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孤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不知这感觉来源何处?”
简晚翻了个不雅的白眼,“你应该好好想想,看看这房间还有什么隐藏的机关,对你十分有帮助。”
容迟皱着眉头思量良久,最终摇头。
简晚叹了口气,也不再问了。能激活治愈之门,已是对他最大的帮助。她也跟着一起得了好处。
虽然但是,这对她来说有些不可思议,但比起房子的穿越,好像这些都见怪不怪了。
她的手机不见了,报警这件事也只能等天亮。她知道是李钱柱干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这半个月,秦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他估计也要回皇城了吧?
容迟有些沉默,宫中已经来了旨意,让他在乔知行接任秦城后,就让他赶回皇城。可他并不想回去。
简晚帮他良多,他还没有好好感谢她。
容迟迟迟不答,简晚笑着开了口:“你若是回了皇城,就帮我搜罗一些小女儿家的绣品,比如荷包、香包、手帕、配饰等。”
杂货铺根本不会因为容迟回皇城而跟着去,若是可以,也不会只停留在十里坡了。
她已经想好,将隔壁的空铺子租下来,卖一些小女儿家喜欢的东西。
“还有就是,你大可让人再在旁边开一家方便面馆。以带动秦城的经济。”
经简晚提醒,容迟恍然,对呀,方便面又香,又简单好做。只需要烧水泡开就可以享用。
来往商人较多,大多行色匆匆,能吃上这样一碗热乎且又香的面,他想,没有人会拒绝。
容迟很开心,他终于找到一个不用回皇城的理由。
“行,就按你说的做,在旁边开一家方便面馆,至于搜罗绣品一事,孤会让人去办。”
能为简晚办事,他自然一万个乐意。
简晚捕捉到他话的重点,惊讶问道:“你不回皇城?”作为太子,有多少人想要杀他取而代之,他不知道吗?
“你希望孤回去?”容迟偏头,定定地看着简晚,神色有些受伤。
简晚往沙发上一靠,双手枕头,姿态很随意。“当然了。”
容迟的好心情刚停在心尖,就消失不见。她到底知不知道,他一旦回去,再想出来就难了。想要见她就更难。
这两个月的相处,她对他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吗?
容迟的心情很是低落。却不想听到简晚下一句话:“回了皇城,在你父皇的眼皮子底下,那些想要取你而代之的人就不敢明目张胆的下手。”
王权时代,靠地位说话。
容迟怔了怔,原来,她是在关心他的安危,并不是真想赶他走。
有她这句话,就够了。“没有什么地方比你这里更安全。”他说完,满目柔情地看着简晚。
简晚愣了愣,随之恍然。是了,有治愈之门在,他只要还剩下一口气,就能活。
“行吧。你自己安排吧。不过,得快些派人去帮我搜罗绣品。我天一亮就去租下隔壁的铺子,等装修好就要看到货。”
“这你放心,孤知道京中有几家绣坊所出的绣品十分精美。京中小娘子们都喜欢光顾他们家铺子。实在不行,孤还可以让宫中绣娘们帮你绣。包你喜欢。”
“这可感情好。”简晚笑了,仿佛看到源源不断的钱流向钱袋。
容迟看着简晚,想到昨晚她说的话,满是心疼。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余生,就由他来守护她。
天亮了,简晚从屋里出来,看到沙发上已经没有容迟的身影,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简晚下楼,借邻居的手机报警。
警察很快就来了,来的仍是昨天那两名警员,简晚将昨晚的事说了一遍。“我的手机被李钱柱抢走,里面还有不少钱。”
李钱柱的行为属于入室抢劫,且还伤人,情节相当严重。
两名警员了解情况后,高度重视,脚步不停地去了李家。结果李家人说李钱柱一夜未归。他们的第一反应是人跑路了。
再来到医院询问林秀兰。
林秀兰一听李钱柱果真去找了简晚算账,还抢走她的手机。吓得面无血色。
“那,那简晚可有受伤?”
“人家好端端的,一点伤没有。倒是你老公,入室抢劫,相当恶劣。你最好有什么消息如实相告,否则就是窝藏。”
林秀兰一听,吓白了脸。转而想到,依李钱柱的脾性怎么可能让简晚安然无恙?若是没有伤,他怎么抢走简晚的手机?简晚又为何到今早才报警?
这些,林秀兰都得不到答案。她得配合警方寻找李钱柱。
结果,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也不见人的踪迹。一家人哭得肝肠寸断。
警方也没有收到有关简晚银行卡的消费记录。案件一时间陷入僵局。
简晚重新买了部手机,补办了电话卡,登上微信和支付宝后,让她意外的是里面的钱一分未动。
这可不像是李钱柱的作风。
也许是那家伙太过于心虚,没敢用吧。
屋里的监控被李钱柱破坏,街道上的监控只看到李钱柱偷摸进简晚杂货铺,却没见人出去。
屋后是一条很窄的路,但想要逃出去也是有可能的。
中午,简晚接到了秦泽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急切的声音:“简晚,你终于接电话了。我今早一直打电话给你,都处在关机状态。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简晚有些发怔,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被人这样关心过了。先是容迟,再是秦泽,两个都与她没有血缘关系,却都像亲人一样关心她。
此刻的她感觉心底一阵暖意。“我手机被人抢了,没关系,我已经报警。里面的钱也没丢。”
“那就好,你要注意安全,有事给我打电话。还有,那绣品一事,我已经给我奶和我妈说了,她们都很期待。”
“好。我一拿到就去陆记古玩店找你。”挂了电话,简晚就去隔壁询问租房的情况。
老板娘很惊讶,“什么?你要租我这间铺子?”
“是啊,田姐,你不是要租吗?正好租给我呗。”
田姐不觉得简晚的生意有多好,甚至有些冷清,都不赚钱了,还租她的铺子?
怎么想的呢?
“你租来做什么?”田姐好奇打听。
简晚微微一笑:“卖饰品,若是卖的话也可以。”
“卖?你知道我这铺子要卖多少钱吗?”不等简晚说话,田姐伸出手指比了个数。