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回了房间也不老实,一直嚷嚷着热死了把身上的衣服都扒拉开了。
扒开了又过去抱师挽月。
她那滚烫身体紧紧贴着师挽月,不仅如此,似乎连呼吸都是烫的。
师挽月忍了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转头去吻住了温知渺的唇瓣。
醉酒的人儿发出无意识的哼唧声,师挽月的手不自觉地搂着她的腰肢,唇舌逐渐不满足于停留在温知渺的唇瓣上。
直到因为一时没有控制好,在温知渺的锁骨之上留下了一个吻痕,睡着的人儿不满地哼哼唧唧了两声。
师挽月借着微弱的光芒看着身下的人儿,温知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师挽月。
然后再次紧紧地抱着她,侧过身将师挽月搂在自己怀里:“姐姐,睡觉,不要熬夜。”
师挽月被她禁锢着手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老实地躺着,但是温知渺的呼吸还是滚烫的,惹得师挽月的心跳始终无法平复下来。
前半夜师挽月都被她折腾的睡不着,直到后半夜温知渺老实了许多,师挽月才慢慢地入睡了。
第二天温知渺醒来,看到师挽月的面容,餍足地抱着她蹭了蹭。
但是随后温知渺便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放开了师挽月稍稍后退了一点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衣服还在身上,但是完全是散开的。
温知渺一时有些不明白她昨晚干嘛了?
想不起来完全想不起来。
温知渺在努力思考的时候,师挽月也醒了过来,睁开眼看着温知渺:“醒了?”
“昂。”温知渺乖乖地点头。
她偷偷地在被窝里面扣衣服,还没完全扣上呢师挽月就醒了。
师挽月笑着靠过去搂过她的腰肢:“这会知道要把衣服穿好了?”
温知渺听到她的话顿时忍不住红了脸:“我...”
“我哪有不穿好。”温知渺倔强地说道。
师挽月笑着,指尖划过她的肚脐:“是吗?那殿下此刻是在脱衣服吗?”
“我...我不是...”温知渺欲哭无泪,完全不知道如何解释。
“那反正我可没动手脱殿下的衣服。”师挽月再次逗她,温知渺忍不住伸手捂住她的嘴。
“姐姐~”温知渺小声求饶,她知道衣服应该是自己昨晚喝多了脱的,但是这不是不好意思承认嘛。
师挽月看着她无奈地捏了下她的脸颊,小混蛋,昨晚惹得她半宿没怎么睡好,这会倒是知道求饶了。
“嗯嗯,是衣服自己掉了。”师挽月拿开她的手笑着道。
温知渺耳朵还是不可避免地变得非常烫,但好歹是有了一个台阶下。
“我...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虽然昨晚应该是洗过的,但是温知渺还是闻到了自己身上有一股很浓郁的酒味。
这个东西就是这样,喝的时候觉得很香醇,但是经过一晚上的发酵,身上的味道就会变得很难闻,反正温知渺自己是不喜欢的。
看着她裹紧衣服匆匆忙忙地去了浴池,师挽月轻笑了声,也跟了上去。
温知渺正洗着,看到师挽月也下来了,顿时又绷紧了身体。
“姐姐...”温知渺轻声唤她。
师挽月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肢:“昨夜是我帮渺渺洗澡,渺渺不该帮回来吗?”
温知渺忍不住在心里哀嚎,她觉得师挽月就是在故意诱惑她,但是她不敢说。
“好...”温知渺转过身,但是那双漂亮的眼睛始终紧闭着,不敢多看师挽月一眼。
师挽月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吻痕上。
“渺渺不看看自己吗?”师挽月笑着问道。
温知渺听到她的话连忙摇头:“不要不要。”
师挽月轻笑了一声,不再逗她了,任由她闭着眼帮自己进行了清洗。
只是闭着眼睛终究容易乱摸。
温知渺感觉自己的手落在了某个过分柔软的地方,她慌张地连忙放开。
师挽月看着她那样子,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声。
“好了我自己来。”舍不得太为难他,也实在是不想为难自己。
听到她的话,温知渺才松了一口气。
她匆匆忙忙地将自己搓洗干净,然后上岸快速的穿戴整齐。
师挽月瞧着她那迫不及待的样子,懒洋洋地靠在岸边:“渺渺,不想自己动怎么办?”
温知渺听着她懒洋洋的话语,还有那张温柔清冷的面容上出现的慵懒之色,温知渺实在是拒绝不了。
她取过旁边宽大的毛巾,走到浴池边上,师挽月配合她任由她将自己抱了出来。
等两人收拾完已经过了早饭时间,再过一会都要吃午饭了,二人出去的时候云九昭和其他人都已经起来了。
祁玲琅和云九昭在下棋,说实话温知渺也不知道下棋有什么好玩的,怎么能做到天天下棋都不腻的。
反正温知渺是不知道有什么乐趣,还不如出去看舞师游神。
祁玲琅看着二人,笑着勾起嘴角:“看得出是分别了挺久了。”
郑舒也笑盈盈地看着她们。
云九昭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勾起嘴角。
温知渺实在是尴尬,师挽月倒是拉着她走过去坐下:“忙了一年了,好不容易能休息了,自然要好好睡一觉了。”
师挽月倒是坦荡,说完还叹了口气:“你们不知道,那些地方官有多难缠,一个个的八百个心眼子,可不是容易对付的。”
平日里以她的性格可不会说这种话,可是今日,为了解围却吐槽了出来。
在场的人都很清楚,但也没有继续揪着那个话题。
朋友之间调侃一两句可以,一直追着说就有点没有分寸了。
“挽月此行的确是不容易。”云九昭虽然远在封地,但是师挽月此次出巡的那些事她也都知道。
即便是如今的天启,地方也难免有许多脏污之处,只不过如今天启富庶强大,贪污一些也不影响大局,但偶尔也还是需要敲打敲打,不然容易忘记自己的本分。
和那些人纠缠,的确是很耗费心神的事,毕竟如师挽月这样的官员即便是拿着天子令牌在地方也不一定有用。
这不是某个单个的人能解决的事,而是制度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