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地方,可以看见一座宏伟壮丽的大殿矗立其中。
一群弟子们围拢在一起,聚精会神地聆听着一名中年男子讲述修炼之道。这位中年男子名叫白易,乃是云雾峰的副峰主。
尽管他的修为并不算高深,仅处于大乘初期,但他的气场却异常强大。
他的威严让手下的那些弟子们一个个都屏气凝神,全神贯注地倾听,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最初,他们并未察觉到云龙等三人的到来。
直到三人逐渐靠近,白易这才注意到他们的身影。
他定睛一看,发现这三人身穿内门弟子的服饰。于是,他皱起眉头,大声呵斥道:“你们三个,为何不来此处听课?”
然而,就在此时,白易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云龙身边的盈盈身上散发出来。
他心中不禁大吃一惊,暗自嘀咕:“咦?居然是大乘中期的实力!”
接着,他仔细打量起眼前的三人,发现他们都是陌生的面孔。
于是,他好奇地问道:“你们究竟是谁,为何我从未见过你们?”
听到白易的询问,云龙连忙拱手行礼,恭敬地回答道:“回副峰主,我们三人是峰主刚刚收下的新弟子,今日初次前来,对这里的一切都不太熟悉,还请您多多关照。”
“哦,是这样啊!”
“那你们先熟悉一下情况,明日再来听课吧!”
白易疑惑地说道。
尤其是发现一名大乘中期的强者竟然拜在同为大乘中期的七长老门下,他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其中有古怪!”
白易暗自心道。
但是具体哪里古怪,他又说不清楚。
白易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们一会儿,便挥手让他们离开了。云龙等人施礼后,转身离去。
待他们走远后,白易身旁的一名弟子凑上前小声问道:“师傅,刚才那位女弟子好生厉害,看上去比您还要强上几分呢!”
白易瞪了他一眼,斥道:“休得胡言!大乘境界,越往后越难突破,即便只是初期和中期之间,也有着不小的差距。为师苦修多年,也不过如此,她一个小姑娘又怎能轻易超越?”
话虽这么说,但白易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他决定等会儿去找峰主问个清楚。
云龙三人被七长老分配了一处独立的院子。
此时,三人正围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照亮了他们的面庞。
“盈盈,还是你厉害啊,轻轻松松就让我们加入了点苍派!想想当初我和简薇,那可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好不容易获得了玄灵宗内门弟子的名额呢!”
云龙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盈盈微微一笑:“咯咯,云龙,其实我们在玄灵宗也有卧底,只要我一句话,你们想加入他们简直易如反掌!”
她轻轻拍了拍云龙的手,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云沐熙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天啊!你们魔界到底在整个宇宙安插了多少卧底呀?”
她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仿佛听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盈盈神秘一笑,语气平静地说:“应该在几十个大的修仙星球都有安排吧,具体的数量我也不太清楚,但肯定不少。而且,就连你们蔚蓝星也有我们的人哦!”
她眨眨眼,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云龙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自惊叹。
他没想到魔界竟然如此神通广大,在各个星球都有着自己的眼线。
这让他不禁对魔界的实力和谋略感到敬畏。
“你们魔界不会是想要攻占整个修仙界吧?”
云龙脸上露出一丝惊恐,忍不住开口问道:“难道……难道你说的是真的?”
“咯咯,确实有这个意思哦,只不过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罢了!”盈盈毫不掩饰地点点头,承认道。
“啊!”
云沐熙惊讶地叫出声来,“你们的野心竟然这么大!难道就不担心整个修仙界会联手一起来讨伐你们魔界吗?”
她睁大双眼,好奇地看着盈盈。
盈盈笑了笑,语气平静地回答道:“弱肉强食,自古以来,人、妖、魔三界之间的战争从未停歇过。你们只是没有涉足过那些残酷的战场而已。”
接着,她又抛出了一个并非秘密的秘密。
“真的吗?”云龙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追问道。
“嗯。”盈盈点了点头,继续解释道,“在那黑暗世界里,我们三族一直在激烈地交战。但由于我们目前的实力有限,还没有资格参与其中。在那个战场上,最低修为的要求都是大乘期,甚至还有许多天仙以上的强者……”
“嘶——”
盈盈的每一句话都如同惊雷一般,在云龙和云沐熙心中炸响,令他们震惊不已。
“所以,我们必须不断提升自身实力,才能在未来的大战中生存下去。”盈盈目光坚定地说。
云龙和云沐熙面面相觑,心情沉重。
“那我们该怎么办?”云龙问道。
“你们可以加入我们魔族。”盈盈微笑着说,“当然,这得看你们自己的选择。不过,我相信以你们的天赋和潜力,将来一定能够成为我们魔族的得力战将。”
云龙和云沐熙陷入了沉思,他们知道,这是一个关乎命运的抉择。
良久,云龙才淡淡的说道,”和平相处不好吗,为何一定要战争,一定要杀戮?“
“那我问你,你为何要灭掉玄灵宗和黑魔宗,为何不能放下仇恨,和平共处?”
盈盈问道。
“杀父之仇,杀妻之恨,不共戴天,不死不休!”云龙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啊,没有所谓的正义与邪恶,立场不同,资源有限,这就是人妖魔三族大战的根本原因,没办法平息,除非出现一个三族统一的领袖,威震三族,这样三族才能握手言和,可是万千宇宙演化了万万年,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位这样的天地雄主!”
盈盈有些感叹的说道。
她虽然是魔族少主,可是她又何尝不渴望和平,可是又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