩方向不同,但目的一致,我一定要色诱陈偏偏成功,生命不息,努力永无止境。同志,让我们共同向着同一方向前进!”
38紧紧回握:“从今以后,懂我的人,只有你了!”
女人看着这俩人,深深反思,我为什么会认识这俩货,是不是我脑子也不咋地?一时悲从心起,眼泪出来了,被蠢哭了。
38看见:“你看,咱俩的感情,女人都被深深感动了。不如我们三个就此结拜,古有桃园结义,今有粪车结盟,让我们一起追到陈偏偏!”
女人说:“兄弟们我爱上了一个人,她可能是天使,因为她的个性签名是全国可飞。”
【兄弟她不是天使,她是野马。你的头上是一片草原。】
38:“那你要努力啊!”
三个人对着一头猪结拜。
是的,车里还有没运完的猪。
女人呜呜的哭:“难道我的人生就这样了吗?真的不能好起来了吗?为什么要跟两个傻缺结拜啊。”
【是的,不能好起来了。】
……
伍六七继续去少年所,但戴罪立功,减少了少年所的“刑期”。同时她继续在安娜那里打杂。
……
陈偏偏季冷干了票大的,回到恋综别墅。
孔微:“上次,每个人说一件匪夷所思的常识,网友投票结果出来了。”
“结果:陈偏偏第一,时弦第二,季冷第三,顾影第四,时蕾第五,穆奚第六,裴澄第七,庄珊珊第八。“
陈偏偏困扰,想任务很难的。
她大手一挥,从网友投票的任务里选。除了自己,每个人抽签。
【我快笑死了,网友能提什么好任务。】
【我有点怕网友提的不过审。】
时弦抽到:“活着好艰难,能不能安慰我一下?”
时弦想了想:“可以偷偷摸摸的活着,把自己当成小偷,偷一天算一天。有时候活着靠惯性。谁活着都是带着脚镣跳舞,无一例外。你看着光鲜的人,每个人背地里都有自己的困难。有钱人跳楼也不只一个……高官犯事儿都是大事儿……”
【为了哄自己活下去已经不择手段了。】
【那凭啥别人比我偷的多?】
【我有病啊,净偷点让人想死的东西。】
【我都活成这样了,还让我偷着活。】
季冷突然插了一句:“好好活着,就是活好一天。”
陈偏偏:时弦原来的设定是恶毒女配,难怪改成了庄珊珊。时弦身上已经没有一点恶毒……可见人设、情节线,都可以根据人的努力和行为去改变的……
所谓人是否能改变命运,这一刻,在时弦身上命运与人力交相辉映,得出了答案。
那自己……
……
季冷抽到:“亲现场的任何一个异性。”
【哈哈哈哈哈,我倒是想看看,季总怎么办?】
【他亲陈偏偏,被扇巴掌怎么办?】
【他肯定不会亲的~我赌十个馒头,放衣服里当胸那种。】
【他俩严格上,连手都没正式牵过……都是我们在YY,呜呜呜,我们好可怜~】
季冷想了一下,目光划过所有人。
时蕾:“如果季总觉得为难……我可以帮……”
季冷:“为难也不为难你。”
陈偏偏退后两步:“你要干什么,我赢了比赛的。任务跟我没关系,你不要轻举妄动野心勃勃……”
季冷走到她面前温柔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陈偏偏顿住:“……既然你倾国倾城、国色天香、沉鱼落雁,我只能大义凛然、临危不惧……”
季冷轻笑着,俯下身,轻轻,在陈偏偏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停留了三秒钟。
柔软的嘴唇触碰额头,温热的气息传来,触感越来越热。
三秒钟,仿佛过了一个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