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曦不知道,她刚才进入电梯的时候,被从洗手间出来的王青青看见了,看见她跟江安邦他们一起进入电梯,一脸的嫉妒怒火,心中烧。
哪怕带着口罩跟帽子,她都可以一眼看出是她的偶像,她的偶像欧巴只能是属于她的,别的女人,她绝对不能让她们沾染偶像欧巴。
周小曦做梦都想不到,不过跟安邦哥说几句话,就被疯狂的女粉丝给记恨上了。
一群人都是熟人,今天买单是江安国,弟弟生日,做大哥买单,无可厚非。大家都点一两个自己喜欢的菜,周小曦不挑食,小哥就帮他做主了。
御品楼的国色天香包间,是有权当场点单,其他包间可没有这样的待遇。大家把点 好的菜单交给穿着旗袍的服务员小姐姐。
司马齐对着周小曦说:小丫头,前几天听说你去军训了,怎么发现你变成非洲小妹?我来的路上,就怕你晒太黑了,认不出来,可怎么办?
周小曦一脸自豪的说:我可是晒不黑体质,你们羡慕不来的。齐哥,听说,你差点被美女祸害了,我真的好奇,那个美女,胆子肥,想霸王硬上弓。
司马齐咳嗽一声,才说: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小孩子家家,不要乱说话。
大家都没有把这件事当真,司马齐想着,这个小丫头,真是一点亏都不能吃,他没有想到前几天的事情,都被小丫头知道了,还好这些人,没有把事情当真,不然今晚他肯定不好过,前几天,那个混蛋女人,想趁他醉酒,霸王硬上弓,她也配,不过为了利益,不惜出卖身体的婊子,她也配,当他司马家的媳妇,最近是霉运加身,表哥的事情刚刚处理完,又来一个烂桃花劫,他是不是要去找诸葛先生,求个运气符什么?
大家都没有在意司马齐的沉思。开始回忆军训的事情。
曹一鸣回忆的说:以前我们上大学那一会,军训半个月,运气不好遇见长辈当总教官,我想着,遇见熟人,一定会手下留情吧?哪里知道,我军训遇见了黄叔,那是死命的整,那个军训程度,跟新兵没有什么区别。我回家黑的我妈都一脸嫌弃,我用了不少护肤品才变回正常颜色。说多都是泪。
江安国吐槽的说:遇见黄叔,你还不算最惨,我那个时候,遇见魔鬼教官,重男轻女,男生往死里磨,女生,就轻轻松松的一个踢正步,跑几公里,比新兵修炼,还要严格,你不知道,那些不少大院的大学生,男的被折磨哭了,进医院进了几个。女生那里,连进医务室的没有几个,男的是组团去医务室打卡,不是低血糖,就是虚脱,还有几个跑步跑骨折的。反正那个学期男同学进医务室破了新高度。
等我回家跟我爷爷吐槽这件事,爷爷一脸奇怪的模样,后来才知道,那个混蛋魔鬼教官,的亲闺女在女生那里,这个人,你们都认识,就是我们大院刚刚提上来那个。刚才我们出军区大院,看见那个女生,你们说很漂亮的,就是她爸了,女生叫秦瑶瑶,她爸叫秦一霸。现在政委。以前当我总教官的时候,才是副团。几年不见,升迁还蛮快的。
安和问:大哥,为什么他以权谋私,没有人去举报他?
江安国叹一口气说:举报个屁,举报他的人,被定了污蔑罪,拉进派出所待了几天,原来他闺女身体不舒服,又死都不愿意被特殊照顾,他只能跟上面申请,上面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体谅他这个老父亲的不容易,特意批准他去当这次的总教官,你说举报有用吗?而且她闺女这样参加军训,还被褒扬了。反正折磨已经过了,而且都是大院的孩子,你说被军训折磨够呛,传出去还得了,家里的老爷子绝对会,再一次把自己扔进去军营,让你好好体验一次什么是地狱的折磨。
大家都是军区大院的人,都明白老一辈的思想。他们的思想是,不经历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安邦一脸得意的说:还好我早出道,公司把我的军训给挡了。就怕军训出来,我的那些代言就砸手里了。那些百万的赔偿,军区,学校谁也不敢担这样的责任。
黄山川笑着说:我的军训,还好,遇见都是正常的教官,对于那些,都觉得没有什么挑战性,我还把教官给撂倒了,让教官怀疑人生去。呵呵。
秦柯桥回忆的说:我的那次总教官,你们绝对没有想到,她是一个特战队的指导员,她那个狠劲比男教官还狠女教官,我们给她取一个外号,叫女罗刹,不管男女,都一样的训练,那些女生没有被训练哭鼻子,而是打鸡血一样,跟男生比拼,最后军训结束,第一名就是女生那边的,她们好像被洗脑一样,雄赳赳的,战力爆表,后来我哪一届的女生,不少大学毕业,去参军了。
你们不知道的还有更劲爆的是,现在她嫁给大院罗文叔,当了罗小佳的后妈,后面生了一个儿子,就是罗小俊。现在退役了,在家当家庭主妇,我上一次遇见都不敢认出来,以前风采飞扬的女教官,变成黄脸婆一样,眼神没有以往那些自信,自傲,带着她儿子,回家。
黄山川吃惊的说:罗小佳的后妈,不会吧,我认识她,说起她,也是可怜人,这件事我还是听奶奶说的,她是特战队的女指导员,一次任务失误,她身体受伤严重,等她被救回来以后,医生就跟她领导说了,她不能再留在特战队,她身体吃不消那些训练。她上司一脸的惋惜,自己的优秀人才,就这样被毁了,她年纪不小了,为她以后人生有保障,精挑细选,后来选定罗叔,罗叔军衔不低,而且人品不错,老婆已经死了不少年头,也应该有一个媳妇,组织安排,让她成了罗叔的妻子,当了后妈,罗叔那个妈,跟他闺女,都不是好人,在背后,经常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