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讲求谨慎,“再找两个会武功的人试试他。”
“是。”
张礼抱拳。
柳寒风也料到了:“司琴,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暴露出会武功的事。”
“知道了。”
司琴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
他是一个孤儿,流落街头,无依无靠,被主子捡回去,主子教他弹琴,他学不到主子的一成,教他习武,他也学不到主子的三成,主子也没嫌弃他笨。
第二天,从梁王府出来,柳寒风和司琴又遇到了两个打劫的人,这次,他们是会武功的。
“我们把值钱的东西都给你们,你们不要伤了我家郎君。”
司琴把自己身上和主子的钱袋、玉佩都给了打劫的人。
“要是还不够的话,发冠和发簪也给你们。”
司琴把自己的发簪和主子头上的发冠、发簪都给取了下来,跪在地上求着打劫的人,“求你们放了我们吧。”
他都习惯了,大概表演了十次吧。
主子有些豁不出去,但是他能豁出去,跪地求饶都没关系,只要不把主子的身份暴露出去,让他遇到危险,他做什么都愿意。
“那就不好意思了,钱我们要,你们的命我们也要。”
打劫的人把钱财收起来之后,拿着剑朝他们冲过去。
司琴怎么可能乖乖地等着,拉着柳寒风就跑,“郎君,我们快跑。”
柳寒风也很配合地跟着跑,散落的发丝为他增添了几分狼狈。
那两个扮作打劫的人,穷追不舍。
“司琴,我跑不动了,你一个人逃命吧。”
柳寒风虚弱的扶着墙壁。
“我不会抛下你不管的!”
司琴紧紧握着柳寒风的手,装的真的像是陷入了困境一样。
就在这时,两个扮作打劫的人追到了他们面前,其中一个手中握着闪着寒光的剑,朝他们刺过来。
司琴毫不犹豫地挡在柳寒风身前,柳寒风拽着他向旁边躲了一下,但司琴的手臂还是被划伤了一道口子,鲜血渗出。
“司琴!”
柳寒风装作惊呼。
“郎君。”司琴焦急地喊道,“你快走,我会拖住他们的!”
另一个装作打劫的人拿着刀,又朝在前砍去,司琴死死地护住柳寒风。
“不!”
柳寒风拉着司琴退了一步,避开了要害。
“司琴……”
柳寒风心中固然气愤,可理智还在,他不能暴露,不然,阿栖就会有无尽的麻烦。
“郎君,快跑。”
司琴担心主子,我知道主子肯定会避着要害,不会死,可他心疼,他不想主子受伤。
柳寒风不敢离开,也不会离开。
他走了,这两个人可能会下手杀了司琴,他留下,关键时刻,只能暴露了,他不能让司琴白白送命。
那两个装作打劫的人毫不留情,一人举剑,一人举着刀,向柳寒风和司琴刺去,柳寒风不动声色的准备避开要害,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住手……”
永和郡主带着人过来了,“大胆狂徒,还不赶紧住手。”
那两个装作打劫的人是梁王府的人,看到永和郡主来了,赶紧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